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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冷靜點!”這時,從門外走進(jìn)來三個彪形大漢,“李老板,還沒好嗎?”李雨澤不耐煩地回頭,“急什么?馬上就賞給你們。”“李老板,不如給我們玩完了再劃花他的臉嘛,不然血淋淋的,玩起來有點嚇人啊!”其中一個急色的大漢說道。李雨澤想了想也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打開了手機(jī)攝像,“行,你們能玩兒多久就玩兒多久,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要知道,你們面前這個可是萬千少男少女的夢中情人呢?!?/br>原斐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也褪盡了,驚恐地挪著椅子一直往后退,在空曠的廠房里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你們別過來!他給了你們多少錢,原氏集團(tuán)出一百倍!”“一百倍?”幾人的動作頓了頓。“你們別信他的!”李雨澤也急了,“這可是綁架,你們以為他回去后會放過你們嗎?”幾人互相看了幾眼,想想也是,這么個嬌花似的美人就在眼前,還是先爽了再說。一個人按住了椅子,另一個人開始撕扯原斐的衣領(lǐng),目光猥瑣地盯著露出來的一點雪白的肌膚,“嘿嘿嘿,小美人,哥哥們會讓你很爽的?!?/br>“放開我!”原斐拼命掙扎起來,卻依舊阻擋不了幾個彪形大漢越來越過分的動作。激烈瘋狂的掙動中,他絕望地大喊了一聲:“景丞哥哥!”“你在做什么夢——”李雨澤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震天響的踹門聲,臉上的得意霎時轉(zhuǎn)為驚恐。高大健壯的男人如神跡般,降臨在了破敗的工廠里。按著原斐的那個還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頭暴怒的雄獅兇猛地?fù)サ乖诘?,重重一拳砸在肥胖的臉上,進(jìn)氣頓時變得比出氣少。“我殺了你們!”傅景丞雙目猩紅,赤手空拳地將三人打倒在地,騎在碰了原斐的那人身上,幾拳就砸得人面目全非,血rou模糊。“傅景丞!”原斐忍不住叫了一聲,及時喚回了殺紅了眼的人的神智。傅景丞的身體僵了僵,收回拳頭,站起來走到原斐面前,單膝跪地,雙手顫抖著替他解開繩索。雙手一恢復(fù)自由,原斐稍微活動了一下,轉(zhuǎn)手“啪”地一聲甩了他一巴掌。“你真行,你怎么不等黃花菜涼了再來?”他明明和林浩然提前算準(zhǔn)了時間差。“對不起,寶寶……”傅景丞的嗓音沙啞得像是被煙火熏過,赤紅的雙眸里充滿了后怕,“我來遲了,我是廢物,你打我吧!”說罷狠狠地反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算了,回去再跟你算賬?!痹痴玖似饋?,看著害怕得縮在角落里的李雨澤,“你知道嗎,有一個鐵的定律,反派必會死于話多?!?/br>“不是的……不是的!景丞哥哥!你聽我解釋!”李雨澤突然爬了起來,還妄想做最后的掙扎。傅景丞沒吭聲,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我警告過你,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彼哪抗庀裨诳匆粋€死人,手下越收越緊,準(zhǔn)備活活把人掐死。李雨澤的臉登時漲成了豬肝色,四肢胡亂地?fù)]舞著,“景……景……”“別他媽叫我!”傅景丞的眼神更為暴戾,“我早就該殺了你?!?/br>“行了,差不多得了?!痹忱溲叟杂^著,眼見男人真要把人活活掐死了,這才出聲阻止,“這種人自然會有法律懲罰,沒必要臟了我們的手?!?/br>他將手腕上的手表解下來,按了兩下,里面?zhèn)鱽砹死钣隄傻穆曇簟?/br>傅景丞終于松開了手,李雨澤像一癱爛泥一樣癱到了地上。原斐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表,似笑非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傻到用手機(jī)來錄音吧?”手機(jī)只是轉(zhuǎn)移對方注意力的障眼法罷了,真正起作用的是他手里這款集定位和錄音于一體的手表。“進(jìn)來。”傅景丞朝門外喊了一聲。梁特助帶著一隊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沖了進(jìn)來。“寶寶,我們回家?!备稻柏⑽餮b外套脫下來,披到了原斐肩上,低低地詢問道:“還能走嗎?我抱你好不好?”“滾?!痹巢豢蜌獾亓R了一句,率先轉(zhuǎn)身往外走。還沒走兩步,一聲“小心!”破空而出,下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被一個溫?zé)岬膽驯Ч×?。與此同時,他也聽到了一聲槍響。“老板!”“傅總!”廠房里頓時一陣兵荒馬亂,保鏢們一哄而上制住了垂死掙扎的李雨澤。原斐渾身的血液瞬間從頭涼到腳,身體僵硬到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回頭。“寶寶……”男人的腦袋無力地垂了下來,低沉的氣聲拂過他的耳畔,“我愛你,愛到愿意為你去死,你相信嗎……”“我——”原斐的嗓子里像是被什么巨物哽住了,整個人害怕得都在顫抖,“我……”“我這輩子、應(yīng)該都聽不到你再說一次……一次你愛我了,我好遺憾啊……”男人的身體越來越沉重,聲音也越來越氣若游絲。鼻尖嗅到的血腥氣越來越濃重,原斐終于徹底崩潰,猛地轉(zhuǎn)過身,死死地一把抱住了身后的男人,帶著哭腔的嗓音炸開,“傅景丞!不可以!你不準(zhǔn)死!”“別哭,別哭,寶寶……”傅景丞緩緩收緊了懷抱,“反正你也不愛我,我死了、死了就沒人再糾纏你了,你可以——”“我——愛你!嗚嗚我愛你嗚、你不準(zhǔn)死!”原斐嘶吼著著打斷了他的話,抱著男人脖頸的手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哭得眼前陣陣發(fā)黑,“傅景丞,你敢死我會恨你到死嗚嗚嗚嗚……”“真的嗎,你也愛我嗎?”傅景丞的聲音仿佛突然活了過來,擁抱他的力道更是大到快要將人徹底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寶寶,我聽到了!你說你愛我!”原斐:???他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不對,掙扎著退開了一點,眼淚還掛在眼睫上搖搖欲墜,“你沒事了?”看了自家老板演的一出大戲的梁特助:“……這位李先生的瞄準(zhǔn)水平實在太差了一點。”眾人:梁特助這語氣聽起來怎么像是有一點點……遺憾?剛剛那一槍打到了傅景丞的右腿上。傅景丞身上的勁兒一松,整個人徹底壓到了原斐身上,“嘶……疼,寶寶,我的腿好疼啊……”西裝褲腿已經(jīng)被鮮血濕透了,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原斐心里那個五味雜陳,反復(fù)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忍住把傷員一腳踹飛的沖動,“梁特助,打120了嗎?”“打過了,原少爺。”梁特助冷靜地走過來,“不過還是應(yīng)該先緊急處理一下傷口,失血過多也是可能會死人的?!?/br>原斐將人推給了梁特助,再從地上撿起匕首,割開了白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