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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來的通訊了。“渝汐,你說的那個東西很好做。我們今晚把模子打出來就可以了!其他的我們做好編程,導(dǎo)入進(jìn)系統(tǒng),今晚的研發(fā)部不斷電不停歇。一個晚上的時間,靠研發(fā)部所有的量產(chǎn)機(jī)器人批量生產(chǎn),起碼五百個不成問題!”渝汐滿心歡喜,一口答應(yīng),“好!至于你說的每種版型的具體尺寸,我現(xiàn)在暫時沒想好。這樣,我吃飽飯就立馬趕過去,給你們看工吧,詳情我去了再商議?!?/br>談好之后渝汐就下樓準(zhǔn)備晚飯,他趕時間,就沒做太復(fù)雜的菜。炒了個醋溜土豆絲,蒸上一大盤粉蒸rou,最后做了鍋蓮藕豬骨湯,叫秋舒雅下來吃。飛快地吃完把嘴一抹,渝汐就叫了個車,跟秋舒雅說了要去一趟公會的事就上車走了。秋舒雅應(yīng)了聲好,就接著慢悠悠地喝爽口的蓮藕湯去了。秋舒雅剛吃完沒多久,正要收拾碗筷了。這時,門突然滴的一聲打開了,戎狄回來了。他淡金色的眸子往客廳掃視一圈,沒有見到預(yù)想中的人,只見自己的老母親驚訝地看著自己,蹙了蹙眉,問:“渝汐呢?”秋舒雅沒好氣地瞪他,一回來就知道找渝汐,“你不是最近忙嗎?我就叫汐汐不用做的你飯了,結(jié)果你又趕回來,干嘛啊你,家里的空氣比軍部的要新鮮。”戎狄還煞有其事地嗯了一聲,邊換鞋邊問,“渝汐去哪兒了?”“他說有事情要做,跑去凈化師公會了,一吃飽就匆匆忙忙走了??此菢幼友剑彩莻€忙碌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你們爺倆的工作狂屬性給帶壞了……不過還好汐汐菜做得多,我給你重新熱一熱就能吃了?!?/br>戎狄走進(jìn)廚房給自己盛了碗飯,淡聲道:“不用,就這樣吧?!?/br>菜還是溫溫的,沒有涼,渝汐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這回的土豆不像之前用的都是面面的土豆,這次用的是脆土豆。醋溜風(fēng)味酸酸脆脆,很爽口。粉蒸rou燉得酥爛,外面的糯糯的粉層風(fēng)味獨(dú)特,裹著里面細(xì)嫩的rou,一咬還有rou汁滲出。湯也很醇香,蓮藕讓湯汁更清了些。飯后來一碗,肚子的縫隙都填得服服帖帖的。可戎狄這回吃得興致卻不太高,筷子倒是越夾越快。幾次忍不住抬頭往對面瞄,視線抓了個空又悻悻地垂下去。沒有小兔子在,都不下飯了。這么幾個來回后他忍無可忍,吃飽了就把碗筷塞給家政機(jī)器人,自己又換上鞋子,秋舒雅聽到動靜從沙發(fā)上探出來看他,怪了“你這是回來吃個飯又走?”戎狄拿過椅子靠背上搭著的軍裝大衣往外走,聲音悠悠傳過來,“去抓人?!?/br>……戎狄持有帝國的超高權(quán)限卡,全帝國除了皇室密室,就沒有他進(jìn)不去的地方。于是一路暢通無阻地抵達(dá)凈化師公會的內(nèi)部,走到研發(fā)部的門口了,他的腳步才一頓,停下來。少年今天穿著一身運(yùn)動系的衣服,寬松又清爽,一頭卷曲的碎發(fā)在燈光下鋪上一層的銀色光輝,像外面溫柔的月色。戎狄佇在門邊默默地看著,擰了一晚上的眉心終于舒展開了。手上捧了個奇怪的大鍋的科研人員正從外面要進(jìn)來,本想呵斥誰在那里站著擋位置,結(jié)果走進(jìn)一看差點(diǎn)驚叫出來。