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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從布加拉提眼前閃過,“還主動換了幾個姿勢?!?/br>等……等一下,這怎么看都不是樂意吧?翻滾,跌倒,慘叫,扭曲的臉上留下的鞋印,這根本不是主動換姿勢,分明是被你打的!布加拉提的視線在男人青腫的臉上停留著,直到屏幕暗下去還沒回過神。啊,一定是弄錯了,這么弱的人,怎么可能是boss呢?布加拉提又冷靜了下來,可能只是碰巧擁有了和特里休一樣的發(fā)色,被卷入的無辜路人吧。“已經(jīng)解決了,不用擔(dān)心了,先帶他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富江將手機裝回衣袋,“對方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已經(jīng)承諾不會繼續(xù)找他們的麻煩了?!?/br>“什么時候解決的?”跡部環(huán)著雙臂,灰藍(lán)的眸子里帶著一絲疑惑,對自己的記憶產(chǎn)生了些許懷疑。“就剛剛,和那個人談了談,是個很膽小的人,我嚇唬了他一下就答應(yīng)了。”他笑了笑,“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把他們送到醫(yī)院去看一看?!备唤柚观E部再繼續(xù)追問。想到好友身上奇異的能力,跡部眼中閃過了然,想繼續(xù)追問又清楚這里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拔抑懒?,我們先出去?!臂E部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異常,才決定帶著人離開鐘樓?!白吡?,富江?!?/br>樺帝拉著芥川慈郎,忍足扶著向日岳人,網(wǎng)球部每個人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與叫著沖進(jìn)來的幾個意大利男人擦身而過。富江對喬魯諾點頭道別,跟上跡部離開了鐘樓。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的檢查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跡部就吩咐人訂好了回日本的機票。“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回去?”跡部對富江的這個決定十分不滿,大有讓樺帝把富江打暈扛到機場強制帶上飛機的打算。如果不是深知在場所有人一擁而上也動不了富江一根手指頭的話,他一定會這么做的。富江搖搖頭,“我的兩個朋友還要在這邊玩幾天,我陪他們一起?!?/br>“可是……”跡部還想說什么,那邊忍足敲了敲車窗,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的狀態(tài)不太好,又擔(dān)心被搭檔看到了臉的兇手找上來,必須馬上離開意大利回到日本去。“讓你的部員不用太擔(dān)心,已經(jīng)解決了,不會有問題的?!备唤f給了跡部兩張紙,折疊成很普通的三角形,“這個讓他們帶在身上,能讓他們盡快好起來?!笔悄芪硥趱姆?,會將他們的噩夢吃掉。“回到日本后如果還有問題,就到我上次給你的那個網(wǎng)頁上去委托,會有式神幫忙解決的。好了,一路順風(fēng)。”富江神情輕松的向跡部道別,目送載著他的汽車遠(yuǎn)走。水城威尼斯是著名的旅游城市,最近處于旅游淡季,游人比較少。東方仗助難得出國旅游,費用全由他的外甥空條承太郎負(fù)責(zé),大有要在這里玩到天荒地老的趨勢。“撒丁島!”東方仗助指著旅游地圖上的一個小點,“我查過,世界最昂貴的十家酒店,撒丁島有三家,那里有最棒的海水和沙灘!”“我們?nèi)プ∫煌碓趺礃樱俊睎|方仗助興致勃勃的問,“最昂貴的酒店……”只這一點,就足夠讓他產(chǎn)生無數(shù)遐想,“就算不住,看看也可以啊。”“我已經(jīng)租好游艇了。”空條承太郎拉拉帽子,手里拿著游艇鑰匙,“有一位海洋學(xué)的學(xué)者這兩天在撒丁島進(jìn)行南極海洋科考的講座?!?/br>“正好!”過于興奮的東方仗助大力拍了富江的肩,“承太郎先生你去聽講座,我和富江就在撒丁島玩兩天,難得出來哈哈。”留下來作陪的富江沒有任何意見。撒丁島的風(fēng)景很美,海水清澈,海風(fēng)溫和,如果不充滿血腥氣就更好了。起因是一群吵鬧的小孩,因為足球卡在了樹枝上,弄不下來,嘰嘰喳喳很吵。東方仗助走過去準(zhǔn)備幫忙把球弄下來,然后讓那群煩人的小孩走遠(yuǎn)一點,不要打擾他躺在草地上曬撒丁島的太陽。走到一半,有個高大的男人面色不善的走了過去,帶著兇惡的表情幫忙把球弄下來了。“雖然發(fā)型有點奇怪,看著很兇,不過意外的是個好人呢。”他對閉著眼躺得很安詳?shù)母唤f。富江坐了起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覺得意大利實在太小了,兩天前剛在鐘樓見過,現(xiàn)在又在撒丁島偶遇。高大的男人應(yīng)該是喬魯諾的同伴。海風(fēng)送來了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富江站了起來,圍成一團(tuán)的小孩拿到球后嬉鬧著散開,只剩幫忙拿球的男人孤獨的坐在石頭上。胸口被貫穿,鮮血直流。“喂!發(fā)生了什么事?。俊?/br>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東方仗助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瘋狂鉆石!”布加拉提和他的幾名同伴沖過來的時候,正看到銀白色的替身嘟啦啦啦的揍著渾身是血的阿帕基。米斯達(dá)舉起了性感手槍,納蘭迦的史密斯飛機也在空中盤旋著。“等一下,”喬魯諾及時攔住了他們,“是幫助過我們的人?!?/br>布加拉提認(rèn)出了用飛機將他們從那不勒斯送到威尼斯的兩個人。“阿帕基胸口上的傷口正在消失!”米斯達(dá)驚呼著。“這是一個治療型的替身?!弊屑?xì)觀察一陣后,喬魯諾說出自己的想法。“恐怕是阿帕基受到了敵人的襲擊,被他的替身救了?!?/br>“呼,總算搶救回來了,還算及時?!闭讨撎摬亮讼骂~頭上不存在的汗珠,收回了瘋狂鉆石。“阿帕基!”納蘭迦哭著撲了上來,整個壓在阿帕基身上,剛搶救回來的阿帕基被壓得噴了一口血。“喂!納蘭迦!”米斯達(dá)拎著納蘭迦后腦上的頭發(fā),把納蘭迦從阿帕基身上提了起來,“阿帕基還很虛弱啊?!?/br>差點坐著死亡巴士去往終點站的阿帕基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猛的扭頭去看海邊玩球的小孩,里面沒有一個是粉頭發(fā)。布加拉提察覺到阿帕基的目光,聯(lián)想到納蘭迦發(fā)現(xiàn)的那個被剝光了失血過多的孩子,馬上就明白了為什么警惕性極高的阿帕基會遭到暗算。“已經(jīng)逃走了,他扮成孩子暗算了你之后,應(yīng)該很快就逃走了?!?/br>“我們馬上去那所房子!”“非常感謝你救了阿帕基?!?/br>“啊,不用謝?!睎|方仗助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是一間落滿灰塵的房間,應(yīng)該很久沒有人住了?!澳莻€,我們?yōu)槭裁匆^來?”他小心翼翼的問富江。富江回以一個敷衍的微笑,“是你主動跟著跑過來的,我是追在你后面過來的?!?/br>東方仗助僵了一下,似乎是這樣的,所以是我主動攪進(jìn)麻煩里來了嗎?“哈哈,”他干笑了兩聲,鬢角滑下一滴冷汗,“那個,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承太郎先生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