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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鎮(zhèn)北軍?!?/br>尤大春氣瘋了:“我也沒有要?dú)⑺麄?!?/br>這個場面可以說是相當(dāng)好笑了,顧??雌饋韰s非常淡定,沒什么反應(yīng),吳豐差點(diǎn)憋不住笑出聲,他到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為什么王爺和主子總有種莫名其妙的默契,原來氣人方向,兩位不相伯仲呢!可主子到底什么時候和王爺好上的?吳豐看看自家少爺再看看鎮(zhèn)北王,直到現(xiàn)在,仍然找不到開頭,可他明明一直跟著主子,從來沒離開過??!這邊尤大春已經(jīng)受不了,一手指向顧停鼻子:“我要?dú)⑺?!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清楚了嗎!”霍琰眼梢瞇起,再無方才的漫不經(jīng)心慢條斯理,掌中長劍轉(zhuǎn)出,整個人氣勢立刻就變了:“本王以為,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br>尤大春心跳突然加快,下意識問了一聲:“什么道理?”霍琰看向他的目光像在看一個死人:“我霍琰的人,敢刀鋒相向者,死!”根本沒打招呼,他縱躍出手,一左一右兩下,刷刷劍芒閃過,尤大春身側(cè)護(hù)衛(wèi)就悉數(shù)倒地,再一變招,劍芒直沖尤大春喉間!尤大春嚇的不輕,一邊喚人上前,一邊連滾帶爬的往后逃。這是顧停第二次看霍琰打架,特別兇,特別猛,比跟孟策打架那回狠多了。招式大開大合,直來直去,每個動作都是致命殺招,沒有任何四兩撥千斤的意思,就是硬,就是強(qiáng),一力降十會!顧停有些驚訝,又覺得沒錯,這就是霍琰。從這一場打斗里,他似乎能看到霍琰平日是怎樣訓(xùn)練,怎樣抗敵的,他驍勇無比,一往直前,帶著渾身的氣勢和力量,就是要打到你服,打到你認(rèn)輸!和耍心眼的時候不一樣,這時的霍琰并非云淡風(fēng)輕,他瞳眸里倒映的是敵人的方位,視線精準(zhǔn)鎖定的是對方的致命要害處,他的眼神很兇,很認(rèn)真,可他眼角眉梢都是帥的,好看的。這個男人正在毫不自覺的散發(fā)著男人味,那種陽剛的雄強(qiáng)的只有男人才有的味道,很迷人,也很要命。可在這些迷人之外,顧停注意到了霍琰不小心露出了手腕,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他揍的動作一點(diǎn)沒受影響,可見并不是傷,也沒多疼,那繃帶下蓋的是什么,顯而易見了。顧停的心有些酸。所以不回來的原來,果然是這個吧。劉大春怕的不行,顫抖著把手里的刀放下:“我放下了,放下了我他娘真的放下了你別再打了!”霍琰劍尖還是不小心蹭了他一下,同樣道歉道德毫無誠意:“抱歉,幾天沒打仗,收不住手。”尤大春恨的不行,指著顧停:“你知道他剛才怎么犯上的么你還護(hù)著他!你知道你將來會因?yàn)樗麩o禮放肆倒霉么?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說最后一句時,他狠狠地瞪著顧停。霍琰再次站過來,擋住他的視線,一根一根,把他伸出的手指按了回去,力氣十分殘忍,聲音也很殘忍:“本王給的,你有意見?”尤大春手疼的不像自己的了,可他再敢造,不敢跟在霍琰跟前造,霍琰是真的敢殺人的。“你,你給我等著!”他朝顧停放了一句狠話,就帶著人走了。現(xiàn)場終于沒了外人,顧??粗翮翮粗?,靜默片刻,又齊齊出聲:“你……”顧停嘴唇微抿,往前一步:“你——”霍琰耗子見了貓似的,迅速后退,退的還特別遠(yuǎn):“你別過來!”顧停:……反應(yīng)片刻,他就知道霍琰在顧忌什么,忍不住笑了:“尸毒只會從死人傳染到活人,活人攜帶時并不具有傳染性?!?/br>霍琰眼神微頓:“不會傳染?”顧停點(diǎn)頭:“孟楨和一群老大夫們研究出來的,說……”他的話并沒有說完,因?yàn)榛翮呀?jīng)大步上前,抱住了他,狠狠的。“對不起,我失言了?!被翮穆曇粲行┑停行?。這個擁抱太有力量,這道聲音埋了太多心酸,引的顧停眼睛有些熱。他下巴靠在霍琰肩上,仰頭看到邊境的天空,和九原城一樣蒼茫,卻更高遠(yuǎn),更厚重,就像這個男人的懷抱。“我沒有等你?!?/br>我來見你了。霍琰抱的更緊:“我的錯。”但似乎是錯覺,因?yàn)橐凰查g,男人緊緊的大手就松開了:“謝謝你替我守護(hù)王府,守護(hù)九原城?!?/br>對方退開的速度太快,距離也遠(yuǎn)的有些微妙,顧停沒時間細(xì)思,只當(dāng)這是個兄弟之間的不帶任何私人感情的擁抱,挑了眉輕笑:“那你只說聲謝可是不夠?!?/br>蒼茫天色,凜冽北風(fēng),面前人莞爾一笑。霍琰突然想起塢堡中一株孤梅。邊軍思家,總覺駐地不太溫暖,一絲亮色也無,不知誰休假回來帶了支細(xì)梅插在在院中,一年兩年,它只長大,從未開花,去年開了一枝,士兵們瘋了似的圍觀,他也去看了,那花朵緋紅荏弱,看起來不堪一擊,可它極倔強(qiáng),迎風(fēng)而開,迎寒而開,迎雪更艷,美的天地為之失色。現(xiàn)在他的感受,就如當(dāng)時一般。北狄借道云中張家偷襲九原,那一場戰(zhàn)事如何,個中詳細(xì)過往,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那張軍報他幾乎能背下來,所有人都說顧停公子風(fēng)流,胸懷錦繡,色姝無雙,唯他沒有見過。可剛剛這個笑,他看到了。只一眼,似乎就品盡了這人的風(fēng)流與瀟灑。這世間,就是有那么好看的梅,就是有這么好的人。“那要怎,怎么謝?”霍琰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結(jié)巴了,而且聲音過于沙啞。顧停想了想,歪頭笑看他:“嗯……我想到再告訴你?!彼耙徊?,“你——”霍琰瞬間后退。顧停瞇眼:“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是同你說了,此毒活人之間不會互相傳染。”他又往前一步,沒什么特殊目的,就是兩個人距離太遠(yuǎn),說話不方便,這里的風(fēng)太硬也太大,嗆風(fēng)很shuangma?霍琰又退后了。顧停:……剛才不是膽兒肥著呢嗎?還敢伸手抱,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鎮(zhèn)北王性格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