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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之前的想法。這人該不會真的是那羅厲玨的男寵吧?第9章多智近妖的軍師09國有危難兮這種念頭一生起來,便如同燎原之火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如此美人,他可不信有誰忍得住,光把這等美人放在身旁不下手。再說了,此等絕色,光是做一個謀士,豈不是太過浪費了?太子的想法十分陰暗,面上卻不顯,狀似爽朗的對著蕭沐笑道:“你就是厲玨新收的謀士吧,今日一看,果然風(fēng)采不凡,俊秀得很?!?/br>羅厲玨根本阻止不及,剛欲替蕭沐開口,蕭沐便淡淡一笑,向太子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的回了太子的話:“多謝太子夸贊,文玉不足以擔(dān)得太子如此高的評價?!?/br>太子挑了挑眉,看著蕭沐行禮時露出的那一節(jié)白皙的手腕,似是突然想到了一樣開口:“對了,剛剛我是在和厲玨玩鬧,男寵一詞文玉可千萬別往自個兒心里去?!?/br>“我的謀士怎會如此小心眼,太子多慮了,畢竟是莫須有的事情,只有那心思有詭的人才會當(dāng)真吧?!绷_厲玨看著太子裝模作樣的樣子,皮笑rou不笑的堵了太子一句。對此,蕭沐也只是微笑著不答話,不參與這兩人的舌戰(zhàn)。這兩人的關(guān)系鬧得越厲害,蕭沐心里頭越開心。畢竟他又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謀士,蕭沐可還記得他此次的任務(wù)是和羅國對立的。太子心中冷哼一聲,完全無視了羅厲玨的話,接著對蕭沐說道:“我可對文玉好奇的很,像文玉這么有才華的人,與之交談一定會使我受益匪淺的,就不知文玉可有想法,何日來我殿上與我深談一番,我必定掃榻相迎?!?/br>這太子可真是有意思。蕭沐內(nèi)心的小人笑了一笑,當(dāng)著這羅厲玨的面,撬他的墻角?那羅厲玨的臉色可真不好看啊。“文玉學(xué)識還不夠深厚,實在慚愧,但是太子如若不介意,我……”蕭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羅厲玨強(qiáng)行打斷。“太子殿下,有什么想與文玉探討的不如就趁著此次機(jī)會說出來,免得日后走動麻煩,對么?”羅厲玨見自家謀士似乎不方便拒絕太子,無奈準(zhǔn)備答應(yīng)的樣子,心里頭有些許慌亂,下意識的不想讓他把話說出來,便急著打斷了蕭沐的話,心情不怎么好,語氣帶著些許嗆人的氣息。蕭沐本來就沒打算說完這句話,故意讓羅厲玨打斷了他的話,等著太子的回?fù)舻脑?。果不其然,太子本來就脾氣不好,聽到這羅厲玨帶著些許不善氣息的話,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收了回去:“三皇子這是何意,莫非文玉是你的謀士,你便要事事插手?”“太子言重了,我只是在說更方便的做法而已?!?/br>“吾不嫌麻煩,三皇子從何可見麻煩一說?”“太子您這是強(qiáng)人所難,不該是賢人所為。”這兩個人一來一回間,明嘲暗諷,唇槍舌劍,一個噴對方手太長,想要的東西太多,一個噴對方?jīng)]有應(yīng)有的品德,配不上自己的位置。雖然其中一人一直保持著微笑,話題卻越來越危險,火/藥味也越來越濃郁,旁邊的大臣們恨不得自己不存在,能離多遠(yuǎn)有多遠(yuǎn),幾乎想把自己縮成一個球。與此同時,他們又是同情又是敬佩站在兩人身邊的莊文玉。一方面敬佩這人遇事不驚,到現(xiàn)在還面不改色的氣度,另一方面卻在同情那人被迫卷入兩個皇子的恩怨之中。長樂公主雙手捧在胸前,擔(dān)憂的看著蕭沐。這可怎么辦呀,他這個時候是不是很為難呀?她咬了咬嘴唇,正準(zhǔn)備上前去轉(zhuǎn)移兩個皇兄的話題,就聽到了一聲洪亮的:“皇上駕到!”父皇來了!長樂公主雙眼一亮,舒了一口氣。眾人連忙對著來人行著禮,三皇子與太子也終于停下了嘴,表現(xiàn)上都一樣的畢恭畢敬的行著禮:“恭迎父皇!”來人正是羅國的一國之主。羅國皇帝今年應(yīng)有四十來歲,看起來卻像是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身材強(qiáng)健,面容還附有中年男子特有的俊美韻味。他走進(jìn)來的時候,步伐十分的大,衣袖翻飛,顯出他果決的性格。一直走到自己的主位上,羅國皇帝才笑著讓所有的人起了身,拍了拍手:“免禮,今日就不必如此多禮了,眾卿玩樂為主。”如此說著,便正式開始了今天的宮宴。蕭沐回想著剛剛看到的羅國皇帝的那雙眼睛,一抹笑意從眼底劃過。那皇帝的雙眼里,寫滿的可都是讓魔心底愉悅的野心呀。當(dāng)看到他的太子與別的皇子不和,甚至于矛盾尖銳的時候,皇帝卻不理不睬,仔細(xì)一瞧,他的眼底還帶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滿意。皇位對于人類來說,可真是具有誘惑力,況且這皇帝還正值壯年,他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想把位置讓出來的想法呀。蕭沐端起酒杯,回敬了三皇子的酒,笑得清雅。可惜呀,他是專門來打亂這個局面的呢,皇帝還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不受他的控制了。“吾兒,到父皇的身邊來?!弊诟呶簧系幕实蹖χ诱辛苏惺?,笑容和藹,猶如一位普通人家的慈父。參加宮宴的皇子不止一兩個,基本上能來的都已經(jīng)到場了?;实鄣倪@一句吾兒,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帝指的是誰。除了太子,又有誰呢?似乎在皇上眼里,只有太子才是他的兒子,他的慈父情懷只會對著太子釋放。曾經(jīng)他們也奢求過父皇的,父愛,可是在這諾達(dá)的皇宮里生存的越久,他們也就越是明白自己的地位與身份。父皇一詞對于他們來說,更多的僅是皇。畢竟有那特殊待遇的,從頭到尾就只有那太子一人啊。有一個得圣寵的母妃,待遇就可以由地入天,可真是讓人嫉妒的很啊。皇子們眼含嫉妒與不甘,看著太子笑著應(yīng)聲來到了皇上的身邊坐下。既然他們爭不過那太子,不如干脆去支持最有可能把太子拉下來的三皇子,反正他們是不愿意看到這個殘暴的太子登上皇位的,鬼知道那時候他們還有沒有命活。皇帝對著這底下的暗潮洶涌視若無睹,和藹的對著太子說道:“吾兒,今日這宮宴可來了不少美人呀,你若是看中了哪個,千萬別跟父皇害羞,只管大膽的說,父皇都滿足你。”皇上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像是打趣一般給太子壯膽。太子聽出了父皇的潛臺詞,今日的宮宴來了不少的大臣家眷,十有八/九就是父皇故意邀請,替他擴(kuò)張后院的。收一個權(quán)勢高的大臣之女充到后院,無疑是最簡單最快速增加自己勢力的方式,太子通常對此事來者不拒。不過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年輕謀士莊文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