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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對雙生子戲份不多。謝容心里有了數(shù),精致的眉梢輕挑,一瞬不瞬地看著蘇秉之。他近來和沉硯離得近,難免受影響,一言不發(fā)盯著人的模樣,和沉硯有七八分像,充滿無聲的壓迫。“既然是皇室的血脈,怎么能流落在梨園那等地方?!?/br>謝容唇邊緩緩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他慢條斯理道:“立刻派人去梨園將那雙生子帶進(jìn)宮來,朕要親自見見皇叔的血脈。若確實定了身份,朕便馬上下旨,將他們記入皇室玉牒中。”聞言,蘇秉之愣了一下。——等等,這和他設(shè)想中不太對啊。按謝昑的性子,知道這雙生子的存在后,難道不應(yīng)該先命他瞞住,再暗中籌謀下毒手、快準(zhǔn)狠地除掉隱患嗎?這狠辣手段謝昑一向玩得溜兒轉(zhuǎn),幾年前那場血腥清洗是最好的證明。按蘇秉之原來的打算,他是準(zhǔn)備等謝昑動手前,迅速將這事捅出去的,推波助瀾讓群臣出頭。幾年前那一回是眾臣反應(yīng)不及,幾年后皇室血脈凋零,謝昑獨掌皇權(quán),那些個朝臣可不會輕易再讓謝昑大開殺戒。他們必然會拼力護(hù)住那流著皇室血脈的雙生子,聯(lián)合起來,逼迫謝昑承認(rèn)雙生子的身份。這是為了皇室的血脈不至于消亡,更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有對手的皇帝,總比大權(quán)獨攬的皇帝更容易讓人放心。轉(zhuǎn)瞬間,蘇秉之心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最終落定主意。不管如何,能將那對雙生子送進(jìn)宮,他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他眸光微閃,面上很快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錯愕來:“陛下,這是否不妥,他們的身份畢竟還未能完全確定——”“蘇卿既然將這事稟上來,就說明蘇卿已查得差不多了?!?/br>謝容算了算時間,覺得沉硯可能快回來了,也懶得在這和蘇秉之繼續(xù)拉扯。他微微一笑,輕描淡寫中一錘定音:“就這么辦吧。”……沉硯回宮的時間比謝容預(yù)計中的晚。將近晚膳時間,謝容也沒等到他的沉貴妃回來,只等到沉硯的近身侍衛(wèi)匆匆來稟告一句“相爺還在忙,請陛下先行用膳”。于是謝容久違地獨自進(jìn)膳。空蕩蕩的宮殿里,沒個能說話的人。謝容吃了幾口,只覺得味同嚼蠟,沒滋沒味的,飯都少吃了半碗。他擱下玉箸,嘆了口氣。完了,沉貴妃是個什么小妖精,他現(xiàn)在看不見沉貴妃的臉都吃不下飯啦!謝容興致缺缺地命人撤了沒吃幾口的晚飯,又百無聊賴地看完了一本話本,正琢磨著要不要去研究一下胡太醫(yī)的教科書,就聽見門口傳來沉硯低聲吩咐什么的聲音。他精神一振,臉上流露出歡欣的笑容,從軟榻上翻身坐起,眼巴巴地看沉硯推門而入:“你今天回來好晚??!”謝容撇了撇嘴,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抱怨多幼稚:“朕等得快長蘑菇了?!?