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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捏了捏發(fā)硬的脖頸,實話說,太宰治這次能安分這么久,他就已經(jīng)覺得很欣慰了,語氣當(dāng)即柔和了起來:“要是某人沒有碰不該碰的東西,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呢?!?/br>“呃……”太宰治被反駁的啞口無言,只能鼓著臉頰瞪向葉廉,無聲發(fā)表著不滿。葉廉很喜歡看他那生動活潑的小表情,這會令他更深刻的體會著與太宰治之間的親昵。“真拿你沒辦法?!彼畔落摴P起身來到太宰治的身側(cè),無奈中蘊含著一絲寵溺:“我給你演示一遍,記住我的動作?!?/br>演示?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雖然他也隱約預(yù)料到了,但真正聽到葉廉會開鎖并且似乎很熟練的樣子時,也不禁對這樣的葉廉生出幾分詫異。畢竟葉廉給人的感覺是優(yōu)雅禮貌紳士,實在是不像是會使用那些像開鎖之類的偷雞摸狗的手段。“怎么?”葉廉敏銳的從那鳶色眼眸中看出了動搖的情緒,忍不住笑著一挑眉:“覺得我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不等太宰治答話,葉廉便繞道了他的身后,微微俯下身,左手從太宰治的背后繞過抓住太宰治左手的手銬,同時右手握住太宰治捏著鐵絲的手掌,以一種背后擁抱的親密姿勢環(huán)住了他。太宰治被這個過于親密的動作弄的身體一僵,若有若無的梔子花香氣從背后男人的衣衫中飄來,帶著一絲安心的氣息,青年寬大的手掌幾乎能完全包過他的手,葉廉帶著他的右手,將鐵絲往鎖孔中插去。“靜心,聽聲音?!庇行┳茻岬暮粑鼑姙⒃谔字蔚亩?,令他的耳朵不自在的動了動,他的眼眸下意識往身后一瞥,正好對上葉廉那認(rèn)真的表情。見到太宰治教學(xué)的時候還東張西望,葉廉有些警告的將他的頭顱掰正,隨后輕輕拍了拍他的頭頂:“不要看我,聽著鎖聲,我只會教你一遍。”這不帶任何暗示的語氣證實著葉廉的清正廉潔,太宰治松了松手掌,用一如既往懶洋洋的語氣點了點頭:“葉先生還真是擄。抑覽參抑覽病!說著,也確實收斂心神,注意著鎖孔的聲響。葉廉也側(cè)耳傾聽,并帶著太宰治的手腕一次一次嘗試,大概過了將近一分鐘,只聽到鎖孔內(nèi)傳來啪的一聲響,左手腕的手銬應(yīng)聲打開。“哦?。 碧字窝劬ο矏偟谋虐l(fā)出無數(shù)小星星,首次的開鎖成功讓他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同時也讓他對葉廉的技術(shù)產(chǎn)生了迷之崇拜。葉廉早已經(jīng)放開了他的手,再次繞到了他的前方,看見他高興的模樣,情不自禁一笑:“就像剛才那樣做,你明白了嗎?”“差不多?!碧字胃吲d的活動著自由的左手腕,同時對葉廉伸出了右手,甜甜的笑了:“那這邊這個手銬也拜托啦!”葉廉定定的看著他一眼,竟真的將手伸向那銀色的手銬,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太宰治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等等,我是讓你解開手銬,你為什么要重新給我扣上?。。?/br>沒錯,葉廉一臉微笑的重新將他左手的手銬扣了起來,這么一來,他又恢復(fù)了兩手都被束縛的模樣。換句話說,剛才那次開鎖完全白費了?。?/br>“我只是在教你方法,并不是在幫你解除手銬?!比~廉輕輕在那手銬上面彈了下:“想要逃出去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br>“而且,學(xué)會這項技能對你也有很大的好處,當(dāng)被敵人關(guān)押的時候,你可以輕易的逃脫出來。”葉廉笑了笑:“某種時候可以算是保命的訣竅,一定要抓緊時間學(xué)會,明白了嗎?”太宰治此刻整個人都像是一條被負(fù)心漢玩弄了的咸魚,眼睛失去高光的趴在桌面上,一臉垂頭喪氣。啊……所謂一瞬間從天堂落入地獄就是這種心情了吧……嚶。他有很多辦法可以磨蹭著讓葉廉幫他解開,但是葉廉在某種時候卻是出奇的強硬,更可況……這開鎖的技能確實對他而言十分實用,正如葉廉所說的,他必須要好好的學(xué)習(xí)。因此太宰治沒有在耍賴,頂著苦逼的臉,實則認(rèn)真的摸索起來。這時,葉廉的隨身手機忽然響起,他毫不避諱的當(dāng)著太宰的面接通,發(fā)現(xiàn)是森鷗外的電話后,又變成了漫不經(jīng)心。簡單的應(yīng)答了幾聲后,葉廉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服細心穿好,又習(xí)慣性的戴上了帽子,這才向有些疑惑打量他的太宰治頷首道:“我去找森醫(yī)生談計劃,晚上估計會很晚回來。”他眉眼柔和的笑了下,做了個調(diào)皮的眨眼動作:“所以今晚的睡前童話故事要終止了,早點睡?!?/br>太宰治忙不迭的點著頭,天知道當(dāng)他知道不用聽到那智障故事的時候心中有多么痛快。在目送了葉廉離去,書房里只剩自己一個人時,太宰臉上那可愛的表情頓時消散,他神情認(rèn)真的用鐵絲開著鎖,并進步飛速,緊緊花費了十分鐘就解開了一只手銬,根據(jù)相同的記憶,這次花了一分鐘就又解開了另一只。太宰治將手銬無聊的扔到桌面上,一手拄著下巴平靜的掃過四周的環(huán)境,在葉廉總是坐著的椅子上微微一頓,半晌,又不動聲色的移開。很快,就有人通知他可以吃晚餐,太宰治面無表情的整理著西服,挺直腰板走向了餐廳。“葉先生!”沒等走到餐廳,從樓梯那里便慌慌張張的跑來了一位黑手黨部下,與太宰治迎面打了個照面,黑手黨微微一怔,緊接著又急促的問道:“太宰先生,葉先生在哪?”“他有事出去了。”太宰治平靜的說著,瞥到黑手黨部下手中那份印著紅章的文件,又開口道:“這是緊急文件,出了什么事了?”按理來說這種重要事情是不可能說給一個少年聽的,雖然眼前這個人是葉廉寵溺的部下,但也許是少年那深邃的眼眸帶著某種壓迫感,也許是事情緊急不容耽擱,黑手黨部下只猶豫了一瞬便回答道:“是!葉先生幾個月前一只追蹤的異能者發(fā)現(xiàn)了蹤跡,事態(tài)緊急,希望葉先生能下指示?!?/br>“異能者?”太宰治用手掌捏著下頷,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是稀有的異能嗎?”黑手黨:“正是,對方使用的是爆炸性質(zhì)異能,很奇特?!?/br>“這樣啊……”短短幾句話,太宰治就明白了葉廉逮捕那個異能者的目的,他的思緒快速的運轉(zhuǎn)著,隨即又詳細的問了異能者藏身的地點時間性格等等。做完這一切,一個大概的思路在他腦中形成,他指著周邊的地圖,強硬的下了命令:“派出三個小隊去追捕這個異能者,從這邊兩個方向包圍,其中一隊堵在這里,截斷他后路,派黑蜥蜴做前峰,要抓活的。”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困難的話要帶著尸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