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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介紹下,我對象職業(yè)天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5

分卷閱讀195

    ?怎么會有空跑過來?按照往常的經(jīng)驗,他們倆不該賴在家里做做運動嗎?

難不成……陸驚這家伙不行了?畢竟年紀這么大了,還老牛吃嫩草,天天耕耘,哪天忽然耕不動了,似乎也說得過去。

命行天注意到判官悄咪咪地看了他男人的胯.下一眼,他原本帶笑的臉,霎時崩緊了,然后默默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自家男人的面前,不滿地瞪著判官。

判官:“……”

不,他沒打算勾引你家的驚哥,他就是隨便看一眼而已,真不用用那種防狼的眼神看他。

陸驚不喜歡判官一直盯著命行天看,眼神漸冷,把人拉回了自己的身邊。

判官:“……”

行吧,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你們真不愧是兩口子。

可憐又悲劇的判官只能收回視線,開口道,“你們兩位大忙人怎么忽然有空找我了,今天我沒記錯的話,不是你們輪休嗎?”

陸驚伸出手,“有些事,需要借你生死薄一看?!?/br>
“嗯?”判官微睜著眼,有些緊張,“無端端要看生死薄,這是出了什么事?”

命行天搖了搖頭,“沒什么事,就是想知道一個人是不是還活著。”

判官聞言,從身上喚出了生死薄,“原來是為了這事啊,那成,你們說說,要找的人是誰?”

命行天說了容廣元的名字,判官聽后就打開了生死薄翻閱了起來。等生死搏停在某頁,他大致掃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下一秒“蹭”的就一臉震驚地站了起來,“怎么可能?”

陸驚和命行天相繼走到了他身邊,跟著低頭看向了生死薄,這一看,就知道判官為什么這么訝異了——從生死薄顯示中可以看出,容廣元不僅沒死,壽元還有三十年!

而這不是令人震驚的地方,讓判官大驚失色的是,容廣元明明應該40歲就離世的人,現(xiàn)在卻多活了一百年!

“這個容廣元到底是誰?”判官沉著臉道,“他的壽數(shù)一看就被人動過手腳,壽元悄悄地被增加了數(shù)次,粗略估算起碼多了一百多年……”

因為容廣元改了壽數(shù),所以他現(xiàn)如今才會依然活在世上!

判官越說臉就越黑,他掌管著生死薄,卻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往生死薄上多畫了兩筆,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逆天改命,連天道都被蒙蔽,這應該是管人借了壽?!标戵@若有所思道。

……

雖然懷疑容廣元,但那都是一百多年的人了,沒有照片,只有一個名字,想查點信息都無從查起。

事實如此,不過吳蔚抱著寧錯過不放過的想法,最終還是讓秘書幫忙查了一下容廣元這個人。

秘書是真的搞不懂最近老板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天天都在尋人的路上……這都第幾次找人了?

秘書好奇歸好奇,不該問的到底沒問。大少爺讓找人,那就找人吧,反正他們集團不僅人才多,錢也多。

第二天。

吳蔚醒得有些早,而他一醒來,命行役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

自命行役和吳蔚確定關(guān)系后,吳蔚就從隔壁房間搬到了命行役的臥室,開始了兩個人睡一張床的同居生活。

吳蔚伸手摸了摸旁邊,命行役睡過的地方已經(jīng)變得有些冰冷,想來人已經(jīng)離開了一小會。此時才早上六點,吳蔚有些想不通命行役為什么這么早就離開了房間。

等吳蔚穿戴整齊,下到一樓時,命行役正站在命行天的牌位前。

吳蔚站在門口,有些不解地喚了他一聲,“行役?”

命行役一臉無奈地回頭看他,“吳蔚,你醒了?”

吳蔚不解他臉上的神色,有些困惑道,“你在看什么?”

吳蔚這么一問,命行役越發(fā)無奈了。他沒有開口,只是伸手往回指了指。

吳蔚好奇地往前走了兩步,探頭往命行行役身后看去,然后便瞧見兩座,大約百來本的書山。他拿了最上面的一本,看了眼標題,一串象形文字。他不信邪的,又抽出了一本,這本雖然不是象形字了,但卻是生僻的繁體,就是知識面很廣的吳蔚,也只能從中認出一到兩個字……

“這是?”吳蔚默默地把一看標題就知道內(nèi)容晦澀難懂的書放回了原位,然后抬頭看向了命行役。

命行役揉著太陽xue,有氣無力道,“陸哥送來的,他說最近邪修非?;钴S,昨天還有個鬼差和邪修交了手,邪修似乎修習了失傳已久的鬼術(shù),打了那名鬼差個措手不及,險些在他們手里吃虧。然后他擔心我們和邪修會正面對上,便把自己的收藏品送了過來,讓我有事沒事多練練玄術(shù)符咒,別像那鬼差一樣,被邪修欺負得太慘……”

陸驚不會拿邪修的事情來誆騙命行役,但命行役卻怎么都覺得,對方在假公濟私,借著邪修的名頭,順便報復了昨天打擾他和命行天夜生活的自己。

對此,其實命行役也早有所料,就是沒想到陸驚這么狠。這百來本艱澀得不能再艱澀的古經(jīng)書,他得看到什么時候?

按照陸驚的尿性,這人能給你寄書,未來肯定也能抽你背書審核你功課。從小跟著陸驚學習的命行役,實在太熟悉這套saocao作。而他要是功課沒有完美的完成,肯定會被陸驚以訓練的名頭,摁著切磋幾天幾夜。

而看書就沒有時間去豐富夜生活,如果不看書,之后被摁著切磋同樣沒有夜生活。不管怎么選擇,都是一條死路。

陸驚,是真的狠!

也就不難怪命行役為什么這么的有氣無力了,換做誰,大約都得像他這個樣子。

吳蔚可不知道命行役在哀悼接下來遠飛的夜生活,他聽了命行役的話,只注意到了邪修和鬼差交手的事情。他道:“邪修竟然能讓鬼差吃虧,他們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命行役搖頭,“不是邪修厲害,是他們修習的鬼術(shù)兇橫。據(jù)與邪修交手的鬼差判斷,對方用的很可能是百年前一種非常陰毒的鬼術(shù)?!?/br>
“百年前的鬼術(shù)?”吳蔚蹙起了眉頭。

命行役揉開了他的眉心,笑道,“不用擔心,百年鬼術(shù)還奈何不了我們?!?/br>
吳蔚看著面前云淡風輕,氣定神閑的人,嘴角不禁往上勾了勾,“也是?!?/br>
傍晚吃過晚飯后,命行役接到了羅赤的電話。等掛斷手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