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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賠禮道歉,“我看你剛剛為難的很,張嘴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的我著急死了,所以才上前幫你和電話里的人說清情況?!?/br>林趯垮了肩,“算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對著電話里說什么。就是沒提前和師傅們說一聲,師傅們肯定覺得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態(tài)度一點都不認真?!?/br>鄞瑾撐著下巴看著他,“你對這份工作這么上心?。客藢W就為學這個?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出這有什么前途可言?”“前途?”林趯仰頭嘆著氣,“別這么功利性嘛,有時候追求的不止是這個?!?/br>“那你也太天真了吧?!臂磋獡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林趯,“說好聽了是天真,有點小心眼的人肯定就會覺得你虛偽?!?/br>林趯垂了眸,因為他想到了馮林。從前馮林總是討厭他,針對他,過去林趯還想不明白,現(xiàn)在想想估計是真覺得自己虛偽礙眼了?,F(xiàn)在,林趯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虛偽討厭了。“你別不開心啊,我只是……只是隨口這么一說,你別當真了?!臂磋戳众屇樕系纳袂橥蝗皇淦饋恚孔熳旧嗟慕忉屩?,最后自暴自棄的一嘆氣,“你別當真,我說那樣冠冕堂皇的話大概是因為嫉妒你。”“什么?”林趯驚訝扭頭看著低下頭的鄞瑾,“嫉妒我?為什么?”鄞瑾淡淡一笑,低頭看著自己互踢的雙腳,“因為我疑惑啊。疑惑你為什么這么堅定退學,好像很清楚自己的方向,沒有迷惘。這可真是讓人羨慕。其實啊,從我懂事開始,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那時候爸媽一直在吵架,mama的精力總不在我身上。后來我又聽到一些留言,覺得自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那家的大兒子很優(yōu)秀啊,可惜是絕癥。你不知道啊,他媽有多執(zhí)著,醫(yī)生都說概率小了,她還聽信民間謠傳,生了個老二,就是因為覺得老二的臍帶血可以救老大。鄞瑾想到那些流言,無可奈何笑了笑。“我小時候想當醫(yī)生來著,可我爸不讓。說醫(yī)生沒什么好的,又那么辛苦?!?/br>鄞瑾明白,哥哥去世之后再沒被提起,就連醫(yī)院都成了忌諱,醫(yī)院耗去了他家本該有的歡樂團圓。每次他驕傲的說長大了我想當醫(yī)生,都會被頹喪的打斷,醫(yī)生不是什么好職業(yè)。漸漸的他不再提了,慢慢的他忘了自己當醫(yī)生的初衷是什么。是因為哥哥嗎?這樣的理由讓小時候說起這個職業(yè)的驕傲都蒙上一層灰色。“我有些忘了,想不起來了。人也渾渾噩噩的了。”林趯明白鄞瑾的感受,沒退學之前,他也覺得自己的人生哪里出了問題,軌道偏離了,在某一天恍然醒悟,然后不顧后果飛快做了決定。有時候是需要一次頭腦發(fā)熱的來選擇人生的不同尋常。林趯做到了。有嘲笑,有感慨,畏畏縮縮的人在羨慕。鄞瑾羨慕著,想找到他,接近他,覺得或許林趯這樣果敢的人可以給自己指點方向。然而不是現(xiàn)在,因為林趯也困頓了,止步不前了。“我……”“你們在聊什么呢?”