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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種話對時肆已經(jīng)沒用了,他免疫了。遲到就遲到吧,大不了罰站,太困了,必須再睡一會兒。李星洲看了眼時間,去幫他把書包收拾好,又把早餐都放進(jìn)了保溫盒里,決定讓時肆再睡會兒,早飯就到了學(xué)校再吃。結(jié)果,時肆這個懶蟲眼看著真的不走不行了,卻還是不肯起來。無奈之下,李星洲只好趴在他的耳邊說:“時肆,距離考試結(jié)束還有三分鐘,你的卷子上怎么一道題都沒寫啊?”然后時肆就驚醒了,瞬間清醒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秋荷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南、dan的獅子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十八烏5瓶;睡不醒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2章校園純愛:學(xué)霸別跟我說話(二十)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好過,為了迎接這次該死的考試,時肆覺得自己每天都在脫發(fā)。對象的事兒還沒定下來,他先禿了。而“李老師”,每天兢兢業(yè)業(yè)地為他輔導(dǎo),但翻來覆去就是那么些題,到后來時肆還真的全都給背了下來。“我覺得你有陰謀?!?/br>“那你就當(dāng)我是有陰謀?!崩钚侵迵?dān)心他,哪怕時肆表現(xiàn)得再不耐煩,也好言好語地哄著對方學(xué)習(xí)。時肆?xí)r不時就看一眼他的學(xué)分,有點兒煩。這18分從他許完生日愿望之后就沒變過,總覺得就是一腳油門的事兒,可偏偏不管怎么使勁兒,就是不動彈。時肆還抱著僥幸心理,想著如果考試前能到20,他就不用參加考試了。他看著日歷上被李星洲用紅色馬克筆畫了個圈的日子,覺得那就是宣判他的日期。究竟是無罪釋放還是私刑,就看到時候運氣如何了。還有十幾個小時。時肆眉頭緊鎖。“今天就這樣吧,”李星洲看了眼時間,“總熬夜也不好,你去洗澡準(zhǔn)備睡覺吧?!?/br>李老師宣布下課,催著學(xué)生去休息。時肆耷拉著腦袋起來,慢慢悠悠地往門口走。突然,一道靈光閃現(xiàn),他笑了。李星洲正收拾書桌,沒注意到他表情和眼神的變化,自然也沒有料到這家伙會突然打起小算盤。一個“令人不齒”的陰謀詭計在時肆心中乍現(xiàn),他笑嘻嘻地跑去洗澡了。時肆這個人,學(xué)習(xí)不行,但鬼點子不少,加上狗血看得多,什么劇情都想得出來。他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大聲“哎呀”了一下,然后扯開嗓子喊:“李星洲!幫幫我!”李星洲剛收拾完書房,一聽見聲音還以為出了什么命案,趕緊跑到了浴室門口。“怎么了你?”聽見人來了,上套了,時肆也笑了。“我忘了拿換洗的內(nèi)褲過來,”時肆故作害羞地說,“那個……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能不能……你能不能……幫人家一下?”人家。李星洲聽見時肆自稱“人家”,還是用那種嬌滴滴的語調(diào),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等著?!蓖耆珱]有意識到時肆正在給他設(shè)圈套的李星洲轉(zhuǎn)身去陽臺拿內(nèi)褲。要不怎么說時肆這人有意思呢,倆人洗完的內(nèi)褲都是掛在一起的,純色的都是李星洲的,花的和卡通的都是時肆的。李星洲隨手拿了一條海綿寶寶的內(nèi)褲就給人送去了。站在浴室門口,他輕輕敲門:“拿來了?!?/br>時肆這會兒可以說是“浴中美人”了,他估摸著,是個男人見了他這樣都把持不住。按照他的計劃,等會兒門一打開,李星洲一看見他,立刻獸性大發(fā),兩人這樣那樣,然后順利變成20分。計劃很完美,但實施起來就未必了。時肆一把拉開浴室的門,十分豪邁。明明是他自己把門徹底打開的,還要造作地捂住,然后嬌嗔地說:“哎呀!討厭!被看光了!”李星洲站在那兒看著小雞仔兒似的時肆,笑他說:“又抽什么風(fēng)呢?”他把內(nèi)褲遞過去:“別弄濕了,拿著?!?/br>時肆覺得不對,李星洲怎么沒餓虎撲羊呢?面對這么可口的可人兒,這家伙怎么無動于衷呢?“你把我給看光了!”時肆說。“沒有,”李星洲說他,“你少誣陷好人,關(guān)鍵部位我可沒看見?!?/br>李星洲強(qiáng)行倒貼君子,告訴自己,再等等。其實,他也只是表面君子罷了,心里早就翻江倒海電閃雷鳴了。李星洲突然想起上一次慘烈的體驗,他把持了自己那么久,最后沒扛住時肆的“浴缸誘惑”,倆人正準(zhǔn)備“快樂”一下,時肆穿了。在這個系統(tǒng)里,他就像是拴在時肆腰帶上的貼身配件,時肆留,他留,時肆走,他走。所以,那會兒倆人正在興頭上,再一睜眼,已經(jīng)換下了西裝穿上了校服。李星洲克制得挺難的,但他還是努力克制著,生怕悲劇重演,畢竟這么幾回之后,搞不好從此就不舉了。得不償失。來日方長。并沒有得到重視的時肆怒火中燒,一把扯過李星洲遞來的內(nèi)褲,瞄了一眼,皺著眉說:“不要這個!”“那你要哪個?”“哆啦A夢!”時肆咬牙切齒地說,“明天早上第一科就是數(shù)學(xué),我要帶著哆啦A夢去,它可比你有用多了!”對此,李星洲笑笑,一個字都沒多說。計劃失敗的時肆這一晚上一直在做夢,夢里他追著李星洲罵,什么烏克蘭小乳豬之類的話都罵出來了。罵了一晚上人,早上起來挺累的。早上八點半開始考第一科,從睜眼開始時肆就緊張。李星洲陪著他在吃早飯的時候把那些反復(fù)做了好多遍的題又復(fù)習(xí)了一遍,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兒,放輕松,你把這些題都學(xué)會,考試絕對沒問題。”時肆已經(jīng)不想問李星洲是不是偷了考題了,沒有意義。現(xiàn)在的重中之重是,他千萬別到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學(xué)渣畢竟是學(xué)渣,有時候你把試卷放他面前他都能抄錯,更別說憑“實力”考試了。走進(jìn)考場之前,李星洲還在給他加油鼓氣,時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當(dāng)代袁湘琴,F(xiàn)班的人非跟A班的人扯上了孽緣。不過人家袁湘琴好歹真的考進(jìn)了年級前一百,他呢?班級前三十,能有他的姓名嗎?時肆嘆了口氣,回頭對朝著第一考場走去的李星洲說:“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