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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簡單的一個人,對上陸驚,根本翻不出什么大浪就被對方摁得死死的。命行天還在兀自高興,高興完后,他撈過命行役,壓低聲音小聲吩咐,“你陸哥明天任務(wù)繁重,應該沒時間回地府。臭小子,你明天給我整十只八只的窯雞,偷偷燒給我,不要讓你陸哥知道。偷著送,懂?”命行役一臉無奈,“爺爺,你托夢給我就是為了吃窯雞嗎?”“咳咳,怎么可能?!泵刑焱肆碎_來,一本正經(jīng)地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你這人從小被陸驚帶得都不知變通,我這是在教你。反正你都要祭拜我這個死人,我提點要求不過分吧?”你死了似乎還挺自豪的。“不知變通”的命行役在心里嘆了口氣,嘴上寵著道,“爺爺,你說的是,明天我就給你多做幾只窯雞?!?/br>“好孩子?!泵刑旄吲d地拍了拍命行役的肩膀。命行役看著笑得眉飛色舞的命行天,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吃不吃得到,就不是他的事了。解決了心頭重擔,命行天終于說起了正事。“最近邪修活動頻繁,地府已經(jīng)有鬼差和邪修交過手,但他們狡黠jian詐,修習的更是百年前的邪術(shù),不容易對付。你自己多注意些,碰上了小心應對。要是有什么關(guān)于邪修的消息,也可以告訴我或者你陸哥?!?/br>提到邪修,命行役就想起了之前撞過的幾次邪修害人的事情。他把事情跟命行天說了一聲,命行天雖然平時大咧咧的,但這個時候卻十分謹慎。命行天沉吟片刻,“這事我回去和陸驚商量,若是有什么問題,屆時我再托夢予你?!?/br>命行役點了點頭。命行天再三叮囑,“邪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雖能力出眾,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自己多加小心?!?/br>命行天離開后,命行役也沒有心思睡覺了。他起身,翻出了陸驚以前留下來的筆記,認真地看了起來。吳蔚半夜起來喝水,見到命行役房間還有燈火在亮著,微微有些疑惑,略略深思幾秒,還是走過去敲響了對方的房門。命行役開門看到吳蔚,笑說,“還沒睡?”吳蔚舉了舉自己的水杯,“想喝點水,然后看見你房間燈還亮著?!?/br>“爺爺給我托夢,說了些邪修的事。我睡不著,便看了會書?!泵幸蹅?cè)過身,讓人進了房間。吳蔚皺眉,“邪修?”“嗯。”命行役把人拉到了床邊,自己則坐在了沙發(fā)上,“邪修近期可能有什么行動。”吳蔚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低頭時正好看到命行役擱在床邊年代似乎略有些久遠的古樸書籍,“這是……”“陸哥自己編纂的玄術(shù)筆記,里面主要是陸哥畫符卜卦之類的一些小經(jīng)驗?!?/br>命行役把線裝的筆記本拿了過來,翻開給吳蔚看,“我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一些。我和爺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嬰兒時期我就被他收養(yǎng)來了命家。自我懂事起,陸哥和爺爺就在一塊了。我的玄術(shù),就是從兩位長輩身上學來的。說起來,他們其實更像是我的父親,我的師父?!?/br>命行役是命行天收養(yǎng)這事,吳蔚是知道的。吳蔚認真道,“他們對你很好。”“的確如此?!泵幸坌α?,他合上筆記,轉(zhuǎn)身從書桌上拿了一沓符紙過來,“借此機會,不若我教你幾句符咒?”吳蔚有些微訝,“我能學?”“你體質(zhì)特殊,學起來不難。”命行役把人一把拉起來,拉著人走到了書桌前,然后在桌上兩個方向鋪了兩張符紙,遞了一只朱砂筆給吳蔚,“念咒容易,過后我再教你,現(xiàn)在我先教你如何畫符。”吳蔚是做什么事都十分認真的人,聞言便斂了神色,鄭重地點了點頭。命行役講解地很詳細,講解完還會做示范,吳蔚學得也用心,而他也聰明,命行役教的符,大都畫得不錯。只是順利了一陣,挫折就來了。命行役教最后一道符時,吳蔚聽是聽懂,畫時前半部分也沒有問題,偏偏后半部分,卻總是失敗。吳蔚蹙著眉,心里有些不滿意自己的進度。命行役見狀,無聲地笑了。他看著愁眉苦臉,勤奮好學卻不得其意的吳學生,走過去抓住了對方的手,攬住了人的腰,低聲笑說,“我?guī)阕咭槐榘?。?/br>吳蔚就像是被命行役整個抱在懷中,兩人貼得很近。吳蔚后背貼著命行役寬闊又溫熱的胸膛,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命行役狀似無意地捏了一把吳蔚的腰,語氣正經(jīng),“放輕松?!?/br>腰麻了的吳蔚:……命行役看著走神的吳蔚,也沒提醒他,而是握著他的手畫了一次符,而后問道,“懂了嗎?”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弄懂的吳蔚,紅著耳朵,猶豫再三,還是搖了搖頭。命行役勾起嘴角,再次握緊了他的手,“那我再教你一次,你仔細看好了?!?/br>“好?!眳俏蹬雎员澈蟮臒嵩?,眼睛定定看著手下?lián)]灑出來的筆墨。一張符紙畫好后,命行役道,“你試試?!?/br>身后熱源的離開,讓吳蔚呼了口氣。他按照命行役剛才教的,小心翼翼在符紙上畫了起來。幾分鐘后,終于完美收尾,吳蔚的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這次終于成了!吳蔚看著成功畫出來的符紙,有些高興,他眨巴著眼,有些期待地看著命行役。不過命行役此時此刻卻是有些壞,他佯裝沒看見吳蔚亮晶晶的眼睛,指著他剛畫好的符紙道,“這里沒畫好?!?/br>吳蔚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發(fā)現(xiàn)他指出來的地方的確有些歪歪扭扭。等吳蔚準備再接再厲時,手卻再次被包裹住。吳蔚側(cè)頭,對上了命行役帶笑的眼睛。吳蔚第一次懷疑自己智商是不是有問題,竟然會被命行役帶著畫了一次又一次的符……要是李苑在,一定會指著命行役鼻子譴責,狗,就屬你最狗了,你這個腹黑。經(jīng)過那晚畫符后,又過去了幾天。這天,一封漂洋過海的邀請函寄到了命家。隨著邀請函過來的,還有吳文勝的電話。“兒子啊,唐家慈善拍賣晚會的邀請函應該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