/br>沉硯腳步微微停頓。他今日出宮,其實正是為了查證蘇秉之和那雙生子的事。忙碌一天,他裝了一肚子消息回來。正準(zhǔn)備和謝容一一說明,結(jié)果還沒開口,就先被這一聲帶著笑意的抱怨撞得什么都忘了。沉硯偏頭看殿里明亮的燭火,心頭乍然翻涌起層層疊疊無窮無盡的愉悅感。就仿佛在無邊黑暗漫天風(fēng)霜里獨自掙扎前行了許久,終于躲進(jìn)了一間溫暖又明亮的屋。屋里還有一只可愛的小貓兒歪著腦袋等著他。短暫的停頓后,沉硯大步走到謝容身邊,附身輕輕抱了抱謝容,安撫似的拍了拍謝容的背:“臣回來了……”謝容下意識抬手勾住他脖子,正打算說什么,就聽沉硯下一句道:“陛下今晚沒吃多少,臣命人準(zhǔn)備了養(yǎng)生的宵夜,陛下等會兒再吃一些吧?!?/br>沒吃晚飯但后來一邊看話本一邊啃了不少零嘴、此時正飽著的謝容:“……”他瞬間翻臉,沒好氣地推開沉硯,板著臉不吭聲。這不是他的沉貴妃,這是哪里來的沉老媽子!然而謝容最終還是屈服于沉貴妃的美色中,被誘哄著不知不覺多喝了半盅燉湯。他飽得攤在床榻上不想動彈,等沉硯匆匆沐浴回來,懶洋洋地一伸手。沉硯換了室內(nèi)便服,質(zhì)地柔軟的雪色衣衫,襯得他越發(fā)溫潤如玉。他熟稔地將謝容抱起來,幾步走到軟榻上,見謝容還是一副吃撐了不想和他說話的模樣,含笑道:“陛下還飽著?”謝容閉著眼:“哼?!?/br>身子卻很誠實地?fù)Q了個舒適的姿勢,攤平在沉硯懷里,等沉硯給他揉肚皮。沉硯便伸了手,手法輕柔地替他揉肚子。一邊揉,他一邊慢慢地將今日查到的東西捋順了,說給謝容聽。蘇秉之懷有異心是沒有異議的了。他的異心可以追溯到御花園少年行刺一案——那行刺的少年,是蘇秉之的人,匕首也是蘇秉之暗中叮囑放水的。那場刺殺是蘇秉之為了離間謝容和沉硯而設(shè)的局還有梨園遇刺一事,也是蘇秉之動的手腳。藥倒侍衛(wèi),與梨園通風(fēng)報訊……樁樁件件,和蘇秉之都脫不了干系。謝容被沉硯伺候得很舒服,昏昏欲睡,瞇著眼沉思:“所以梨園也是不干凈的……蘇秉之要將那雙生子送過來,又是為何?”他胡亂猜測:“又要刺殺?他是刺猬嗎刺個沒完沒了的只會刺殺,朕都膩味了。還是想奪權(quán)?那他可想岔了,朕有硯之,誰都不怕。”雖然知道謝容可能只是隨口說說當(dāng)不得真,但不可否認(rèn),沉硯還是被他最后一句取悅到了。沉硯無聲地勾了勾唇,道:“那對雙生子,很大可能真的是皇室血脈?!?/br>謝容唔了聲,他對那對雙生子的身份倒沒太懷疑。他這會兒終于想起來原書劇情了。原書里那對雙生子最后是得了個王爺身份的,至于怎么得來的,和當(dāng)時已經(jīng)登基為皇的沉硯有點關(guān)系。——那雙生子里的弟弟喜歡沉硯。謝容記得那弟弟叫缺月。缺月喜歡沉硯,一直追著沉硯跑,陰差陽錯之下牽扯出了當(dāng)年舊人舊事,瞞了十幾年的前朝血脈身份重見天日。而沉硯當(dāng)時正一心創(chuàng)業(yè)開拓邊疆,無心顧及私情,見缺月兩兄弟還算安分,便干脆給了他們一個閑散王爺?shù)姆馓?,劃了老遠(yuǎn)的一塊封地,langxin似鐵地將他們送走了。這段劇情篇幅占比很小,在兩百多章里只占了那么一兩章。缺月糾纏沉硯的戲份比原身小暴君還少,幾乎比路人甲還路人甲。不過謝容還是覺得酸溜溜。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