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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神差就走到了珠寶專柜前……“我想你應(yīng)該不喜歡表……”賀思嘉穿好鞋站直,從衣兜里取出個(gè)小巧的盒子,干咳一聲說:“所以給你定了枚戒指?!?/br>然而戒指的意義過于沉重,他拿到戒指后沒好意思送,就鎖在抽屜里。直到今天,吳臻為他套上了無形的戒指,他也終于有勇氣送出這份遲到的生日禮物。——銀白色的素圈戒指靜靜躺在戒盒里,比手表不知便宜多少,只是圈內(nèi)刻著吳臻名字首字母縮寫。“生日快樂。”賀思嘉回避著吳臻的視線,仍有些不好意思。吳臻默不作聲取出戒指,套入無名指。尺寸合適,不大不小。他親吻戒圈,又吻了吻賀思嘉的眼睛,凝望著對方說:“我現(xiàn)在最快樂?!?/br>作者:吞吞:戀愛最快樂。——菩薩都看著呢!愛大家,么么噠☆、第61章既然是送給情人的戒指,自然應(yīng)該有一對。當(dāng)天晚上,賀瑾便收到了賀思嘉發(fā)來的一張圖,圖上是兩只交疊的手,無名指上各套了只款式相同的戒指。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那是兩只男人的手,結(jié)合白天的事,賀瑾如何不明白這是賀思嘉在故意挑釁,當(dāng)場摔了手機(jī)。“咚”一聲響,驚動了正在卸妝的薛冉,她皺了皺眉,轉(zhuǎn)回頭問:“出什么事了?”賀瑾面無表情與她對視,半晌忽然笑了,“你相信我弟弟會喜歡上一個(gè)男人嗎?”薛冉怔了怔,避開賀瑾的目光,繼續(xù)對著鏡子梳頭,“關(guān)我什么事?”賀瑾走到她身后,雙手搭在她肩上,“你是我妻子,我的利益就是你的利益,怎么會與你無關(guān)?”薛冉停下動作,冷視著鏡子里的他勾起唇角:“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弟弟的妻子,還要管他喜歡誰?”“你真的一點(diǎn)不在意嗎?那在婚禮上,你哭給誰看呢?”薛冉手一顫,不慎扯掉了幾根頭發(fā),發(fā)絲纏繞在木梳上,糾成亂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或許是為了過去的愚蠢,又或許是因?yàn)楹翢o期待、一眼能望到頭的往后余生。新婚夫妻針鋒相對,另一對今天才確定名分的戀人正在打包行李——吳臻受邀擔(dān)任本屆戛納電影節(jié)評委,后天早上就要去法國。收拾完已經(jīng)很晚了,兩人直接洗漱睡覺。次日一大早,賀思嘉又回了趟老宅,倒是沒見到賀瑾,對方從婚后就搬出去住了,昨天應(yīng)該是專程回來堵他的。然而賀思嘉卻不知道,此時(shí)的賀瑾已經(jīng)拿到了吳臻家的地址,上門拜訪了。“進(jìn)來坐。”吳臻自然猜到了賀瑾的來意,雖然從門禁可視電話里見到對方時(shí)有些意外,但他并沒有要回避的意思,直接放人上來了。賀瑾站在門廳處掃了眼室內(nèi),不見賀思嘉,卻看見鞋柜上擺著好幾雙眼熟的鞋,當(dāng)即繃緊了下頜。“喝點(diǎn)兒什么?”吳臻客氣地問。“不用?!辟R瑾視線落在吳臻左手無名指上,眸色暗沉,“我昨天聽說了一件事,是真的嗎?”吳臻眉峰微挑,“你不說是什么事,我怎么回答你?”他的明知故問激起了賀瑾心頭的火,后者忍著怒氣說:“你和我弟弟,是什么關(guān)系?”“思嘉昨天不都跟你說了?”