孟屹剛好這時候進來,鄞瑾掃去臉上的陰霾笑著說,“沒什么,隨便聊聊天?!?/br>“林趯,你還去上次那間房,我準備一下過去給你拆線?!?/br>“嗯?!绷众屍鹆松沓隽碎T。鄞瑾看著林趯出的門,等林趯走后,孟屹仍舊抓著門把手撐著墻看著他。“怎么?”鄞瑾被孟屹奇怪的注目弄的有些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以為臉上有什么。孟屹搖了搖頭,“小瑾,別和林趯說有關(guān)元好的事。”“為什么?”“林趯是因為元好害怕的醫(yī)院?!泵弦僬f完關(guān)上了門,獨留張嘴驚訝說不出話的鄞瑾在房里。抬頭看著沒人的走廊,張口的話語顯得空漠,“我也不想他成為別人的陰霾被提及。”印象里元好總是完美的,他沒見過元好病重的樣子,雙方很默契的避開了最后那一段慘淡的日子。直到現(xiàn)在,孟屹想起元好,都是他揚著下巴拉著琴,站在桂花樹下沖自己笑。“如果不是好話,那就不要涉及到他。”第78章不要。寧非坐在吧臺沉默喝著酒,也沒注意到身邊水鑫和吧臺里擦著酒杯的江澤有多不自然。江澤擦著酒杯的手頓一頓,抬頭和水鑫對個正著,瞳孔慌亂的閃躲,又立馬低下頭去。水鑫尬尷的咳嗽兩聲,伸手捂住了脖子遮住上面的印記。可這些寧非都沒注意到,他只是舉著酒杯在發(fā)呆,腦里滿是林趯仰頭沖別人笑的樣子。這么多天了,林趯終于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可這笑不是對他。寧非嘆氣仰頭,喝盡了杯里的酒。氛圍實在是僵硬到了極點,寧非喝著悶酒,水鑫無所事事坐在吧臺卻偏偏不走開,和人斗氣似的,江澤倒是想走,可他在吧臺里還特地繞走,顯得自己有多心虛。他明白,水鑫沒事還坐在吧臺,硬挺著在和自己證明昨晚發(fā)生的事對他來說沒什么。誰先躲開誰就輸了。江澤不想認輸,咬著牙厚著頭皮和水鑫沉默對峙著。萬幸這時候來了電話,好讓他從水鑫身上分分神。“喂?找歌手啊,這事不說過了,我沒辦法啊。”“你幫幫忙嘛?!?/br>江澤瞄一眼垂頭喪氣的寧非,搖了搖頭,“我真幫不了你。”打來電話的是江澤的老鄉(xiāng),攢錢租了個門臉搞婚慶,業(yè)務是接到了,為了省錢策劃司儀都自己來,可這暖場的歌手沒一個,想到江澤在酒吧里工作,于是求到他這邊來幫忙找個身價便宜的歌手幫他去跑幾場婚禮熱熱場。歌手江澤沒認識幾個,不熟的那幾個雖然唱的一般,該端的架子一個不少,去跑鄉(xiāng)下的婚禮場錢沒多少估計也是不愿意干。更別提寧非這樣唱歌好脾氣臭身價高的了,那是更不愿意跑這樣低檔次的場。江澤聲音不大不小,寧非含糊聽了個大概也沒怎么上心,只是垂頭看著沁出水滴的酒杯,仿佛那上面有林趯的臉,最后一拍臺面,嚇得江澤手機在手里拋了兩個來回掉在地上,水鑫的酒杯在臺面上磕豁了個口子。兩人十分不解的回頭看著寧非。寧非站起身,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語著,“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我不要他看我時總是心事重重?!?/br>寧非跑了,沒一個招呼,拍完桌子當下就跑了。留江澤和水鑫在原地面面相覷,最后江澤敗下了陣,掌心壓實了桌面,聲音沉沉的,不敢提高一個音,生怕心從口里跳出去,“昨晚……”“露水情緣罷了?!?/br>江澤對著空著的椅子發(fā)著呆,良久露出凄凄一個笑,自己總是不及水鑫,在他面前一敗涂地。水鑫走到后門,顫著手拿出一盒煙。煙沒打開,顫著的手捂緊了嘴,像是要把跳出口的心給按回去。孟屹給林趯處理好了傷口,反復叮囑著,“可別再碰水了啊?!?/br>林趯無精打采垂著頭,一聲不吭。房里只孟屹收拾器具時的叮當響,偶一回頭看到這樣的林趯,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