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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了趙危岑這個威脅,但他可以接應(yīng)離舟的手。只要他想,他就有法子讓他們暴露,將他們藏在心底的秘密揭露在刺目的日光下。正在他遐想時,許塵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許塵看了看門窗,見都合的嚴實才道:“阿仇,我?guī)闾影?。我若是一人走了,侯爺定會遷怒你。不若搏一搏,讓趙哥領(lǐng)路,后日便離開。趙哥帶我們南下去洞庭,聽說那兒富饒,我們男子謀生不是難事。”間云涯聽著他的異想天開,他若是逃,恐怕走不得三里地便會被應(yīng)離舟抓回來。若是被打死了還算運氣好,若是運氣不好半死不活,那便有的受。不知為何,許塵的那雙眼睛始終是那么清澈,即便哭紅了眼。他笑彎的眸子如月牙般好看,許塵松開手坐在間云涯身邊期待道:“趙哥這些日子忙,不得空去瞧我爹娘兄弟。他今夜休班便去,他認識不少兄弟,渡舟的武兄與他交好,已然答應(yīng)今夜擺渡送我爹娘兄弟離開京城。洞庭那,趙哥有個遠方表親,可以借住?!?/br>間云涯聽的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他想許塵可能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有多么蠢。如若他能說話,他興許會給許塵澆下冷言冷語,讓他好好清醒。但如今他不能說話,只能聽著許塵言說。倏然,許塵歪過腦袋看著間云涯,他眨了眨眼問道:“阿仇你在發(fā)呆么?”間云涯搖了搖頭。許塵笑道:“那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么?”間云涯心道跟你走了,我還怎么收集痛苦值?不過快速一想,應(yīng)離舟還會將他們抓回來,屆時受的苦定是足夠多,如此看來,與許塵一同離開倒也不錯。間云涯想著點了點頭,隨著他的點頭,許塵的笑容更加燦爛。他像是憧憬未來的孩子般純真的笑著,隨即還從懷里掏出一袋糕點遞給間云涯。“阿仇,想來你一天都沒吃東西,這是趙哥給我?guī)У纳徎ǜ?,你嘗嘗。若是喜歡,便都吃了,可別餓壞了。”許塵拿出一塊給間云涯。間云涯看了眼蓮花糕,又抬起頭看著許塵那張單純的臉,他心中困惑,哪有人什么都與旁人說,像個傻子般毫不設(shè)防。許塵當(dāng)真如同傻子般的問道:“怎么不吃?”他想了想疑道,“是不喜歡吃么?這可怎么辦,沒有其他吃的了……”間云涯搖搖頭,他拿過那塊蓮花糕,咬了一口。許塵期待的看著,隨即問道:“好吃么?”間云涯點了點頭,他能猜到若是說不喜歡,許塵又該苦思冥想的模樣。他心里有疑,吃完一塊糕點,他默默地看著許塵,用心的比劃著,大抵是在問許塵為什么會如此關(guān)照他。許塵似懂非懂的看懂了間云涯的意思,他溫柔的笑了笑:“我拿你當(dāng)朋友,我所作所為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間云涯聽了這話一怔,朋友……不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人么?第32章許塵給了蓮花糕后,便被人叫走,間云涯捧著那一袋糕點,雖是腹中饑餓,但卻如何都吃不下。他沉默了良久,將糕點包好收在匣柜中。做奴才鮮少會清閑,許塵走了沒一會兒,又有人來叫喚他去伙房劈柴。間云涯揉了揉眉心,他自顧自的倒在床上休息。最好外頭那些個叫喚的,能將他偷懶不做工的事告訴應(yīng)離舟,指不定一頓罰,倒省得他想法子收集痛苦值。門外人見叫喊間云涯沒人答應(yīng),便上前敲門,敲了一會兒仍舊無人答應(yīng),忍無可忍一腳踹開了大門。