賀瑾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親耳聽到吳臻承認(rèn),他終于忍不住發(fā)難,“我弟弟以前從來都只喜歡女生,怎么可能跟你搞在一起!”“不是你介紹的嗎?”吳臻輕笑,“當(dāng)初還是你拜托我照顧思嘉的,謝了。”賀瑾一把揪住吳臻衣領(lǐng),“我讓你照顧他,沒他媽讓你往床上照顧!”吳臻垂下眼,忽然捏住賀瑾手骨,當(dāng)即讓后者五官扭曲。“文明點(diǎn)兒不好嗎?”吳臻雙唇隙開,十分溫和地笑了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以后還要做親戚的。”賀瑾大腦“嗡”的一聲響,疼痛與憤怒化作燎原野火,燒斷了維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舉拳就揮向吳臻!吳臻偏臉避開,出于本能回?fù)簦蝗蛑兴共俊?/br>賀瑾跌退兩步,顧不上疼痛立刻反撲,卻被吳臻猛推一把死死摁在門上,連挨了好幾拳。但他也不是什么小菜雞,跟賀思嘉一樣從小學(xué)習(xí)搏擊,費(fèi)死力掙脫后將吳臻撞倒在地,然而還未出拳又被吳臻反制,兩人斗得愈發(fā)兇狠。門廳的柜子倒了,殘花摔落在碎裂的花瓶間,水灑了一地,鞋子散得到處都是。賀瑾開場就沒占到上風(fēng),雖然過程中也對吳臻造成了一定麻煩,但終究失去先機(jī),漸漸沒了反抗的力氣。最后,他滿身狼狽地趴在地上喘息,無力再斗。從他的視角,只能看見近在眼前的一雙卡其色棉布拖鞋,鞋面各印有一只考拉,此時(shí)正穿在吳臻腳上,但不久以前,賀思嘉在家里穿過一模一樣的鞋。賀瑾嘴里嘗到了咸腥味,鼻血沾污了地板,他雙眼猩紅,虛張聲勢地威脅:“有種打死我,打不死就等著我弄死你!”“你試試?!眳钦槟讼缕频舻拇浇?,沒有絲毫的懼意,唯有輕慢和不屑。他居高臨下盯著地上宛如死狗的人,拿手機(jī)給物業(yè)打電話,接著又撥給薛冉,開口只有一句話,“把你老公撿走?!?/br>薛冉一頭霧水,直到半小時(shí)后順著吳臻給的地址,找到了被物業(yè)暫時(shí)看管起來的賀瑾,臉色頓時(shí)非常難看。“你們怎么回事?”上車后,薛冉當(dāng)即質(zhì)問。賀瑾表情陰郁,一言不發(fā)。薛冉想到了昨晚的事,心頭止不住顫了顫,“是吳臻和思嘉……”她剩下的話全堵在了嗓子眼兒,因?yàn)橘R瑾看過來的眼神兇狠得就似頭惡獸。可薛冉很快就回過神,“你瞪我有什么用,那么能耐找吳臻去啊?!?/br>“給我閉嘴!”“我偏不,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鬧事,思嘉愛跟誰好跟誰好,有你什么事?”賀瑾咬著牙關(guān),腮幫驟然一疼,他倒吸口涼氣,恨聲說:“我絕不容許我弟弟和一個(gè)男人搞在一起!”“法律都允許男人和男人在一塊兒,你憑什么管?就憑你想要白書雅嫁給思嘉?想把白家捆在賀俞兩家的船上?”薛冉越說越順,也越發(fā)有種莫名的快意,“呵,也別拿吳臻是男人當(dāng)借口,只怕思嘉真找了個(gè)女朋友,你照樣不滿意,指不定要耍什么陰招搞破壞?!?/br>有些話一直憋在薛冉心里,只是礙于夫妻情面、以及事情本質(zhì)上與她無關(guān),且賀瑾不可能得逞等種種因素,她從來不說,但不代表她看不明白。“也不想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