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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李星洲這人,心眼兒小,瞥了一眼那些看著時肆交頭接耳的家伙心里就酸唧唧的。他一邊翻時肆放在地上的書包一邊問:“你校服呢?能不能穿上?”“放教室了,”時肆說,“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等會兒還得上場表演呢!”他們每個班的啦啦隊都要在比賽間隙到草坪上表演啦啦cao,最后還要評獎的!時肆作為他們班啦啦cao的主力隊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摩拳擦掌了。李星洲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索性脫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直接套在了時肆的身上。“你干嘛?”時肆去扯校服拉鏈,“我熱!”“熱什么熱?”李星洲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亂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呢,警告你,太sao的受會□□得很慘的?!?/br>“……李星洲我警告你,”時肆并攏雙腿,警覺地看著他,“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看是你對我有非分之想吧,”李星洲又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了一件T恤,那是他帶來準(zhǔn)備比賽時穿的,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那件T恤蓋在了時肆的腿上,“也不知道誰,要給我生孩子?!?/br>“……靠??!”時肆如遭雷劈。在上個世界,他為了抱緊豪門大腿,口口聲聲說要給李星洲生孩子。現(xiàn)在,李星洲說這話,這不是明擺著在上個世界的時候這家伙已經(jīng)來了嗎?這算是明示了吧?應(yīng)該要讀條重來吧?兩人可能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像是時間被靜止,倆人全都定住了。“我恨你?!睍r肆一臉悲壯。李星洲也頭疼,他們倆已經(jīng)在這里耗了一陣子了,如果不盡快離開,據(jù)他了解,后面的劇情會很……虐。他不太想虐到時肆,對于他來說,更愿意看見時肆每天蹦蹦跶跶地吐槽他,至于那些虐心劇情,無論是生離還是死別,都不應(yīng)該屬于這個人。兩人就這么對峙著,然而好幾分鐘過去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沒有突如其來的撞頭,也沒有“天外飛石”,時肆還好好地坐在這里。“怎么回事?”“不知道?!崩钚侵拚f,“可能太早了,他們還沒上班?!?/br>“閉嘴,不要再說了!”時肆嚇得一身冷汗,不禁感慨,人生真刺激。等到他們倆都松了一口氣,時肆下意識地癱倒在李星洲身邊。他靠著李星洲,小粉拳十分有節(jié)奏地捶著人家心口:“恨你恨你恨你!”李星洲笑盈盈地任他捶,也不反駁,就只是看著他笑。怎么說呢,青春期的年輕人們對于男生和男生之間的小互動,總是能瞬間腦補出無限劇情。此刻的時肆跟李星洲完全沒有意識到,在他們“互動”的時候,學(xué)校貼吧已經(jīng)有了腦補兩人這樣那樣的同人文。【我真是太寵你了?!?/br>為了檢閱比平時早起床一個小時的時肆正靠著李星洲昏昏欲睡,突然被耳邊響起的聲音驚醒,嚇得他一個激靈,要不是李星洲反應(yīng)快摟住他,他直接就從椅子上摔下去了。“怎么了?”李星洲問,“做噩夢了?”可不是噩夢么。時肆無奈地?fù)u搖頭:“沒事兒?!?/br>時肆:你是不是人??!現(xiàn)在才出來!【我不是人啊。】系統(tǒng)回答得十分坦率。也對,人家是系統(tǒng),還真不是人。【行啊,都10分了?!?/br>時肆不理它,生悶氣。【你還好意思跟我生氣?要不是我,你又讀條重來了。】時肆:是你放的水?【誰讓我寵你呢?】時肆在心里發(fā)出一聲冷笑。【你們相處得還不錯?】時肆:不要你管。系統(tǒng)對時肆鬧脾氣這事兒倒是很容忍,不過,它突然冒出來,并不是為了跟時肆寒暄。【我是來發(fā)布任務(wù)的?!?/br>時肆:……什么玩意?你身為系統(tǒng),玩忽職守我都不說什么了,還一點兒金手指不給我,現(xiàn)在竟然還要發(fā)布任務(wù)?要臉?系統(tǒng)根本不理會他的抱怨。【下個星期是你們高三的第一次正式考試,這次你一定要考進班級前三十名,不然會被強行進入另一條直線?!?/br>時肆:還有另一條支線的?【是BE線,你跟李星洲會BE,從此你只能留在這個世界里?!?/br>然后時肆就暈了過去。不是真暈,只是用這種方式短暫地逃避一下現(xiàn)實。憑什么?他真的很想仰天長嘯,問一句憑什么。為什么別人穿越都能遇見可口的系統(tǒng),一路升級打怪金手指大開,而到了他這里,從頭到尾就沒什么順心的事兒!在豪門,還沒來得及正式嫁進去,還沒來得及享受溫柔霸總的XXOO,眨眼就下一個世界了。在學(xué)校,他只想當(dāng)一個快樂的小二逼,愚蠢的小學(xué)渣,卻偏偏逼著他好好學(xué)習(xí)認(rèn)真考試。時肆欲哭無淚,抓著李星洲的衣服咬牙切齒地說:“蒼天不公,我命怎么這么苦!”李星洲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但看他這樣子,應(yīng)該不是做噩夢做的。跟他經(jīng)歷著同樣奇遇的李星洲大概能猜到是系統(tǒng)做了什么刺激他的事兒,沒法問,只能輕聲細(xì)語地安慰他。“怎么了這是?”李星洲輕撫著他亂糟糟的頭發(fā)說,“出什么事兒了?”時肆淚眼婆娑地看著李星洲:“哥,我只能靠你了?!?/br>于是,幾分鐘后,時肆逼著李星洲發(fā)誓,一定要在下次考試的時候把他的成績提到班級排名前三十。“有難度啊,”李星洲說,“我看了一下上次考試的排名,你是第54,全班倒數(shù)第二?!?/br>“我不管!”時肆不想永遠(yuǎn)被留在這兒,“哥哥,幫我,我只有你了!”他的這句話,被旁邊的同學(xué)聽到了,幾分鐘之后,學(xué)校的貼吧里又出現(xiàn)這么一個帖子——。點開一看,主樓寫著:本以為我不會淪陷,沒想到,被強行塞了一口狗糧之后,堅決跳進了“霸渣CP”的坑!今天開始記錄兩人最黏糊的情話,第一句必須獻給我的入坑名句——哥哥,我只有你了!時肆只有李星洲了。靠他自己,他怕是要這輩子都留在這里受盡折磨了。運動會繼續(xù)進行著,這會兒場上正進行男子組一百米的預(yù)賽,隔壁班級也不知道誰那么瘋,竟然真的弄來了鼓和鑼,為大家表演真正的鑼鼓喧天。然而,熱鬧是他們的,時肆什么都沒有。不對,他有。他有青春的煩惱——考試。“我其實不太想活了。”時肆趴在李星洲肩膀上唉聲嘆氣,“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