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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上畫著圈圈,嗓音有些沙啞地問:“你不是在B市么,怎么突然回來了?!?/br>宮紹卿挑眉,薄唇微微上揚(yáng),笑道:“你覺得呢?”白橋想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你打算給我一個驚喜?”隨即又搖頭否決:“看著不像驚喜,倒像驚嚇,我還以為家里進(jìn)賊了呢。”宮紹卿好笑地?fù)u搖頭,伸手捏了捏白橋高挺的鼻子,同時說出了自己回來的目的:“你不是在電話里說,讓我回來收拾你,并且告訴我,你已經(jīng)洗白白躺床上等我么?”這話讓白橋直接從宮紹卿身上滾了下來,結(jié)果不小心碰到了每個隱隱脹痛的部位,白橋悶哼了一聲吼,吞吞吐吐地說:“我就開玩笑而已,你怎么就當(dāng)真了。”宮紹卿一邊幫白橋按摩腰部,一邊說道:“正好還有從B市飛回S市的飛機(jī),而且這么美好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當(dāng)真呢?”其實(shí)一開始宮紹卿也沒打算回來的,就因?yàn)榘讟蛟趻祀娫捴罢f的那句話,使得他一掛電話就查詢航班信息,沒想到連航空公司都成他之美,最終讓他順利會師了。聽了宮紹卿的解釋,白橋甚至有些無語了。這會兒,白橋才想起來他們家的寶貝兒子,然后問宮紹卿:“默默呢?”“自然是在他該在的地方。咱們之前好不容易哄他自己一個人睡覺的,結(jié)果我一出差你就讓他睡主臥,別到時候又給他養(yǎng)成了習(xí)慣?!?/br>“其實(shí)默默跟我們睡也沒什么不好,他才三歲,以前他都是跟我睡的,而且你不在家,這家里空蕩蕩的,特別是到了晚上,有默默睡在我旁邊,我才覺得安心?!?/br>白橋的話讓宮紹卿敲響了警鐘,有些緊張地地問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沒有,就是你出差的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事情,雖然我還是記不起來當(dāng)時我為什么離開你,離開S市,但是我知道,是我一個人呆著默默在G市生活了三年?!彼坪醺杏X到了宮紹卿的緊張,白橋又接著安慰道:“你也別緊張,趁著你出差的時候,我也去醫(yī)院看過我的問題了,醫(yī)生說是我自己選擇忘記那段記憶,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想記起來,不管我們之間以前到底是誰對誰錯,只要我們現(xiàn)在過得好就行了,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更舍不得離開你?!?/br>不管以前他跟宮紹卿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但是他從醫(yī)院醒來,第一個聯(lián)系的人就是宮紹卿,就足以說明,在過去沒有宮紹卿的日子里,他還是很愛著這個男人的,想來宮紹卿也一樣,不然也不會因?yàn)橐粋€電話,就從S市開車到G市接他和默默。現(xiàn)在,白橋只想跟著自己的心意走,別的什么都不想管,只要他們兩人相愛,這就足夠了。兩人借著微弱的光線深情地看著彼此,最后情不自禁地?fù)砦窃诹艘黄稹?/br>接下來的發(fā)展,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起來。第二次剛做完,白橋就承受不住倦意睡了過去。宮紹卿看著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他就要動身趕往機(jī)場了。于是,宮紹卿用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快速高效的清理戰(zhàn)場,剩下的一個多小時,用來端詳著白橋,就好像看著一件失而復(fù)得的寶貝,怎么看都看不夠,只想把對方與自己融為一體。但最后因?yàn)闀r間關(guān)系,就算心里在舍不得,宮紹卿也要去趕飛機(jī)了。第二天,身體疲憊全身酸痛的白橋被默默這個小惡魔給吵醒了。他一睜開眼睛,不是先跟默默道早安,而是在臥室里尋找宮紹卿的影子。可是視線掃了一圈,偌大的臥室里除了他和坐在他肚子上的默默,哪里還有宮紹卿的身影。“寶寶,看到你爹地了么?”白橋啞著嗓音問道。“寶寶沒有看到爹地哦,爸爸也想爹地了么?其實(shí)寶寶也想爹地啦,昨晚寶寶還夢到爹地了呢。”默默用炫耀的小眼神看著自己的老父親。好吧,看來宮紹卿是真的離開了,默默估計昨晚被抱到小房間的時候也看到了宮紹卿,只不過默默以為是在夢里夢到的。不僅是默默,就連白橋自己也一樣,如若不是那個部位一直在發(fā)脹的話,他大概會以為昨天晚上的經(jīng)歷,也只是一場黃粱美夢。宮紹卿回來的時候沒跟他打招呼就算了,沒想到走了也不跟他說一聲。雖然有些生氣,但白橋的臉上卻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過了一會兒,白橋?qū)⒛瑥乃亩亲由媳聛?,說:“好了,現(xiàn)在跟爸爸去刷牙洗臉,一會兒爸爸做早餐給你吃?!?/br>說完,白橋便翻身下床,結(jié)果他的雙腳剛落地,身子突然一陣酸軟,使得整個人都跪在地上,差點(diǎn)沒摔個狗啃屎。白橋輕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罵出了一句:“混蛋?!?/br>默默跪在床上關(guān)心地看著自己的老父親,又關(guān)心地問:“爸爸,你沒事吧?爸爸,你說過罵人不是好孩子哦?!?/br>白橋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站起來,等適應(yīng)了之后,才轉(zhuǎn)過頭對自己的寶貝兒子說:“寶寶,你說得沒錯,你爹地他不是混蛋,而是禽獸?!?/br>“爸爸,什么是禽獸?”“禽獸就是不是人?!闭f完之后,白橋便扶著老腰慢慢地往浴室里走去,留下默默坐在床上似懂非懂的思考著剛剛的問題。白橋本來計劃今天繼續(xù)帶著默默出去玩的,但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就沒辦法離開別墅。就算自己看不到,白橋也知道他走路的姿勢有多怪異,所以他很慶幸這里沒有外人,只有一個三歲的小孩兒。所以這對父子剛吃完早餐,就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默默最喜歡看的。等到了中午,白橋剛哄默默睡著,宮紹卿就打電話過來問問白橋的情況。“呵,你倒是爽完了就走,留我一個人在家忍著身體的不適照顧默默。好在默默心疼我,知道我今天不舒服,都沒折騰我。”“可是昨天晚上你也主動配合我,也很享受不是,我還記得第二次還是你先主動的?!?/br>聽了這話,白橋老臉一紅,這是他的問題么?根本就不是,這鍋他不背。“我這還不是念在你不辭辛苦,千里迢迢的跑回來,這叫什么,這叫千里送炮么?當(dāng)時火都被你撩起來了,我不配合你的話,這火估計要把我燒死?!鳖D了一下,白橋又說:“而且昨天晚上我睡著了,根本就想不起來到底爽還是不爽,我不管,你就是拔吊無情,大豬蹄子?!?/br>宮·大豬蹄子·紹卿:“想不起來的話,下次繼續(xù),我一定會讓你爽得醉生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