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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劉家人第三次笑出了聲。劉成房:“……”更氣了。晚飯是很豐盛,但都與劉成房沒關系。他不想再把僅剩的幾顆牙磕掉了,只能含淚喝著米糊糊,在旁邊看著劉家人一口一口的rou,吃得賊香。吃過飯,劉成房就回了房間。頂著饑腸轆轆的胃,劉成房決定早點睡覺,只要睡著了就不會覺得餓了。只是等他好不容易醞釀出了一絲睡意,隔壁房間卻忽然響起了一陣驚心動魄,歇斯底里的哭聲。而這哭聲,一哭就是一晚上……好好的孩子,前幾天都沒怎么哭,怎么這個時候就哭得這么慘了?!他到底遭誰惹誰了?一夜未睡的劉成房頂著兩個黑眼圈,生不如死地反復問著自己這個問題。可憐的劉騙子劉成房看向了窗外,天才蒙蒙亮。劉成房也不打算睡了,直接起了床。只是霉運似乎并沒有離開他。開水漱臉,涼水變熱水,差點把手燙熟,刷牙把牙齦刷出了血,擦臉竟然還能磨破皮,就是出門門都裂開了兩半,差點沒砸到他……這下子,劉成房連早飯都不敢吃了,怕一口飯就能咽死自己。劉成房試圖離開劉家,但發(fā)現(xiàn)扛著行李箱走出五十米必摔一跤。連摔了三次,劉成房連村口都沒出去就灰溜溜地滾回了劉家。劉成房午飯也不吃了,一直躲在了房間里。他掐著手指,不停地給自己算命。算命雖然有三不算,不算死人、不算同行和不算自己,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算。劉成房覺得自己這倒霉來得蹊蹺,更像是有人算計自己。只是他掐了半天手指,可能技術不過關,愣是沒算到什么。算命不行,劉成房就開始運用起了自己的智商,想想自己這幾天到底惹了誰,做了什么事……才引來了衰神的垂涎。這么想了半天,劉成房發(fā)現(xiàn),自己倒霉是從劉家遷墳后開始的!“怎么可能?”劉成房在房間里不停地踱步,不停地反問自己,“我的聚財陣不可能出錯,要倒霉也是劉家人倒霉,怎么霉運就應在了我自己身上呢?”劉成房回憶著自己給劉家遷墳時的步驟,再三確定,步驟全都是正確的,并沒有任何問題。難道是劉家人耍了他?劉家人并不是尋常人?劉成房很快就搖了搖頭,不可能,他看過劉家人的面相,根本不是同行!思來想去,劉成房懷疑劉家人背后有人!“草!”劉成房罵了一句臟話。他心里已經(jīng)越發(fā)肯定是有人聯(lián)合劉家人在耍自己玩了,不過現(xiàn)在重要的是,他必須得去劉家祖墳確認一下聚財陣有沒有問題,趕緊把霉運給去了!為了不打草驚蛇,劉成房忍耐著怒火,和劉家人虛以為蛇了半天,終于等到了半夜。趁著劉家人熟睡后,悄悄地來到了劉家祖墳地。他掏出幾張符紙,然后閉眼念了一通咒語,接著把符紙甩出,只見那幾張符紙像波浪般起起伏伏了一陣,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般,立在了泥土地上。劉成房沉著臉喝了一聲,“去!”那幾張會動的符紙立刻受了驅使,挖起了地來……這么挖了六七分鐘,一個大坑還有坑內的棺木逐一出現(xiàn)在了人前。劉成房看著眼前的棺材,眼底終于露出了一抹笑。他想也不想就跳入了坑內,急急忙忙地掀開了棺材蓋。而等棺材蓋被打開,劉成房看清棺內的東西時,腳一歪,差點整個人就栽到了棺材里面去。“怎么會這樣……”劉成房目瞪口呆,一臉的不敢置信。棺內劉家先祖的尸體不見了,只剩了一個骨灰盅,他貼的符紙還在,但棺內同時也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骨灰盅上面明晃晃的一個玉符。劉成房一把把玉符扯了下來,把玉符看了又看。這是互換符,會把對人的惡意和傷害反彈的那種,還是特別加強版。看著這玉符,劉成房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倒霉了!最慘的是,因為互換,聚財陣也沒有應用到劉家人身上,反而全部轉回到了劉成房這邊……財沒給組織聚到,還讓組織賠了錢。劉成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驟然大變,渾身都哆嗦了起來。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劉成房瞥到空棺,然后想到自己的聚財陣被人破了,自己已經(jīng)是籠中鳥時,立馬爬了起來,準備跑路!可當他從坑內爬到一半,腳下不知被什么扯了一下,直接就被他扯回了坑底。他原先以為是腳打滑了,也沒多在意,繼續(xù)回到原位繼續(xù)攀爬。不過等第二次再被什么玩意兒給扯回去后,劉成房怒了,猛地回了頭。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家伙這么對自己!但他一回頭,第一眼什么也沒瞅見。后來還是那東西自己扯了一下他的腳,他下意識低下頭,這才看清了扯自己后腿的東西。一個巴掌大的……小紙人?什么東西?劉成房想也不想,脫下鞋就砸向了小紙人。剛準備“嘿”一下打個招呼的小紙人被臭鞋扔了一臉,它雖然沒被砸到,但還是懵了。小紙人:QAQ嗚~“被打了也不會還手,我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么個蠢東西?!?/br>一道恨鐵不成鋼的男音從坑上傳了過來,劉成房抬頭的瞬間,四面八方突然投射來了十幾道光,一下子刺得他都睜不開眼了。然后就在他閉眼的瞬間,劉成房感覺自己的腰上好像纏上了什么東西,接著那東西像捆垃圾似的把他提到了半空,最后扔到了地上。盡管如此,腰上的東西依然沒有離開。劉成房好不容易適應了亮光,就發(fā)現(xiàn)捆在自己腰上的其實是一株藤蔓。在他準備掏出匕首給腰上的藤蔓來一刀時,四周忽然蓋下了一片片黑影。他再抬頭,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十幾個人包圍住了,那些人邊俯視著他,邊對他露出了“十分邪惡”的笑。“這人過分了,剛才竟然想剁了我的小寶貝!”說話的是劉成房左手邊一位穿著皮衣豹紋裙,扎著高馬尾,外貌靚麗又青春的女生,對方此時正惡狠狠地瞪著他。小紙人也在旁邊指手畫腳,同仇敵愾: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