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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簡之知道梵天的下一句會是什么。因為生得一副好皮相,簡之從來不缺追求者,雖然去年安英曜正式開始追求自己之后,追求者的數(shù)量驟減,但是算起來,不止一個人公子哥曾對簡之表達過,想讓他辭了工作,安心當(dāng)闊太太。所以簡之很肯定,梵天會說如果他失去工作,他來負責(zé)養(yǎng)他。這完全理所當(dāng)然,簡之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受之有愧。他活這么大,第一次替人挨打、第一次給人做飯、第一次幫人洗頭,甚至第一次和人滾床單,對象都是這Alpha,他捫心自問,從來沒有其他人享受過這種待遇。所以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失業(yè)了,梵天不養(yǎng)他誰養(yǎng)他?不過簡之轉(zhuǎn)念一想,梵天連個正經(jīng)工作都沒有,難道要靠發(fā)傳單養(yǎng)活他?那也太寒磣了……在梵天停頓的這一秒里,簡之的思緒不知不覺飄向了奇怪的方向。梵天顯然不知道簡之想了這么多,他頓了頓之后繼續(xù)道:“……你可以去理發(fā)店幫人洗頭,這也是門手藝?!?/br>他媽的。簡之陰森森地看著面前這顆腦袋,心想要不還是掐死他算了。不過想歸想,簡教授還是一邊注意手上的力道,一邊顧及梵天額角的傷,生怕傷口被水沾濕。說起來,Alpha的身體素質(zhì)實在是好得驚人。簡之后背上的傷還是又紅又腫,而梵天身上的淤青已經(jīng)淡了不少。簡之替梵天沖干凈腦袋上的泡沫后,又拿過搓澡巾開始給他搓背。“你剛才說自己的經(jīng)歷只說了一半,然后呢?”簡之問道。要不是因為好奇梵天這七年怎么過的,簡之也不會一時著了他的道,不僅沒趕他走,還跟個老媽子似的伺候他洗澡。“我剛才說到哪兒了?”梵天一邊問,一邊身子前傾,微微低頭,方便簡之給他后背抹上泡沫。“你說家里沒有別的親戚,一直四處打零工養(yǎng)活自己。”簡之耐著性子道,“后來遇上那個酒吧老板,他人不錯,你就替他看場,直到遇上我?!?/br>“嗯,之后就丟了工作?!辫筇斓馈?/br>“怎么丟的?”簡之盡量把注意力放到對話上,不去感受梵天背上的肌rou有多結(jié)實。因為他只要信息素有一點點波動,梵天那狗鼻子都能聞出來。“這就說來話長了?!辫筇觳患膊恍斓卣f道,“我在酒吧人氣很高,每天都有人想約我去隔壁?!?/br>簡之手上的動作一頓,他記得酒吧隔壁是五星級酒店,他也是在那里被梵天折磨得死去活來。怪不得當(dāng)時梵天約他約得那么自然,原來是早已習(xí)以為常。簡之黑著一張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好像要把梵天搓掉一層皮似的。梵天一臉莫名奇妙地回過頭來:“老師?”“別給我亂動。”簡之毫不溫柔地把梵天的臉給推了回去。梵天老實坐好,繼續(xù)道:“前陣子酒吧里來了一個客人,是個女性O(shè)mega,非要我陪酒,我沒搭理她?!?/br>聽到這里,簡之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粗暴的動作,問:“然后呢?”“后來才知道她是某個財閥的大小姐,很有背景。”梵天慢悠悠地說道,“她找過我好幾次,我都沒給她面子,她就逼迫老板開除了我,還威脅我到哪兒都找不到工作。”“還有這種事?”簡之略微詫異地問道。他在電視劇里倒是見過這種情節(jié),但現(xiàn)實里見到還是頭一次。“是啊,非要包養(yǎng)我,我好歹也是一個Alpha,哪好意思做小白臉,讓一個Omega養(yǎng)?!?/br>簡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無語地提醒道:“我也是Omega?!?/br>梵天回過頭來,沒心沒肺地笑了笑:“你不一樣。”簡之早已見識過梵天厚臉皮的程度,他沒再糾結(jié),繼續(xù)問道:“那你上次跟人打架是怎么回事?”梵天的眼珠忽然往右上方轉(zhuǎn)了一下,之后才看著簡之道:“我把她車砸了,她找人來打我?!?/br>簡之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人在說話時,眼珠往右上方看,代表正在創(chuàng)建視覺想象。簡而言之,這是說謊的表現(xiàn)。不過這個論斷也只是統(tǒng)計得出的結(jié)論,還是有不少人不符合這個規(guī)律。“那她現(xiàn)在沒再找你麻煩?”簡之試探地問。“沒了。”梵天轉(zhuǎn)過頭去,態(tài)度倒也自然,“估計覺得沒意思了吧?!?/br>簡之想不出這有什么說謊的必要,也沒再多問,把梵天背上的泡沫沖干凈后,開始替他擦洗兩條大花臂。梵天重新靠回浴缸壁上,胳膊搭在浴缸邊緣道:“老師,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br>簡之一怔:“我說什么了?”“我告訴你我的經(jīng)歷,你就讓我留下來?!辫筇熘貜?fù)了一遍飯桌上的對話。簡之看著梵天胳膊上繁復(fù)的紋身,沒有吭聲。“你為什么老想趕我走?”梵天接著問,“你現(xiàn)在……很討厭我嗎?”簡之抿了抿嘴唇,反問道:“倒是你,為什么老想賴在我這里?”梵天無視了簡之的問題,固執(zhí)地問道:“你是不是討厭我?”簡之當(dāng)然沒有討厭梵天。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讓討厭的人上自己的床,還像個大爺似的霸占自己的浴缸。非要說的話,簡之心里只是有些抗拒,他非常害怕關(guān)系變得親近之后突然割裂,那種感覺跟親人去世沒什么兩樣。他一直秉承單身主義,也是因為這樣就不用體會離別的痛苦。“老師……”梵天回過頭來,委屈巴巴地看著簡之,滿臉都寫著“傷心”兩個大字。簡之還沒來得及思考,光是看著那哀怨的眼神就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沒有討厭你?!?/br>媽的,能不能有點出息。簡教授在心里罵道。梵天得意地笑了笑,重新轉(zhuǎn)過頭去,悠然地說道:“你想啊,其實你收留我有很多好處。”簡之已經(jīng)被折磨得沒了脾氣,他放棄抵抗似的問道:“比如說?”“嗯——”梵天做出思考的模樣,“發(fā)情時的好幫手,饑渴時的好伙伴?!?/br>簡之:“……”“難道不是嗎?”梵天說話時左臂已經(jīng)清洗干凈,他身子向右轉(zhuǎn)了九十度,只留下右臂橫在簡之面前。“不是?!焙喼贿呑⒁獠蛔屖嗾礉袼?,一邊面無表情地回道,“我有很多人追,憑什么需要你?”梵天直勾勾地看著簡之道:“因為我們身體很契合啊?!?/br>這就叫哪壺不開提哪壺。簡之停下擦胳膊的動作,沒好氣地問:“你那么粗魯,好意思跟我說契合?”梵天明顯一愣:“我以為你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