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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回房后,賀思嘉打電話叫了送餐服務(wù),接著去浴室洗澡。收拾完出來餐也送到了,他拿過手機坐到桌邊,剛解鎖屏幕就收到一條新聞推送——作者:小修一下,對劇情無影響。又見面啦,接下來2-3個月,希望天天見。與同一世界背景,架空懸浮娛樂圈,沒有原型。ps.繁體正在預(yù)售,有興趣的可關(guān)注作者專欄。【新文預(yù)收】學(xué)婊x學(xué)神你必須很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vs努力有用,還要天才做什么有興趣專欄點一下收藏=3=☆、第2章有一瞬間,賀思嘉思維是停滯的,等慢慢消化完標(biāo)題的信息量,第一個念頭便是:看來剛才偷拍的娛記在UC工作?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走向,一時窩火又好笑,抱著“看你還能怎么編”的心思點進了標(biāo)題。新聞文字內(nèi)容很少,但圖片足有七八張,每張都通過抓拍借位處理得很曖昧,上傳者還非常靈性地在其中一張照片上打了馬賽克,就視覺效果而言,確實很像他在索吻。若非親身經(jīng)歷,賀思嘉簡直都要信了,可分明是吳臻主動拉他,兩人才會如此靠近。他關(guān)掉網(wǎng)頁,點進微博,發(fā)現(xiàn)賀思嘉索吻吳臻已上了熱搜,目前排在中段,隨時有一飛沖天的可能性,相關(guān)評論也非常熱鬧——“什么猛虎餓狼,賀思嘉明明就是只隨時發(fā)/情的泰迪!1551,我男神他臟了……”“斯嘉麗小公舉好sao啊~”“太假了吧,一看就是借位,賀思嘉宇宙鉆直,怎么可能喜歡男人,而且也沒聽說吳臻是gay啊?!?/br>“他倆不是關(guān)系很差嗎?破冰了?”“guna!路透已經(jīng)出了,哥哥只是去日本錄綜藝偶遇某人罷了,請娛雞有一點職業(yè)道德,造謠biss!”……賀思嘉平時不怎么搭理謠言,只要別舞到他面前,但今天他認(rèn)為有必要為自己正名,于是轉(zhuǎn)發(fā)了熱度最高的一條微博——@賀思嘉:這么會編,不如我下部戲編劇請你來?只可惜沒過兩分鐘,他就遭到陸馨電話轟/炸,不得已刪掉了。陸馨勒令他馬上睡覺,不準(zhǔn)摻和熱搜的事,賀思嘉新奇感也過了,吃完飯便洗漱上床。還睡不到四小時,他又被叫起來化妝,五點半從酒店出發(fā),六點準(zhǔn)備開始錄節(jié)目。等工作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賀思嘉都不用裝不舒服,他是真不舒服,回到酒店倒頭補覺,再醒來天都黑了。手機界面有不少信息提示,其中陸馨給他發(fā)了幾條微信,說自己跟大部隊去看話劇了。賀思嘉回了信息,打算去酒店外找點兒吃的。剛走沒多遠(yuǎn),天上就落雨了。細(xì)雨柔密,沖刷著城市的喧囂。賀思嘉見小街對面有家便利店,冒雨沖了過去,買完傘付款時,卻被一張印有Miraitowa的招貼吸引住視線,上面用日英雙語寫著距離夏季奧運會還有100天。從便利店出來,賀思嘉打了輛的士:“LMCulturalter,Please.”半小時后,他站在LM文化中心大門口,一時有些茫然。自己到底干嘛來了?話劇早開演個把鐘頭了,哪怕有票也進不去。何況他沒票。墻上貼著話劇的大幅海報,賀思嘉勉強辨認(rèn)出是三國題材,演員也只認(rèn)識倆,一位是吳臻,另一位是飾演曹cao的老戲骨梅慶。絲雨飄在海報上,仿佛每個人都在流淚。賀思嘉一等就是半小時,期間上了會兒網(wǎng),昨晚的緋聞熱搜已被他和吳臻的綜藝路透圖取而代之,評論里調(diào)侃的、嘲諷的、撕逼的應(yīng)有盡有。眼見時間差不多了,他給陸馨發(fā)了條微信。又過了十來分鐘,一身小禮服的陸馨跑著出來,估計跑得太急,說話時還小口喘氣:“你怎么來了?”賀思嘉晃了下傘柄,翹著唇:“下雨了,來接你啊?!?/br>陸馨可不信這些鬼話,但望著他帽檐下形如彎月的眼睛,也跟著笑起來。她挽住賀思嘉:“來了也好,跟我去后臺送束花?!?/br>路上,兩人自然談起了今晚的話劇,當(dāng)聽說吳臻飾演的角色是蘇軾時,賀思嘉長眉一挑:“我讀書少,三國里好像沒有蘇軾吧?”“這是戲劇創(chuàng)作……”原來話劇第一幕就是蘇軾醉酒與歷史人物對話,引出赤壁一役的故事,劇末再以蘇軾念收尾。賀思嘉抓住重點:“所以吳臻就是個龍?zhí)装???/br>“什么龍?zhí)祝@叫串線人物。而且吳臻臺詞功底好,最后的相當(dāng)有感染力。”賀思嘉嗤笑:“他念的是中文吧?日本觀眾聽得懂嗎?”“只要表達出色,情緒是有共鳴的?!标戃熬尜R思嘉:“一會兒到了后臺你給我管住嘴,少說些有的沒的。”“知道了?!?/br>臨到后臺,賀思嘉突然轉(zhuǎn)身倒走了兩步,目光追隨著一道擦肩而過的妙曼身影。陸馨奇怪地看過去,見是個穿古裝的女人,腰身纖細(xì),裊裊婷婷。“小喬?”賀思嘉語帶興味。陸馨很想捶他一拳:“少打人家主意,夢老師孩子都兩歲了?!?/br>“哦,我就是問問而已?!?/br>一回身,賀思嘉就撞上了一雙微冷的眼睛,不是令人發(fā)寒的冷,而是理智的觀察、居高臨下的審視。賀思嘉愣了下,仔細(xì)去著眼睛的主人,卻見吳臻友善地沖他笑了笑,讓他一度懷疑自己看錯了。這時,陸馨不知從誰手里拿過花塞給他,壓著嗓子說:“你去送吧。”賀思嘉掃了圈后臺黑壓壓的人頭:“送給誰?”陸馨原本打算送給吳臻的,臨時改了主意:“送梅老好了,知道是哪一位嗎?”賀思嘉當(dāng)然認(rèn)識梅慶這位國民度一流的演員,抱著鮮花過去了。他長得好,想討人歡心時嘴巴又像抹了蜜,幾下子就哄得初次見面的梅老笑咧了嘴。但梅慶還要出席媒體發(fā)布會,得趕著卸妝,只好另外安排人幫忙送客。節(jié)目組過來時搭的先前租用的大巴車,一行人到了劇場外等車。雨已經(jīng)停了,潮濕的夜風(fēng)吹散了窣窣聊天聲,賀思嘉雙手揣在褲兜里,沒有焦距地盯著茫茫夜幕。突然,他感覺身旁多了一個人。賀思嘉微轉(zhuǎn)過眼,見吳臻站在他右側(cè)看手機,屏幕銀白的光照在對方臉上,投映出冰冷的線條。兩人距離很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