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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后,周玲第二天就帶著家人上門質(zhì)問了,同時還報了警。事情解決后,這段時日一直提心吊膽的馮桂鳳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同時她也沒忘記這次多虧了命行役和吳蔚的幫助,事情才能這么快解決。得了閑后,馮桂鳳就買了一堆好菜,邀請了命行役和吳蔚到家里來吃飯。命行役推脫不了,也就帶著吳蔚來了。吃飯的過程,周玲夫妻順便和命行役聊起了范茹宣的事情。林邵東喝著酒道,“小神仙,你還記得我們在醫(yī)院走廊說過的那個許愿靈池的事嗎?”命行役不知他提起這個是何用意,但還是點頭表示記得。林邵東一臉無語:“你知道范茹宣當時是怎么害到玲子的嗎?”命行役和吳蔚好奇,紛紛坐直了身體,認真地聽著。“那個范茹宣說,她是轉(zhuǎn)發(fā)了許愿靈池那篇文章,然后詛咒玲子出事,許愿讓她當上經(jīng)理……”林邵東一臉木然,“那篇文章真的有那么靈嗎?許啥靈啥?”馮桂鳳道,“我看啊,她其實是找人做了法。只是不敢認,才編了這種話糊弄警察,以為這樣就可以放了她。”“范茹宣看著挺精明一人,感覺也不會像是信這些的人?!敝芰嵴f著說著,看到命行役和吳蔚碗里都沒什么菜,站起來就給他們夾菜,“多吃點菜,不要客氣?!?/br>“許愿靈池的事,范茹宣是認真的嗎?”命行役看著自己和吳蔚堆得快要溢出的菜,連忙說回了剛才的話題,借此轉(zhuǎn)走周玲的注意力。再夾下去,命行役和吳蔚恐怕要扶墻回去。“看著她的表情挺像那么回事的。不過搞笑的是,警方從她朋友圈中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轉(zhuǎn)過許愿靈池的文章?!绷稚蹡|說道。周玲可惜道,“一個經(jīng)理的位置,何必呢?”馮桂鳳給命行役還有吳蔚倒酒,“行了,咱們不說她了,喝酒吃菜,不夠廚房還有?!?/br>在命行役、吳蔚和周玲一家推杯換盞時,吳蔚的手機急促地震動了起來。是吳念打來的電話。吳蔚有些意外,以為吳念打來是想和他敘舊,沒想到電話一接通,卻是聽到了對方無比慌亂焦炙的聲音。“哥,救命啊,宗宗出事了!”吳蔚微蹙,“梁宗宗?他出什么事了?”吳念那邊聲音都快哭了,“宗宗好像被鬼上身了。梁家找了好幾個道士和和尚來驅(qū)鬼,可是沒把鬼弄掉,反而惹惱了它,它帶著宗宗的身體不知去向,失蹤了。我們這都找了一天,還沒找到,哥,你說宗宗會不會出事啊。我不知道要怎么辦,爸爸派人幫忙一塊找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看到小黑,就想起了役哥,哥,你能讓役哥幫我找宗宗嗎?”命行役見吳蔚表情不對,靠了過來用眼神詢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吳蔚嘆了口氣,悄聲說道,“吳念一個叫梁宗宗的朋友,似乎被鬼上了身,現(xiàn)在失蹤了?!?/br>命行役對梁宗宗還有點印象,之前吳念曾經(jīng)在他們面前提過,是個追求刺激,熱愛靈異探險的男生。那會他還好心讓吳念勸一勸梁宗宗,不要經(jīng)常試探鬼神之事。現(xiàn)在好了,果然出事了。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馮桂鳳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情況,擔(dān)心地問道,“小神仙,怎么了?是不是有急事?”吳蔚剛要搖頭,命行役卻是按住了他的手,先一步道,“桂鳳嬸,玲子姐不好意思了,我們這邊有些事情得趕去西南一趟,這頓飯不如我們就吃到這吧。”“沒關(guān)系,你們的事要緊,飯哪天都可以,況且我們這頓飯吃得差不多了。”馮桂鳳非常理解地擺了擺手。林邵東站起身道,“你們是要現(xiàn)在去機場嗎?我送你們?!?/br>“你喝了酒,送什么送。”周玲制住了林邵東,然后掏出手機,“小神仙你和吳先生都喝了酒,我直接給你們叫輛車?!?/br>馮桂鳳緊張點頭,“聽玲子的,再急咱們也不能醉駕?!?/br>命行役側(cè)頭看吳蔚,吳蔚笑著接受了他們的好意,“好,謝謝?!?/br>周玲叫的車很快就到了門口,命行役和吳蔚上了車。吳蔚猶豫說,“我讓秘書訂了最快一班航班的機票,你……”“我和你一塊去。”吳蔚還沒說完,命行役就搶過了話頭。吳蔚和命行役對視了一眼,互相都笑了。笑過后,吳蔚認真道,“謝謝,不過梁宗宗的事可能還真要你的幫助?!?/br>“舉手之勞,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泵幸蹞P眉眨眼,“你要是過意不去,在西南時,你多請我?guī)最D飯,多給我當幾天專屬的導(dǎo)游就行?!?/br>吳蔚眼眸里都帶上了笑意,“好?!?/br>沒想到短短幾天,命行役又再次踏上了西南的土地。因為這次走得匆忙,命行役沒能把將軍帶上。他只好給李苑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幫自己照顧兩天。李苑早就覬覦將軍了,有個機會和將軍培養(yǎng)感情,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在天空上飛了一轉(zhuǎn),等命行役和吳蔚下飛機時,已經(jīng)是深夜。再大的事情也不可能這時候談,他們吃了方清蘭準備的宵夜,便洗了澡先睡了一覺。等命行役和吳蔚第二天醒來,吳念早就在大廳焦慮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圈,等了多久。兩人都知道吳念擔(dān)憂梁宗宗的安危,吃著早飯的時候,就讓吳念把梁宗宗出事的經(jīng)過先說一遍。吳念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始了敘說。“哥,你也知道,我和宗宗一個班,他家和我們家又在一個別墅區(qū),我們經(jīng)常一塊上下學(xué),同進同出。但是最近,宗宗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學(xué)放學(xué)都不等我了。我以為我做了什么事惹了他不開心,就去他家里找他想要道個歉。然后那天人我沒見到,倒是見到了宗宗的父母,他們跟我說,宗宗現(xiàn)在放學(xué)總是很晚才回家,零花錢花得很快,買了一堆以前看都不看的奢侈品,連口味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吳念發(fā)小梁宗宗上頭還有個哥哥,但哥哥比他大了十八歲。梁家父母人到中年也沒想到還能懷上,梁宗宗還未出生,大家就愛護得緊。之后梁家主母被人陷害,導(dǎo)致早產(chǎn),梁宗宗出生時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