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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吞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他俯下身去,慢慢梗著插到底。

“啊……”紀真宜難以承受似的往前掙了幾下,趴在床上無力地叫喚,肩胛骨在透白的背上支棱起來,謝橋能感覺到他細弱的顫抖。

身體緊緊貼合,rou體相接的撞擊聲既脆又悶,一邊享受他一邊馴服他。

紀真宜快活要死了,他用那種凄切的哭腔黏黏膩膩地叫喚,像在求饒,“好重,太深了,干死了嗚嗚……”

“我輕點?”

他溫柔體貼,紀真宜可不樂意,他眼里迷蒙,嘴唇紅潤,笑,“好小橋,再重點啊啊……我巴不得被你干死?!?/br>
他可sao極了。

真sao,紀真sao——謝橋在心里這么偷偷叫他。

他從沒當著紀真宜這么叫,否則一定會遭受“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背叛革命”的連珠炮彈。

紀真宜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快不行了。謝橋不曉得是在哪習了什么風月寶典,還是真就這么天賦異稟,前幾次干事時還顯得急躁,這次就別有心得了,找準他g點和sao心,齊根進,齊根出,囊袋貼著xue口打著轉往里攪,啪啪猛干,cao得他簡直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個緊致濕滑的rou道沒有一處沒被那堅硬火熱的jiba輾著重重愛過,每一下都那樣清晰有力,里頭仿佛漲滿了,xue心簡直被撞爛。

“好脹,舒服死了……太深了、cao到了……”

紀真宜好似掉進一個漩渦里,越掙扎越下陷,他被干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亂叫了些什么。荷槍實彈的火炮在他腸子里激沖猛進地亂鑿,小腹被密集的搗擊夯得酸麻不堪,cao得他聲音都變調了,尖尖細細,可憐兮兮地嗚咽。

紀真宜渾身胡抖,提著小腹吸著不準他的東西走,小屁股不停拱動,眼看著就要到了。謝橋射過一次,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讓紀真宜這么早射,以紀真宜的尿性很有可能自己射完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于是他站在床邊,從后邊扣著紀真宜的手腕,像船出航時用鐵鏈升起艞板那樣把軟綿綿的紀真宜拉上來。紀真宜被他提著汗水淋淋的跪在床沿,兩只雪白的腳翹在空中,胸膛起伏著虛軟地倒靠在謝橋肩上。謝橋的手從他內掐的腰線摸到他濕潤的腿根,不厭其煩地來回撫摸,摸得那一圈都發(fā)熱,像要緩解他身上快要破體而出的快感。

紀真宜像真被他的手燙著了一樣,縮著肩膀無措地抖起來,他渾身通紅,性愛像給他蒼白的皮膚上了一層釉,仰起頭看謝橋時一雙眼里全是渴求,像在問謝橋為什么不接著狠狠干他。

謝橋故意不緊不慢地往前頂著他,腸壁被他干熟了,溫溫順順的很聽話。他一下干得深,又整根拔出來,漲紅的roubang被銜在通紅圓腫的xue口,牽成粘絲的jingye一墜一墜的像要外下掉,又被他干進去。

紀真宜柱身脹痛,被他這么不知趣的溫水煮青蛙快要逼瘋了,熱躁難忍,自己摸著擼起來了,還尤嫌不足地撅著屁股去撞謝橋的胯骨。

謝橋不滿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給自足,明明是他自己不給紀真宜一個痛快,卻不講理地怪紀真宜起來了,“你怎么不求我?”

紀真宜儼然把他當一根人形按摩棒了,整個人激烈挺動,快活得嗚嗚叫喚,簡直浪不忍視。聽到謝橋的話,腦子里濾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淚眼失焦地覷著他,慢慢勾出一個笑來,“好,求求小橋,小橋大發(fā)慈悲干死我吧……”

謝橋腦子里像熬了一鍋漿糊,他都不記得接下來自己是怎么掐著紀真宜的脖子,干得他要死要活,張著的都嘴合不上,哭得直打擺子,高潮的時候身體擰成一團抖得像篩糠了。

完了事,謝橋趴在紀真宜背上休憩,心里想起剛才的情狀,覺得他浪成那樣實在可恨,懲罰地用牙狠狠磨他肩頭。

紀真宜懨懨郁睡,揮蒼蠅似的趕他,“什么毛病,怎么老咬人?”

謝橋枕到一邊,安靜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干凈得像被泉洗過,“為什么抽煙?”

紀真宜把臉埋進枕頭里,不滿意地蹭來蹭去,好久才找著個舒服的姿勢,用后腦勺回答他,“為了裝逼?!?/br>
第十一章雖有神仙,不如少年

謝橋早上起來床上就只有他一個了,一覺睡得沉,他花了點功夫才想清楚這是哪。他撐著坐起來,迷糊地環(huán)看一圈,不知道身旁睡著的紀真宜去了哪。

他簡單洗漱了一下,出了房間,問了保姆才知道紀真宜和他媽一塊去了影音室。

影音室里,紀真宜和他媽正懶在沙發(fā)上看謝橋的成長錄影。謝橋這一推門外頭的光滲了進來,做賊被抓贓的倆人毫無犯錯自覺,異口同聲地支使他,“快把門關上!”

屏幕外的謝橋乖乖巧巧,不僅沒有上前問罪,還在兩人的恫嚇中聽話地反身把門關上了。

屏幕里的謝橋軟軟嫩嫩,還是個粉琢玉砌的奶團子,兩三歲的樣子,他手里抓著一把大白兔,邁著小rou腿蹣跚地朝鏡頭走過來,笑出幾顆圓潤的乳牙,人小鬼大地對著鏡頭說,“你要好好愛我!”

毫不夸張,紀真宜心都化了,他沒想到謝橋還有這么可愛的“黑歷史”。

“你看看你看看,多可愛是不是?!他那時候可粘我了,最愛的就是mama。”說著風情萬種地橫了門口的謝橋一眼,故作嗔怪說,“哪像現(xiàn)在,好冷漠好薄情,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紀真宜跟著掃謝橋一眼,跟著批斗,“就是!好冷漠好薄情!”

冷漠薄情的謝橋把投影關了,開門出去前還很有人情味地知會他們,“我去跑步了?!?/br>
紀真宜吃完早飯就走了,葉鶯鶯讓他挑了兩盒口味喜歡的月餅帶回去,本來還想讓他拿兩箱蟹回去,畢竟秋天是吃蟹的時節(jié),可紀真宜說他不直接回學區(qū)房,難得有假他得在外面浪一圈。

謝橋午飯是在舅舅家吃的,許意臨家人大多僑居國外,國內沒什么親人,中秋當然是和葉鶯鶯回哥哥家。

謝橋下午兩點從舅舅家出來,原本許意臨想直接送他回學區(qū)房,可他有心拒絕,就給紀真宜打了個電話。紀真宜果然還在外邊浪,還盛情邀請他也來,謝橋找了個要去玩的理由,順理成章地自己走了。

他到的時候,紀真宜正站在街邊等他,兩邊手腕上各勒著一盒月餅,騰出兩只手來,一只手上拿著奶茶在嘬,另一只在玩手機,各司其職,兩不耽誤。一見他來,拿奶茶那只手舉起來朝他揮動示意,謝橋這才看見他這手小拇指上還掛著個袋子,琳瑯滿目得像個收破爛的。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盒紅豆米糕,紀真宜翹著小指遞給他,“我剛看見那邊有,就給你買了?!?/br>
謝橋剛才心里把他比作個收破爛的,這會兒很覺得受之有愧,在紀真宜一再推送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