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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道:“那可真是巧了,我與墨峰主,亦是如此打算?!?/br>顯然,月見微不打算將人交給暮云長,誰知道佘上塵被帶走之后,會遭受什么折磨,哪怕佘上塵是個壞人,作惡多端,也由不得旁人欺辱。暮云長望著月見微,又看了看墨滄瀾,道:“不久之后,便是紫澤仙陸萬宗大比,我們整個蒼茫大陸,都只有十個名額罷了,大世家族拿了幾個,大宗門拿了幾個,落在歸元神宗頭上,也就只有四個罷了。”聞言,月見微便心思一動,道:“暮峰主這意思,是打算將那名額,給我和我大哥了?”暮云長沉默了一瞬,面無表情地看著月見微。墨滄瀾忍不住說道:“宗門規(guī)矩,只有宗門弟子才可以得那名額,參加萬宗大比,峰主是萬萬沒有資格的?!?/br>月見微嘆了口氣,頗為失望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滄瀾哥哥還是辭了這峰主之位比較好?!?/br>暮云長:“……”簡直胡鬧。第351章出事了墨滄瀾的修為,如今已經(jīng)到了羽化境,甚至比其他先成為峰主的強(qiáng)者都要厲害幾分,根本不可能再有弟子身份,怎可能叫他為了個大比名額,就辭了這位置?暮云長道:“名額倒是可以留給你一個,同去的,還有三個領(lǐng)隊(duì)名額,倒是可以給你兄長。”月見微頓時高興起來,說:“早說啊,不就是想要個傀儡么,給你就是了,畢竟關(guān)系都這么好了,我的就是你的?!?/br>“你說誰呢?”墨滄瀾見他越說越偏,忍不住掃了他一眼。月見微趕緊改口:“我的只能是滄瀾哥哥的,佘上塵又不是我的?!?/br>暮云長:“……”月見微自然不會放心將佘上塵就這么交給暮云長,不過,他隨著暮云長一起回歸元神宗就大不一樣了。原本,墨滄瀾也與月見微一同前去主宗,但路上收到一封翠鳥傳來的信件,這信中只有一張黃符,黃符上面沾染了血跡,便當(dāng)即讓墨滄瀾急急停了腳步。“邙山派出事了。”月見微心頭猛然一沉,一陣急促的慌亂從心底蔓延,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他看著那血色的黃符,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心里不禁想起了上輩子宋長離屠滅整個邙山派的事情——“邙山派滅宗,難道不是百年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嗎?”月見微喃喃說道,他幾乎不敢相信地往后退了幾步,渾身冰冷,道:“不對,時間不對,所有都錯了?!?/br>墨滄瀾正嘗試著與宋長離聯(lián)系,然而那傳音符卻也毫無效果可言,像是那邊的人已經(jīng)死了似的。他又聽到了月見微喃喃自語,不禁眉頭一皺,問道:“邙山派滅宗?百年之后?你在說什么?”月見微猛然抬頭,抓著墨滄瀾的手臂,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道:“快,我們快去邙山派,快找到宋長離,不能被別人先找到他!”墨滄瀾尚不知發(fā)生何事,只在那黃符上嗅到了些許燒焦的味道。他與宋長離已經(jīng)有幾年時間沒見過了,以往年年宋長離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給他捎來一封沒什么實(shí)質(zhì)意義的書信,問他安好,再洋洋灑灑說一說自己這段時間又做了什么有趣的事,見了怎樣壯闊的風(fēng)景,墨滄瀾便也會回上幾句。宋長離是他最好的朋友,從兒時相交,又歷經(jīng)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而初心不改,墨滄瀾對他的情誼,總歸是要比尋常朋友深上數(shù)分。只是這幾年,墨滄瀾再不曾收到過宋長離的來信。本以為是因他和月見微在深山老林中修煉,書信輕易不能送到,便不曾多想,卻不料,這件事情根本沒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宋長離送來的這書信,是血符,也是一張用了之后能看到些已發(fā)生的景象的回溯符。暮云長蹙了蹙眉頭,道:“邙山派這幾年,罕少有弟子出外游歷,就連少主宋長離也不經(jīng)常出來,倒是北帝王世子顧輕塵三番兩次前往邙山求見,但多數(shù)都被拒之門外?!?/br>他松開了眉頭,又意味深長地說道:“傳聞宋長離和顧輕塵私相授受,兩人情投意合,關(guān)系緊密,引得北帝王不滿,倒是受了不少阻礙,也算是一對兒苦命鴛鴦?!?/br>月見微眼前仿佛浮現(xiàn)出了連天大火,勉強(qiáng)回過神來,艱難地一笑,道:“受了這種阻礙算什么,我只怕是……陰陽相隔。”墨滄瀾的視線在月見微身上略過,見他面容慘白,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究竟,知道什么?”月見微連指尖兒都是冰冷的,他生怕宋長離已經(jīng)做了那大逆不道之舉,卻又抱著一絲希望,道:“我們快些去邙山派,許是還來得及。”墨滄瀾見他說話顛三倒四,像是思緒混亂,受到了什么打擊,便也不忍逼問,心中對宋長離頗為擔(dān)心,當(dāng)即便要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西邊邙山派趕去。暮云長不欲參合,便要帶著佘上塵先走,若是放到平時,月見微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yīng),此時卻是顧不得佘上塵了,匆匆商量過后,便讓印何似跟著暮云長一起前往歸元神宗,免得讓佘上塵在那處受到欺負(fù)。印何似爽快答應(yīng),視線在那染血的黃符上掃了一眼,什么也沒多說便隨著暮云長一起走了。他看得出來,那煉制黃符之人,已經(jīng)幾乎入魔,一筆一劃都帶著nongnong的戾氣和煞氣,連他看了都覺得有些背脊發(fā)涼。墨滄瀾足不沾地,御劍而飛,期間連發(fā)了數(shù)道令,叫邙山附近白玉京的密探立刻前往邙山派一探究竟,若有需要便不留余力地出手相幫,然而尚未到邙山派附近的西涼州,便得了密探的消息。“邙山派沒了?!泵芴秸f。此時此刻,墨滄瀾已經(jīng)趕到西涼州,再往西邊越過十座大山,便能來到邙山派地界。西涼州內(nèi)人心惶惶,酒館里面的說書先生也不說那最流行的才子佳人癡男怨女話本了,改說邙山宋長離欺師滅祖殺人如麻屠滅了整個邙山派的故事,而臺下的人,聽得津津有味,時而義憤填膺,時而唏噓感慨。“四月初十,邙山少主宋長離不知發(fā)了什么瘋,竟是火燒十里梨花林,還用那把從不離身的刀,殺了山上所有邙山弟子?!泵芴絾蜗ス蛟谀珳鏋懮砬?,頭也不敢抬,道:“就連邙山宗主,他的養(yǎng)父,都死在了他的手下?!?/br>墨滄瀾的手捏緊了椅子把手,全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他不敢相信,卻又深知此事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shí),不是他不承認(rèn)就不存在。“繼續(xù)說?!蹦珳鏋懙馈?/br>密探深吸口氣,道:“僥幸活下來的,只有兩人,一個是出門歷練尚未歸來的宗主親子宋清源,還有一位是宗主夫人。那宗主夫人已經(jīng)被月家?guī)ё吡?,?jù)說是被火燒毀了容貌,身體也毀的差不多,卻是口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