嘴巴剛張開,就見戎狄舉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叫。于是那小職員只好硬生生把聲音憋回去,怯怯地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問好,然后側(cè)過身走了進(jìn)去。走到渝汐和組長的身邊,把大鍋給遞過去,“這個款型的做好了,渝汐你先看看合不合格?!彼g緊衣袖為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說戎少將來了這個消息。而且他就在門外看著!正和人熱烈探討的渝汐渾然不覺,高興地道了聲謝把那大鍋接過來,對身邊的人說:“你看,大概就是這樣?,F(xiàn)在看著大致沒有問題,很完美,但是還要去做個防漏檢驗和加熱檢驗吧。哦對了,隔熱層有涂嗎?”兩人說得說著,腦袋湊得越來越近,站在一邊的小職員冷汗滑下來了,感覺門邊的煞氣越來越重。工作室的其他人也覺得氣氛不對,扭頭一看,“……”傳聞武力值爆表,以一當(dāng)百的武神少將此刻臉黑如鍋底,他們總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好危險??!“嗯……檢驗過關(guān)就沒什么問題了,剩下的幾種鍋型也試一試做出來……嗯?”渝汐突然收住聲音,手上捧著的東西突然籠罩上一層陰影。渝汐抬頭望去,恰逢戎狄大掌一撈。少年小巧的下頜直接被人整個捧住,戎狄掌心的溫度把他的臉烤得guntang,面前是一張俊逸卻眉目冷然到叫人不敢靠近的臉。渝汐:“……”戎狄扯出一個笑,背著光,眸色很深,變成了暗金色,聲音低沉,“腿傷一好,就亂跑?飯都不和我一起吃?嗯?”渝汐臉是紅的,腦子是白的,被戎狄的奪命三問問懵了,“我……我,你……”旁邊剛剛升職成科研組長的小員工:“……”小員工面上波瀾不驚,心底驚濤駭浪。淦!他之前在星博上看到那條話題是什么來著?論綠了少將后存活的可能性?是多少?!戎狄見他不答,笑意竟然微微加深了幾分,“怎么不說話,在聊什么重要的事情嗎?”渝汐一個激靈,瞬間把手上的大鍋推到旁邊組長的懷里,說道:“我沒有,我不是!是他約我來的!”科研組長抱著大鍋:“……”人在樓里坐,鍋從天上來。渝汐兩三下掙開桎梏,急急地囑咐了組長幾句,然后就被黑著臉的戎狄提溜走了。晚上的公會大樓很空蕩,一樓只有幾個還在堅守崗位的小機(jī)器人,大廳里只有兩人的腳步聲。渝汐乖乖地被一路牽著走,戎狄的軍靴底下的金屬片不時撞到地面會發(fā)出噠噠聲,聽得他莫名緊張。“咳……嗯,少將你今天不是不回來吃飯嗎?”渝汐率先打破沉默,目光偷偷打量戎狄,看他有沒有生氣。怎么回事,怎么搞得自己像是被捉j(luò)ian了一樣。戎狄其實并沒有生氣,他只是看著渝汐小心翼翼的那樣覺得可愛又可憐,像一驚一乍的小兔子。小兔子就是那樣的,被人嚇住,要愣在原地半天才會動彈。一動彈就動作無比迅速地溜走了,所以抓兔子的動作必須快準(zhǔn)狠。“是我媽說的嗎?”戎狄反問。渝汐點(diǎn)點(diǎn)頭,但戎狄并沒有看向自己,于是只好補(bǔ)充道:“對呀?!?/br>“那她中午不是也應(yīng)該說了我不回來吃嗎,可是你還是給我送飯了。所以我晚上不回來吃,當(dāng)然也不是真的?!?/br>渝汐癟癟嘴,覺得自己委屈,“那你也沒跟我說叫我給你送飯啊,你自己跑回來的。再說了我這是干正事呢,又沒有玩……”身前人的腳步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