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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楨輕輕拽了拽他袖子,小小聲:“哥哥是不是也看出來啦?停停和庭曄有點像……咦,名字也有點像,停停叫停停,庭曄姓庭,都可以叫停停……”孟策心內(nèi)有些小小懷疑,畢竟有些東西很明顯,可沒有證據(jù),他不敢斷言,估計庭曄也是。很多事都是當(dāng)事者迷,他在一邊冷眼看著,只感覺庭曄對顧停有些過分關(guān)注,很有眼緣,和之前那個葉夫人一樣,很多行為和態(tài)度都是下意識的,應(yīng)該心里暫時沒有什么想法,如果真的有什么證據(jù),就不會單只如此了。只是這種事,他一個外人不方便參與,想著還是稍后私底下,小小提醒霍琰一下。顧停完全不理解為什么事情會是這個走向,也沒法冷靜思考,眼看著霍琰匕首要傷到人了,趕緊過去攔:“別——王爺住手!”霍琰見小東西撲過來,擔(dān)心傷到他,手勁已經(jīng)打出收不回來,只能用力改變方向,匕首一滑,直直插到了一邊窗上,手柄還在顫抖。既然是打架,就一定有來有回,庭曄雖然一直在避,玩的是守勢,可見到時機還是會出手的,見霍琰一擊有漏洞,掌風(fēng)就過來了,下一瞬才發(fā)現(xiàn)顧停就在前面,甚至身形一斜,直直擋在了鎮(zhèn)北王面前,趕緊收勢——霍琰的刀插在了窗子上,庭曄是強勢收力,差點傷到了自己。二人對視,誰都沒有怪顧停,反而對對方諸多挑剔不滿:你行不行,拉可愛的小東西下水擋槍?互相看不順眼的同時,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打架的時候,真?zhèn)搅送M?,往哪后悔去?/br>二人瞇眼,給了對方一個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今日且放過你,有種以后約!庭曄比霍琰會說話多了:“沒事停停,我們就是切磋一下,沒想著傷誰,對吧,王爺?”他面色從容,神情淡定,大尾巴狼似的,優(yōu)雅又親切。霍琰心里無比憋屈,卻也沒辦法否定,為了小東西不擔(dān)心,只能頜首,淡淡嗯了一聲。這一局,是他輸了!顧停:……他又不是眼瞎,當(dāng)然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了,但霍琰一向驕傲,很少這么吃虧,要不是為了他,不至于這么難受。他想了想,桌子底下,輕輕握住了霍琰的手。霍琰登時臉色就變了。顧停湊過來,小小聲:“王爺還好么?不要生氣呀……”小東西笑得又甜又軟,像含了蜜糖一樣,連眼神都是柔柔的,鎮(zhèn)北王看的出來,這才不是一句簡單的安慰的話,這還是撒嬌,是許諾,他在說我是你一個人的,干什么和別人吃醋?他在說王爺大度點,咱們不跟別人一般見識,還在說以后我給你煲湯好不好?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尤其掌心小手的觸感,又綿又軟,粘著他不放,那種留戀,纏綿,是小東西一直吝于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霍琰心內(nèi)十分受用,一時竟覺得,偶爾表現(xiàn)的像被欺負了也不錯。他緊了緊握著顧停手的力度:“嗯,我沒事。”顧停更心疼了,小手指輕輕勾了勾他的掌心。霍琰深吸一口氣,到此為止,不能再多了!小東西怎么這么會撩人!桌子底下便宜占個沒夠,表面上,霍琰看向庭曄的神色也無比傲然,挑釁。庭曄呵了一聲,給了個‘真幼稚’的嫌棄眼神,轉(zhuǎn)向顧停,神色立刻變得溫柔:“剛剛說到哪兒了?咱們繼續(xù)?!?/br>顧停:“說到戶部倉房其實沒錢,皇上私庫也沒錢?!?/br>霍琰:“那夜到底有沒有發(fā)生意外,戶部到底丟沒丟東西,你知道還是不知道?”“當(dāng)然,不早跟你說了我聰明么?”庭曄輕哼,“縱那日我不在,后來也知道了,倉房丟了一些書冊紀(jì)要,還有一張大夏輿圖,皇上如果真的再找,必然是這幾樣?xùn)|西?!?/br>書冊紀(jì)要?大夏輿圖?怎么想似乎都不是事關(guān)江山安穩(wěn)的事……顧停有些不明白:“若只如此,為何找的那么著急?”庭曄哼了一聲:“就是找的太著急,才讓人感覺詭異,誰知道呢?”顧停突然想起宮宴那日和霍琰在宮里聽到的話。有人在找東西,看起來好像是尤貴妃的人,又像是有人借著尤貴妃的手在找找,找的……好像就是書冊一類的東西。他猛的看向霍琰。霍琰捏了捏他的手,示意自己也想到了。不知道兩邊有沒有關(guān)系,若有,這事就有點神秘了。孟楨歪著頭:“那總共丟了兩樣?xùn)|西,一樣是書冊,一樣是輿圖,皇上想要找回來的是哪個?”到底哪個才是最關(guān)鍵的?孟策瞇眼:“不確定是哪樣,都找出來不就行了?”和之前摸著石頭過河不一樣,現(xiàn)在有了新方向,有些事就更通透,拼一把,許就能看到曙光。霍琰對此很認同,點了點頭,又說話了,不再問庭曄為什么知道這么多,而是問他:“為什么請了那么長時間的假?還見人就跑,你到底在躲誰?”不想一向優(yōu)雅會氣人的庭曄聽到這個問題頓時炸毛:“關(guān)你什么事?”霍琰唇角微勾:“本來你怎么回答本王都不在意,現(xiàn)在么,本王倒真好奇了。”不說他好奇,顧停也很好奇,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過來。庭曄摸了摸鼻子,看別處:“私事,與你們無關(guān)?!?/br>顧停感覺這個人更奇怪了,一個長得很帥的中年男人,時而優(yōu)雅得體,時而皮的想讓人打一頓,時而又穩(wěn)重有擔(dān)當(dāng),到現(xiàn)在鬧起別扭竟然也不讓人討厭,完全不見中年人的粗獷油膩,長成這樣,也是奇跡。庭曄的資料,在想要找這個人時他就關(guān)注過,霍琰拿到的卷宗很詳細了,此人正經(jīng)進士出身,才學(xué)完全拿得出手,走的也是正經(jīng)的升官路子,翰林院去過,外官放過,轉(zhuǎn)回進了六部,每回考級都是中評,不算太出色,也絕不會靠下,人際關(guān)系也很不錯,算是長袖善舞,誰說起來都認識,官場人頭熟,可要說親近的朋友,一個都沒有。說他不想升官吧,一路都在這么走,每一步還都挺穩(wěn),說他想升官吧,好像也沒有多努力,為此不顧一切的樣子,今日一見,感覺這人更奇怪了,像藏著很多東西,有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