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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在家乖不乖?”216的耳尖紅了一下,像應(yīng)對長輩問話的小孩子:“嗯。我有在廚房和餐廳幫忙,也有幫忙打掃,我,我今天還給您縫補(bǔ)了襯衫的袖口。”216覺得自己就想一個討要表揚(yáng)和獎勵的孩子。“嗯,乖。回來獎勵你?!?/br>216緊張地握著話筒:“不用,先生,不用獎勵。我能得您庇護(hù)在這里安穩(wěn)生活,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樣報答您了?!?/br>“那你留著這個獎勵,將來向我要。你總能用得上的。”先生好像篤定了216會有求于他。216只能答應(yīng):“好的,謝謝先生?!?/br>“衣服收下了嗎?喜歡嗎?”216手指絞著電話線,有些害羞地說:“嗯,謝謝先生?!?/br>“那就好,我掛了?!?16一聽,又問:“先生,您不和其他人講一會兒嗎?”賀云山笑了一下,低沉的笑似乎順著電話線直接落在216的耳朵里:“不用,本來也就是打來跟你說一會兒的。”216莫名其妙地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賀云山掛了電話,216還握著電話筒。他覺得賀云山真是太好了,這樣溫柔,這樣體貼,出差也不忘關(guān)心一下他這個寓居在家中的百無一用的omega。賀云山陰冷險鷙的初見印象慢慢褪去,在216的腦海里,他棱角疏朗,表情柔和,其他的又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和感受,是把他從高凳上抱下來的有力的手,是為他開門后高大身形投下的陰影,是彎腰為他放下毛絨拖鞋的時候睡袍一角劃過腳面的細(xì)膩觸感,是轉(zhuǎn)手他人送來的厚毛衣和長褲。一切的一切,都在216的腦袋里重組,最終塑造成了一個似乎周身鍍金的賀云山,他對他來說,是俯首的神明。216想要盡力地報答他,用自己有限的所有的來回饋這樣無私高貴的善意。216就這樣在宅子里生活了半個月。他似乎擺正了自己的心態(tài),也明確了自己的位置,盡心盡力地回饋,也因此敞開了心懷,胃口大好。再加上廚娘廚藝實在精湛,又十分酷愛給這個清瘦的omega投喂事物,216就這樣被一塊塊小蛋糕和甜飲料喂得胖了五斤。原先有些消瘦的面頰恰到好處地豐潤了一點,漆黑長發(fā)映襯下好像夜里瑩瑩發(fā)光的白色玉蘭。216有一點點小苦惱,他因為嗜甜,原先平坦的小腹上多了小小一圈軟糯的rou。在教養(yǎng)所里,omega飲食簡單樸素,一個個被喂養(yǎng)得弱柳扶風(fēng),更不要說肚子上長了一兩rou了。可是216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用去伺候alpha,腰上多出來的二兩rou有什么關(guān)系呢?于是更加開懷,在甜點投喂下吃得面頰粉白可愛起來。可是到了1月11日的時候,宅子里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他們出示了證件和通行許可,說是來給216做檢查的。216被送到白色的房車?yán)铮傻桨咨矇|上,還有些搞不清狀況:“請問是什么檢查呢?”醫(yī)生戴著口罩,露出一雙細(xì)長的眼,“看看你是否懷孕?!?/br>216一愣,立刻掙扎起來,卻被幾雙大手按住了雙手雙腳,像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216無助地哭泣起來,弱弱地解釋道:“醫(yī)生,不用,我不可能懷孕。先生并沒有和我......睡覺?!?16斟酌著用了一個比較得體的詞語。醫(yī)生皺了皺眉:“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賀上校還沒有cao過你?”216被粗鄙的字眼逼得面色通紅,只能訥訥地說“是?!?/br>醫(yī)生嘆口氣,好像很無奈似的,“他為什么不碰你?你有嘗試勾引過他嗎?”醫(yī)生自然也是聽說過賀云山的,相當(dāng)油鹽不進(jìn)、極度潔身自好的人,在alpha中簡直就是異類和奇葩。他甚至想要把這位大人拉去檢查一下性功能。216咬咬下嘴唇:“先生說他對我不感興趣,但是會養(yǎng)著我。我沒有勾引過他?!?/br>醫(yī)生睜大了眼睛,嘲諷地笑道:“養(yǎng)你兩個月,然后再做個撒手掌柜,任由你被送回教養(yǎng)所接受懲罰嗎?”216聽得一頭霧水:“您在說什么?”醫(yī)生凝眉看著216,216的茶色瞳孔有種近乎透明的天真,像是小孩兒喜歡的玻璃紙。“你的教養(yǎng)mama沒有跟你說過嗎?omega被分配后,必須在兩個月內(nèi)懷孕,如果沒有懷孕,將被強(qiáng)制送回教養(yǎng)所接受懲罰,然后被再次分配?!?/br>216臉上血色盡褪,面色蒼白如紙,唇也發(fā)白,自問似的說:“我......我不知道......沒人跟我說過......”“可能是因為你是評價等級為頂級的omega,教養(yǎng)所對你有信心,絕對可以在兩個月內(nèi)俘獲alpha并且懷孕,所以并沒有跟你說這件事情。但是你現(xiàn)在知道了。”醫(yī)生戴上一副造型奇怪的白色眼鏡,又戴上手套,橡膠手套箍在手腕上發(fā)出一陣皮rou擊打的響,聽得216脖子一縮,“我還是給你做個全面一些的檢查?!?/br>216的睫毛顫動,像是停駐在泉眼上的蝴蝶:“什么檢查?”“生殖通道?!贬t(yī)生嗓音冷淡,“把腿分開?!?/br>216拼命掙扎了一下,卻立刻被旁邊幾個醫(yī)護(hù)人員按住了手腳。一只手落在他的褲子上,用力地扒了下來,216低低哭起來,手腕和腳踝已經(jīng)被捏得發(fā)紅,兩條雪玉柔白的長腿扭動幾下,又被按住了胯骨。啪嗒一聲。固定器圈住了他胡亂扭動的腰胯。216哭得更厲害:“請不要......不要這樣......我不想做檢查......”“這是慣例,請你配合。”話音剛落,216就覺得一涼,竟是內(nèi)褲也被剝了下來,粉嫩精致的性器像是沉睡的粉色小鳥,團(tuán)團(tuán)可愛,一條嫣紅的線落在會陰上,曖昧地向后延伸到xue口。216渾身緊繃,像是根根本撥弄不動的弦,醫(yī)生怎么都不能把內(nèi)窺鏡塞進(jìn)去,只能低聲勸哄:“請你放輕松一點?你這樣我無法檢查!這樣,我讓他們都出去,好不好?”216的大腿已經(jīng)因為極度的羞恥染上了一層粉,看得幾個beta都有些面紅耳赤起來。他哭腔nongnong,只能妥協(xié)。狹小的空間里剩下216和醫(yī)生,216突然又有些緊張:“您不會干什么,對吧?”醫(yī)生嘆口氣:“我做這一行已經(jīng)八年了,每一次都會被同樣的問題,我是醫(yī)生,你只是一團(tuán)躺在病床上的好看一些的rou,你明白我的意思嗎?”216點點頭,乖乖地被戴著橡皮手套的手分開雙腿,冰涼堅硬的擴(kuò)張器厚厚抹了一層潤滑用的透明軟膏,雪白的大腿根之間小小一個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