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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海岸邊有些距離后,潘石凱才停下回頭看“藤原齋”,“大師,你看……”“藤原齋”沒說話,只是瞇著眼,從地上隨手撿了幾塊石頭,然后讓人把石頭擱在了東南西北四個地方,接著,他掏出一張符紙,直接埋在了自己的腳下。隨著他的布置,潘石凱等人發(fā)現(xiàn),周圍竟然開始起霧了!最重要的是,山里的樹木仿佛增多了一倍,原本要走的某個方向,眾人忽然都有些迷茫和猶豫。雖然路還是那條路,但總覺得哪里不太一樣了,以致他們邁腳出去時都不自覺地產(chǎn)生了懷疑。潘石凱大驚,“藤原大師,這是……”不用“藤原齋”開口,他的弟子就洋洋自得地介紹了起來,“這是我們大人設(shè)計的迷幻陣,只要有人進(jìn)到陣內(nèi),就不用在想著出來了,因?yàn)樵谶@個陣?yán)铮麄冎粫駸o頭蒼蠅般被幻覺所困,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除了我們大人,暫時還沒人能破掉這個陣法?!?/br>其實(shí)這個弟子也沒見藤原齋用過什么迷幻陣,只是知道對方前不久得了本冊子,正在研究這個迷幻陣。今天見到了,只以為對方研究成功,二話不說立馬像往常一樣夸張地吹捧起來。吹捧完,弟子還悄悄地瞄了眼自家大人,見自家大人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松了口氣的時候也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高瞻遠(yuǎn)矚,自己果然是自家大人的貼心小棉襖。偽裝成藤原齋的羅赤都沒想到藤原齋的弟子這么貼心,都不用他開口解釋,就給自己找好了借口。羅赤感慨,藤原齋真是養(yǎng)了批不錯的弟子。聽了弟子的解釋,潘石凱才一臉的了然和敬佩。“果然不愧是藤原大師?!睆堄顪惖健疤僭S”面前,吹起了彩虹屁,“有了這迷幻陣,我看還有誰能抓到我們?!?/br>潘石凱也笑了,“有了藤原大師這一手,納蘭家和吳家的人恐怕會被困住不少時間,趁著這時間,我們完全可以擺脫他們。”“藤原齋”只是露出一臉得意的表情,也沒有說什么。潘石凱發(fā)現(xiàn)“藤原齋”今天的話特別少,不過也沒深思,只以為對方昨天練藥累到了而已。稍作休整,潘石凱等人繼續(xù)朝著山里面走去。只是走著走著,眾人發(fā)現(xiàn),路怎么好像越走越長了呢?在潘石凱等人還在山里摸索打轉(zhuǎn)的時候,命行役他們已經(jīng)把吳小燕和周藍(lán)從綁匪停在海上的船上救了出來,順便把桅桿上的沙雕紙人也接了過來。至于為什么在船上躲著的是周藍(lán)而不是納蘭秋,只是因?yàn)樵谙麓臅r候,納蘭秋和同屬黑皮的周藍(lán)互換了衣服和身份。而綁匪沒能發(fā)現(xiàn)這事,全賴她們這幾天都沒有洗過澡,身上臟兮兮的,長發(fā)一披,還真就蒙混了過去。周藍(lán)和吳小燕被救后,便把在船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其中包括羅赤告訴她們,潘石凱和章子兵分兩路上岸的事情。命行役聽后只是眉頭一挑,有些猜不透羅赤到底想干什么。命行役暫時不敢斷言羅赤是忠還是jian,如果后面遇到對方,可能還得好好警惕他。收回思緒,命行役跟納蘭茜道,“也不能追一邊不追一邊,要不你們?nèi)ゾ燃{蘭秋,我和吳蔚再帶幾個人去幫羅主持?”納蘭茜有些擔(dān)心,“從島國來的那位陰陽師,我們交過手,并不好對付。你們只有幾個人,沒問題?”什么島國陰陽師,命行役默默翻了個白眼,對方很可能都被羅赤干掉了。吳小燕說羅赤代替她和納蘭秋去了對方的房間,然后一晚過去了,船上什么動靜都沒有,從這點(diǎn)就能看出,羅赤在進(jìn)陰陽師的房間后肯定偷偷摸摸收拾了對方,命行役估摸著,現(xiàn)在跟在綁匪身邊的陰陽師恐怕皮下已經(jīng)換了人。至于為什么這么猜測,完全是從綁匪的反應(yīng)來判斷的。羅赤要是沒被發(fā)現(xiàn),肯定倒霉的是陰陽師,為了不引起船上綁匪的注意,羅赤就必須假扮成對方的樣子,蒙混過關(guān)。而要是羅赤被陰陽師發(fā)現(xiàn),就完全是另一種情況了。首先吳小燕就不會站在這里。仔細(xì)想想,羅赤被發(fā)現(xiàn),陰陽師肯定會大怒,他打不贏羅赤就是上面的結(jié)果,但是他如果打贏了羅赤,事后必然會把這事鬧到綁匪頭那去,那時候船上只會亂糟糟一片。同樣的,為了安撫陰陽師,綁匪百分百會把真的納蘭秋和吳小燕再次獻(xiàn)出去。而現(xiàn)在吳小燕什么事都沒有,那出事的就只可能是陰陽師。遠(yuǎn)在深山的羅赤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完全被命行役猜了個透透徹徹。而藤原齋不好對付什么,命行役直接忽略掉了。上次納蘭茜和綁匪發(fā)生沖突,占不到優(yōu)勢,命行役做過分析,然后得出三種原因。一、綁匪先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反手將了他們一軍,打了個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一開始就失了先手;二、綁匪都有熱武器,這些人殺人不眨眼,又有人質(zhì)在手,納蘭茜這邊被束了手腳,保鏢在既不能傷害人質(zhì),又要保護(hù)納蘭茜的情況下,形勢就有些被動;三、羅赤察覺形勢對他們不利,才會佯裝被抓,深入敵營。當(dāng)然在命行役心里,他深覺羅赤在被俘上應(yīng)該還有什么別的目的。在納蘭茜看來,羅赤那么厲害的人都被抓了,也就產(chǎn)生了“島國陰陽師很厲害”的念頭,但命行役這邊,經(jīng)他一層層分析,360度不管哪個角度看,這所謂的陰陽師就是只跳梁小丑。“太多人也會打草驚蛇?!泵幸蹖{蘭茜淡淡道,“有我在,足夠了?!?/br>在場所有人都從命行役從容的神態(tài)和簡單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一股鋒不可當(dāng),傲睨萬物的霸氣。吳蔚看著眾人被命行役震懾住的模樣,嘴角不禁晚上揚(yáng)了揚(yáng)。納蘭茜看著吳蔚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深思自己是不是還是有些看低了面前這位命大師。能得到西南吳家的看重,并被羅赤特別關(guān)注的人,又能簡單到哪里去?竟然命行役都一副沒問題的表情,納蘭茜也只能放手答應(yīng)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命行役只要了三位保鏢,納蘭茜原本還想多給他幾個幫手,誰知道對方卻是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用不著那么多人,三個足夠了,我們家吳蔚一個頂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能干的吳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