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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累就砸穿了古月樓的結(jié)界落在了比賽臺上,頓時平臺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深深的坑,平臺上面沒有煉制完成的煉丹爐煉器爐都滾到了坑里,賽臺上一片狼藉。好在那些煉器的修士見情況不妙及時的撤了,現(xiàn)在古月臺上只有葛純風一個人在認真的盯著丹火。煉器到了最重要的時刻,他一點都不能分神,煉器爐中的東西還差最后一點火候。葛純風要等最大的雷劫劈來的時候?qū)捚鳡t送到雷劫下,讓雷劫幫他做完最后一步。他之前煉制乾坤鍋的時候有過經(jīng)驗,這次做只會更加順暢。眼看第二道雷劫要往葛純風身上劈,溫衡眼疾手快的祭出了道木根系接住了雷劫。“哎喲——”站在小板車外面的溫衡齜牙咧嘴,為什么他都離得那么遠了,這雷劫還能傳到他身上來?葛純風眼神瞇了瞇,他平靜的在等待時機。終于當頭頂?shù)碾姽忾_始涌動,四面八方的雷光從邊緣聚集向雷劫中心的時候,葛純風cao控著靈氣讓煉器爐飛到了空中,電光火石之間,雷劫打到了煉器爐上,只聽一聲巨大的爆裂聲傳來,第一城都抖了抖。煉器爐炸了,天空中出現(xiàn)了兩柄靈器,就是看它們的樣子有些奇特,看著不像靈劍之類的,倒是像鏟子和圓錘?這是什么法器嗎?被耀眼的雷光炸得睜不開雙眼的人們還在頑強的用神識窺探著天空中的神器,葛純風揣著手看著天空,這種強度的鍋鏟才能配得上他的乾坤鍋啊。雷劫來得快,落下九十九道雷之后,天道按照慣例灑下了七色靈光。此時古月樓周圍已經(jīng)成了廢墟,鳥巢一樣的觀禮臺被砸得破破爛爛,有些來不及逃竄的修士中招被埋在了下面。在廢墟的正中央,葛純風還差最后一道工序,他小心的尋了地上一段被雷劈斷的道木根系,用靈氣將樹根切成小段,然后做成了鍋鏟和炒勺上面的把手。一頓搗鼓之后,葛純風舉起了手:“好了。”可是沒人來檢查葛純風煉制出來的東西了,第一城城市爭霸賽的大佬們好幾個被雷劈暈過去了。溫衡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他覺得二十層的城市爭霸賽今后應(yīng)該不會開了。溫衡灰頭土臉的回到小板車上:“又被雷劈了,我覺得道木應(yīng)該改名叫雷擊木。”這些年他給弟子還有朋友們擋的雷劫無數(shù),道木被劈了千千萬。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溫衡就要愧疚了:“唯獨無殤,你幫我守陣守了那么多次,而你上次晉級我卻不在你身邊?!鄙彑o殤道:“我這不是好好的么?!?/br>他趕緊扶著溫衡躺下:“你別說話了,你都冒煙了。”溫衡哼哼著:“天道跟我有仇,逮到機會就劈我?!?/br>說起來溫衡覺得哪里怪怪的,從他到了二十一層就有這種感覺,今天伸出樹根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了哪里怪怪的。溫衡彈坐而起:“無殤,我知道哪里有問題了!二十一層和二十層,我都沒看到道木!”他的樹根都快布滿二十層的大地了,可是他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道木的蹤跡。難道念古仙尊治下和懸空十八島一樣靠著陣法浮在空中?為什么沒看到道木?亦或是像離陌仙尊治下,四界是靠四象陣固定在道木之上的?他不僅沒看到支撐二十一層和二十層天的道木,就連轉(zhuǎn)頭都能看到的道木主干都看不到了。溫衡不能理解啊,按道理說越往上界,道木的狀態(tài)不是越完整么?蓮無殤道:“看不到就看不到吧,你越來越往上走,道木總要想辦法保護自己?!边@么說也有道理,若是讓溫衡一眼就看穿了,道木也就不是道木了。溫衡又緩緩的躺下:“也是,道木說不定看不到我心情還好一點呢。”葛純風過了半日回來了,他身后跟著左安。葛純風一進溫衡的臥室就對著溫衡行了個禮:“多謝師尊為我守陣?!碧纱采系臏睾猓骸岸际切∈拢F(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葛純風道:“只有我一人把東西練出來了,其他的都失敗了,因此第一城還是第一城,其他城市的名字維持原樣。方才我對左安說了,讓他取消爭霸賽,這簡直是傻子想出來的辦法?!?/br>如此的野蠻又兇殘,左安的腦袋上都是被葛純風敲出來的包。溫衡問道:“比起這個,你毀了古月樓,他們沒讓你賠錢嗎?”左安說道:“他可是我?guī)熥?,我怎會讓他賠錢?!睖睾夂透鸺冿L看向左安,葛純風慢悠悠的說道:“古月樓果然是你的產(chǎn)業(yè),你先前還說不知道?!?/br>左安連連作揖:“師尊息怒我錯了我錯了!”他已經(jīng)很慘了,一百年一度的比賽沒看過癮,這次連古月樓的總部都被毀了。要不是丹青子派出了宗門修士幫他收拾殘局,他是古月樓幕后老板的身份已經(jīng)傳得全界都知道了。根據(jù)上界的條例,執(zhí)界仙尊不能有自己的私產(chǎn)來著??梢?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這年頭沒點自己的產(chǎn)業(yè)活不下去啊。看著左安的滿頭包,溫衡道:“你被打的不冤?!备鸺冿L道:“我先前還在想古月樓是申屠大師的產(chǎn)業(yè),看來能讓優(yōu)勝者見申屠大師也是你騙我的了?”左安道:“不不,能見申屠大師也是真的。我好歹是二十層的執(zhí)界仙尊,申屠大師還是會給我這個面子的?!弊蟀灿懞玫膶χ鸺冿L笑道:“師尊,明天我們就去見申屠大師。不過在見申屠大師之前,徒兒想要去找個場子。”葛純風看向左安:“需要我做什么?”左安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我和十九層的執(zhí)界仙尊有點不對付……想讓師尊為弟子出個氣,削死那個龜孫兒!”第二天一早眾人坐著左安的鸞車飛到了十九層,執(zhí)界仙尊就是好啊,有鸞車能飛過傳送陣,都不用自己走的。一出傳送陣,溫衡看著十九層的風景:“十九層真熱鬧啊,這是十九層第一城?”左安道:“這是第二城,執(zhí)界仙尊府就在這里?!?/br>溫衡問道:“你和十九層的執(zhí)界仙尊有什么過節(jié)?”左安哼了一聲:“上次他在申屠大師的府邸里面瞅我!我問他:你瞅啥?他竟然不理我??!”眾人頭上垂下黑線,這個理由真的值得拖家?guī)Э趤砀烧虇??左安也太熊了吧?人家不理他就來打架找場子?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當場就打起來了么?還帶事后報復(fù)呢?左安哼哼著:“我也知道我這樣不對,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他,我就難受?!备鸺冿L靜靜的看向左安:“你哪里難受?”左安握緊拳頭:“他不理我,我哪里都難受!”溫衡呵呵笑了:“你到底是討厭人家還是喜歡人家?怎么覺得你在吃醋?”左安哼了一聲:“他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這就是看不起我!”溫衡對葛純風說道:“看來是看上人家了。”左安臉竟然紅了,他扭扭捏捏的:“他是長得好看,藍眼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