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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入就靠著他偶爾下山去給人當(dāng)武術(shù)教練的那份微薄的工資,一個星期能吃上一頓rou就不錯了,像這樣精致的西餐他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還從來沒吃過呢。好想嘗嘗是什么味道啊。江戰(zhàn)動了一半連忙又遏制了自己的蠢蠢欲動。不,不行,這些人來歷不明,如果是好人的話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門口還有人在把守?在這種情況下他就得有點骨氣,不能隨便吃別人的東西!這時,門又被人推開了,這次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幫人,跟剛才送飯的那些人不同,他們個個一臉陰沉,其中一個男人還拿著針筒。江戰(zhàn)警鈴大作,脫口而出道:“你們想干什么?”“江先生,”特雷斯身邊的侍從佩特背著手,微微垂下視線打量著江戰(zhàn):“我們對你并沒有惡意,相反,我們這是在幫你。”“幫我?”江戰(zhàn)忍不住瞪大眼睛,不著痕跡地往后退:“我特么一點也看不出你們想幫我!”佩特?zé)o心跟江戰(zhàn)廢話,對身后的人點了點頭。很快身后嚴(yán)陣以待的幾個男人就走了上來,江戰(zhàn)一看不好,撒腿想跑,結(jié)果被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一把抓住,反手壓在了床上!唔,媽的,早說過這小身板就是被人欺負(fù)的,這特么地一點也不假!江戰(zhàn)使勁掙扎起來,如果以他之前的體力就算不能突圍,也多少可以讓他們費點勁,奈何現(xiàn)在這個身體實在是太廢了,而且這些男人看起來特別高大,自己就像一只被人壓制的小雞崽一樣動彈不得。“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放……唔!”忽然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疼,就像被針扎了一下,江戰(zhàn)很快想起了他們拿的那支注射劑。“你們給我打了什么?!”江戰(zhàn)能感覺出對方正在把針筒里的東西注射進自己的體內(nèi),無法反抗的自己只能眼睜睜地承受著。終于針頭被拔走了,江戰(zhàn)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喘息地趴在床上。“江先生,我們這么做都是為你好,以后你就會知道了,”佩特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提醒道:“過一會可能會不舒服,不過挺過去就沒事了,我勸你最好是吃點東西,要不然你恐怕熬不過去?!?/br>媽的,只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既然是為自己好,那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打莫名其妙的針?好在哪?真他媽地睜眼說瞎話!佩特把該說的都說完了,帶著那幾個男人離開了。江戰(zhàn)剛才折騰了一頓,有點喘,既然這會人都走了,他干脆就趴在床上補充體力。現(xiàn)在的他覺得自己特別虛,他記得之前看那些穿越的電視劇,通常原主的記憶會自動鉆進穿越的這個人的腦海里,但是他穿越的這個版本不對,任憑他再怎么想也沒定一點關(guān)于原主的記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哦,不,是原主怎么跑到那個老男人的床上的。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穿越過來之后發(fā)生的事他也是一臉懵逼啊,到底是什么人把他關(guān)在了這里?他們給自己注射了什么?還有之前跟自己***的那個男人又是誰?越想越亂,腦海中一團亂麻的江戰(zhàn)干脆不想了,奶奶的,既然不知道就以后再想,現(xiàn)在想有個屁用!趴著趴著,江戰(zhàn)的肚子咕嚕了一聲,他揉了揉肚子,唔,好餓啊。估計是原主之前就沒吃過什么東西,這會肚子都要餓扁了。他想著剛才那個男人的話,一會會疼?怎么疼?哪里疼?是不是真的像那個那人說的那樣吃點東西墊墊?唔,太餓了,他之所以不敢吃這份西餐是因為他們會在這里面動什么手腳,結(jié)果表明如果這些人真的想把自己怎么樣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用這么麻煩的手段,他們可以直接把自己抓住這樣那樣。想到這,江戰(zhàn)從床上爬起來,把那份牛排拿了過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既然都是死,為什么要當(dāng)個餓死鬼?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他江戰(zhàn)才不會干!雖然涼了,不過味道還不錯,最后江戰(zhàn)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指。吃飽喝足之后江戰(zhàn)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結(jié)果半夜的時候忽然被一股劇烈的痛疼給弄醒了。“唔……”江戰(zhàn)皺著眉,他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就好像斷了一樣,那種疼不是在身體的表面,而是在自己骨髓里。江戰(zhàn)疼的整個身體都卷縮了起來,不一會身上的冷汗就淌了下來。“好疼……好疼……!”江戰(zhàn)自認(rèn)為吃過了不少苦,從三歲就被逼著做基本功,他什么皮rou苦沒吃過?所以這點疼不算什么,那個男人說過只要忍過去就沒事了,所以他一定要撐住。一波波的刺疼讓江戰(zhàn)忍不住開始大聲呻吟起來。“啊……!”奶奶的,這種疼跟他娘的皮rou苦不是一個疼法啊,嗚嗚嗚……監(jiān)控里的佩特看著正在忍受痛苦的江戰(zhàn),臉上不由地露出了擔(dān)憂的表情。他剛想走出監(jiān)控室,旁邊的人連忙上前一步:“隊長,您要干什么?”“我要去看看他,”佩特眼神閃爍了一下:“大人把他帶回來肯定有用意,我們不能讓他有事!”“隊長,”他的手下并不讓步,上前擋在佩特的面前:“我們都打了這么多年的光棍了,而這小子是個名副其實的Omega,雖然他被人標(biāo)記了,但是誰不蠢蠢欲動?但是隊長,你有大好的前途,你可不能因為這個小子把你的前途都?xì)Я税?!?/br>佩特一咬牙,終于退了回去。江戰(zhàn)不知道忍了多久,終于他全身虛脫,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江戰(zhàn)熬過了那一晚上的疼痛,之后的日子漸漸恢復(fù)了正常,雖然他出不去,但是他知道這些人并不打算要了他的命。既然不想要了他的命,那其他的就好說了。江戰(zhàn)心寬體胖地想道。不過說起來在這里真的比在山上那種苦哈哈的日子強多了,每天都是西餐,而且還不重樣,房間里還有可供娛樂的播放器,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門口有人把守,想出去一個字,難。江戰(zhàn)干脆也就不想逃了,安心在這里住了下來。佩特將手上的報告遞給特雷斯,如實匯報情況:“大人,江戰(zhàn)的檢測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請您過目?!?/br>特雷斯接了過來,看了一眼之后,最終滿意地笑了。“大人,”佩特一低頭,恭敬地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特雷斯笑而不語。袁天澤啊袁天澤,雖然我沒抓到你,但是你的老婆和種卻在我手里,或許這比抓到你對我更有利。江戰(zh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來來往往的人變得麻木了,他發(fā)現(xiàn)雖然他們的種不同,但是語言確實共通的,只是這些人都不想搭理自己。這會他的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帥哥。江戰(zhàn)看了他一眼,這個帥哥以前沒見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