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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這等不凡物,肯定當家傳之寶一代代傳下去,好好收藏。而今天唐家竟然愿意把這么珍貴的東西拿出來,在場所有人都訝異不已。不管唐家為什么這么慷慨,面對如此具有誘惑的拍賣品,有些人已經(jīng)安耐不住,蠢蠢欲動地開始打電話發(fā)短信調(diào)集資金了。想必在場起碼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想拍下這串佛珠,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人,不是他們不想要,而是他們很有自知之明,憑著他們的資產(chǎn),恐怕是拍不過別人的。吳蔚也有些意外唐家的大手筆,“沒想到唐家會同意唐一天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拿出來拍賣?!?/br>“在別人看來,白云寺主持這串佛珠或許很珍貴,但在唐家來看,或許不然?!泵幸鄄[著眼看著臺上的唐一天,“唐一天的氣息很特別,結(jié)合他的面相,他們家應(yīng)該還有一樣很厲害的鎮(zhèn)宅物,這物品應(yīng)該比佛珠珍貴多了。況且佛珠的效用在唐家這里也略顯雞肋,他們軍業(yè)起家,煞氣可比尋常人要重。鬼怪是瞎了眼才去和唐家過不去?!?/br>拿對自己雞肋的東西出來還賺了名聲,唐家根本不虧。吳蔚聞言深思片刻,“從前似乎有聽聞過,唐一天的曾祖爺爺,有從白云寺已經(jīng)圓寂的達摩方丈手里得過一個寶盒,但因為沒人知道寶盒里裝了什么,所以時至今日,大都數(shù)人都認為這只是一個謠傳?!?/br>命行役摸了摸下巴,“這可能并不是謠言。陸哥跟我說過,他和我爺爺年輕時有去白云寺旅游過,知道白云寺收了起碼上百顆的舍利子。其中,有些舍利子是送了人的。所以,唐家從白云寺那里,應(yīng)該是得過一顆舍利子的?!?/br>當然嘴上說著旅游,命行役倒覺得他倆長輩是到白云寺當?shù)満θサ摹K麪敔斈侨?,年輕時跳得不行,又有陸驚這個大魔頭在,那會兒白云寺怕不是被剝了好幾層皮。而命行役會這么想,也是有講究的。舍利子是什么,都不用多說了。吳蔚臉色倒是未變,“原以為是我們吳家壓了唐家一頭,現(xiàn)在看來,唐家比想象中會隱藏實力?!?/br>舍利子這種東西,就是吳蔚的爺爺吳經(jīng)國手上都沒有。吳蔚暗自嘆了口氣,就憑一顆舍利子,唐家完全可以躍到吳家之上。這般想,吳蔚也沒有嫉妒,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唐家有這運勢,是老天爺賞飯吃,沒啥好爭。“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七顆八顆?!泵幸垡詾閰俏凳橇w慕唐一天,直接闊綽道。吳蔚:“……”命行役此時猶如暴發(fā)戶般,非常豪氣,“我記得爺爺床底下,收了十幾二十顆的舍利子,都是白云寺方丈‘給’的,等回去送你一些,你隨便挑。”吳蔚啞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是買大白菜嗎,還能隨便挑……命行役之前之所以認為陸驚和命行天不是去白云寺旅游,而是去禍禍了對方,就是因為這十幾二十顆的舍利子。有誰去旅游還能把別人的家傳之寶給順回來的?而命行役說要送吳蔚舍利子也不是大話。在別人眼里珍貴得一批的舍利子,在他這里,因為數(shù)量太多,就跟路邊買的塑料珠子一個價值,只要哄得吳蔚開心,送一半出去又算什么?其他人要是聽到命行役說的話,一定要大罵一句敗家。吳蔚看著命行役張張合合的薄唇,忽然覺得命行役之前說的話不太對。不是命行役養(yǎng)不起他,而是他養(yǎng)不起命行役,該好好工作多賺錢的明明是自己!完全不曉得只要自己把舍利子拿出來拍賣,分分鐘就能成世界首富的命行役,還在思考著,自己爺爺床底下那些舍利子中,有哪幾顆是比較好看的……“一億!”兩個心思各異的人,被現(xiàn)場一聲高亢的競價聲拉回了思緒。白云寺的佛珠底價定在了五千萬,但是第一個舉牌的人卻直接把價格翻了一倍。而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一臉的理所應(yīng)當,對這個喊價并不驚奇。“三億五千萬!”坐在角落的包全第二個舉牌。只是他剛競完價,一個黑衣服的中年男人就接著喊了“三億六千萬?!卑查g臉都黑了,氣憤地瞪了一眼剛才叫價的人,這才再次舉起了牌。“四億三千萬!”“五億!”包全的競價再次一秒被壓,包全已經(jīng)連氣都氣不出來了,憋了滿頭的汗,最終只能無奈地搖頭坐下。“七億!”包全坐下,之前和吳蔚爭過墨翠的那對夫妻直接舉起了牌,把價格又拉到一個新高度。“吸——”聽到七億的競價,在場一小部分人倒抽了一口氣,得了,他們連舉牌的機會都沒了。白云寺主持的佛珠,吳蔚挺感興趣的,想著可以拍下來給吳經(jīng)國平時帶著,就有些想舉牌??墒撬窒挛⑽⑼咸Я颂?,就被旁邊人溫熱的手給握住了。吳蔚抬頭,對上了命行役譴責的眼睛,命行役道,“你要帶它?”吳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在命行役的語氣里聽到了滿滿的嫌棄。“我看它……挺好的。”吳蔚猶豫了下開口。不過說完瞧見命行役眼里明顯的嫌棄之意,有些懵,心道送給他爺爺,這串佛珠難道不好嗎?命行役可不知道他要送的是爺爺,只以為是他自己要帶,更不滿意了,直接道,“我也可以給你弄,玉鐲,佛珠,項鏈,我都可以給你做成法器,之前那塊墨翠正好可以用上來”吳蔚看著命行役這么認真的樣子,有些莫名,但心里又有些竊喜。他順著命行役的心意,點了點頭,“好,我不拍?!?/br>命行役高興了,但是握著吳蔚的手卻沒有松開。吳蔚也佯裝不知道,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兩人這邊小動作不斷,競價那邊則依舊萬分激烈。“七億三千萬。”“七億五千萬。”“七億……”“八億!”競價一直在七億多徘徊,然后命行役注意到,納蘭茜和羅赤低頭說了幾句話后,納蘭茜就舉起了手中的競價牌,直接把競價推到了八億。命行役的視線在白衣僧侶的身上打了個轉(zhuǎn),這個羅赤……羅赤似有感應(yīng),看了過來并對命行役笑了笑。納蘭茜八億的喊價,讓現(xiàn)場許多人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