來者長得尖嘴猴腮,盛氣凌人,瞧著間云涯躺在床上不動彈,當(dāng)下破口大罵:“懶死的蠢貨,還不趕緊滾起來,給小爺去伙房劈柴,你可知侯爺今夜要泡湯泉,若是生火的木柴不夠,活剝了你一層皮?!?/br>間云涯冷冷一笑,活剝一層皮?那倒是讓他來啊。聽了這話,間云涯側(cè)過身子拿背對著罵人者,他閉目養(yǎng)神才不理會。罵人的男子氣不過,他一拳捶在門上罵道:“好呀!你一個啞巴還敢無視我,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我干爹,讓他來治你!”間云涯心中嗤笑,無能的狗只會亂叫。間云涯一直躺到天黑,也沒見來人。他肚子咕嚕叫了兩聲,挨餓的間云涯才慵懶的起身去找吃的。一路走出院子,跟著兩個奴才溜到了廚房,他趁人不注意偷摸拿了兩個饅頭,見還有雞翅,也隨手包了兩個。倒不是間云涯不貪,只是結(jié)仇手小,拿著多有不便,這衣服又薄又淺更不易私藏東西,他只得見好就收。間云涯溜出廚房就著雞翅吃了一個饅頭,余下他打算給許塵。此時系統(tǒng)出來夸贊道:“間云涯,你現(xiàn)在有點良心了?!?/br>“孤有沒有,不用你說。”間云涯冰冷的回應(yīng)。系統(tǒng)竊笑道:“好好好,我不說,你心里清楚不是?”間云涯一個瞪眼,他剛一張口,系統(tǒng)像是瞧見了一般,忙道:“你別說,我這就滾?!?/br>“你倒自覺?!遍g云涯冷冷地一笑,隨即帶著東西往回走去。廚房外有一條細長的石子路,也不知通向哪里。間云涯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他很是奇怪的踏上了那條路。冥冥之中他有預(yù)感,路的盡頭有著什么。石子路的盡頭,是一處竹林,里面新鮮的春筍正冒出頭,想來是后廚栽種的?;璋抵?,他隱約看到了不遠處的石頭上有兩個疊起的人影。間云涯閉上眼笑了笑,如今的下人倒真會尋地方。間云涯再瞧了眼地上的春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耳背,倆人鬧得動靜不輕不重,他很難聽清。想來這二人躺著不動,是做完了。但濃云散開,月色落下,間云涯借此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那下面躺著的男子一動不動,宛若睡去。反倒是另一個,動作頗大。那男子挪了挪躺著的男子腦袋,一張昏睡的臉側(cè)了過來,間云涯正巧看的一清二楚。他駭然一驚——許塵?。??間云涯瞳孔一緊,他睜大眼睛辨識出了另一人的身份,正是今日所見許塵嘴里念叨的趙哥。系統(tǒng)這時也出來了,這般震驚的場面他也是未曾想到:“怎么會這樣?”“既然兩情相悅,這也不奇怪。”系統(tǒng)道:“可許塵現(xiàn)在是昏迷狀態(tài),你覺得這樣不奇怪么?”“有何奇怪,孤又不是沒將人弄昏過去?!遍g云涯癟了癟嘴,他袖中的饅頭落在了地上。“不對勁,許塵一心想逃,豈會在此關(guān)頭這般大膽。你瞧著他有膽子在侯府里做出這樣荒唐的事么?”間云涯冷笑一聲:“他沒膽子,趙危岑有?!?/br>“不見得,我覺得許塵不是這樣的人?!?/br>間云涯冷若冰霜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系統(tǒng)的話他確實聽了進去,他也覺得奇怪。若說是應(yīng)離舟弄得,那絕不可能。他自己沒吃到嘴的東西,豈能讓別人沾手。正覺得此處端倪時,間云涯眼前地上落下一道黑影,他當(dāng)下睜大眼睛像一旁歪去。一截木棍打了下來,瞬時竹葉紛飛。間云涯回首看去,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拿著木棍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