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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承天府去為您效犬馬之勞,方才攔著您也只是不滿其他人竟沒力勸您重歸邪君之位,臣對您忠心耿耿,您千萬別中了jian人的詭計,斬了像我這樣的良臣!”牧遠(yuǎn)歌道:“你不滿我的屬下,所以你要對他們下此毒手?”“不,不是,”御城公先前跪得極快,這種時候卻站得筆直,不是他干的就不是他干的,他就是死也要站著死,“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您、您二位眼皮底下動手,真得手了我必死無疑?!彼?xì)看那暗器后,語氣堅決,“不是我城主府的東西!就算這暗器是城內(nèi)流通之物,但這毒也不可能是,我知道是誰了!”“什么樣的jian人敢害你,不惜算計我,甚至對我少府主下手,毒害我左膀右臂?”御城公道:“是您的敵人干的,就在我城主府!”牧遠(yuǎn)歌道:“既是我的敵人,怎么在你城主府?莫非你們在合謀些什么?”“冤枉!”御城公義正辭嚴(yán)地道,“我深知此人與您有仇,準(zhǔn)備用他的項上人頭在府君回歸之日,給您獻上一份豐厚的大禮!想不到他人在獄中,竟能陷害我至此!簡直豈有此理,快快回府,嚴(yán)審譚崇那一伙人,聽候府君發(fā)落!”胥禮身后那幾位長生劍宗長老都暗自搖頭,心想這邪道中人可真是能言善辯,前不久還把人攔在城門外,一出事立刻咬出人來:“譚崇?好耳熟的名字,那個誰姓譚……”牧遠(yuǎn)歌真沒想到三言兩語就能釣出這樣一條大魚,久違地聽到譚崇這個名字,他心里冷哼,目光更冷:“昔日挾天教教主之子,竟在你的府上,你沒有好酒好rou供著,竟然敢關(guān)押在地牢之中,真是好有膽量?!?/br>御城公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滴了下來,抱拳躬身,面朝黃土,道:“臣對君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鑒!”幾乎是這邊御城公抖出了府中那人,正在府上聽曲吃rou過得好不逍遙快活的錦衣男子接到消息,掀桌而起:“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老東西,一把軟骨頭,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舞女歌姬驚恐柔弱地跌倒喊叫,府中侍女管家瑟瑟發(fā)抖,錦衣男子踏著一地碎瓷片,飄出門去,身后緊跟著鐵面戰(zhàn)將,他摔了手中的杯碟,跳起來踩塌了假山,翩然翻身躍出紅墻:“天殺的牧遠(yuǎn)歌,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毫無意外,牧遠(yuǎn)歌等人在城主的帶領(lǐng)下,回到城主府,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什么???”御城公叫來管家,毫不意外地聽到了譚崇伺機殺出地牢的縝密說辭,甚至地牢里還象征性地死了幾位死囚,說是譚崇的屬下。“府君不信去死牢認(rèn)認(rèn),必定是他的屬下,就算不是舊部,也是新收的?!?/br>牧遠(yuǎn)歌并不喜歡進地牢這種地方:“不必了。”“挾天教教主的兒子,我有耳聞卻素未謀面。”姜裊道,“他為何要害我?”“這還用問,你是府君看重的人,他跟府君有仇,自然會把矛頭對準(zhǔn)你?!遍L生劍宗長老如是說道。御城公心疼rou痛地看著大堂內(nèi)的貴重擺設(shè)成了爛渣,就連巧奪天工的仙人扶頂假山也成了一地碎石,聲淚俱下地控訴道:“肯定是他干的,他這時候逃走,不是心虛是什么。君上明鑒,誰麾下沒幾個jian細(xì),但jian細(xì)干出這樣的事,就連我都深感震驚?!?/br>“少震驚了,去查他,”牧遠(yuǎn)歌道,“他逃了,最終還是你的鍋。譚崇睚眥必報,你今日得罪了他,若不盡快斬草除根,反受其害?!?/br>御城公立刻收斂衰容,一臉沉重地匆匆下去,才剛送走財狼,又迎來虎豹,怎么他看誰都像幕后黑手,他還沒走遠(yuǎn),只聽得牧遠(yuǎn)歌對胥禮道:“……當(dāng)真跟正道的人沒有關(guān)系么?”御城公莫名安心了幾分,卻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姜裊是我弟子,你都這般維護他,我又有何理由害他呢?!瘪愣Y道。“不是你,也有可能是你麾下其他人,”牧遠(yuǎn)歌道,“正道的會因為他作惡多端而除掉他,但邪道不然,邪道會因為他作惡而供著他,千方百計要殺他的人,除了我的仇人,還有可能是你正道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胥禮也惱了,“既然你一定要推到本座這邊,你大可盯著本座的人,看看是否有值得懷疑的地方。”“胥大首座行端坐正,自是坦蕩光明?!蹦吝h(yuǎn)歌道,“不介意被人盯梢,可我很忙?!?/br>“這難道不是你借題發(fā)揮,在他身邊安插個人,來對付我弟子,無論得手與否都可以除掉他再換個城主么?!瘪愣Y道。“我看重姜裊眾所周知,他弱不禁風(fēng),我怎么可能拿他的安危開玩笑。扳倒一個小城主不過舉手之勞,但姜裊可是你們送往我承天府的少府主!”御城公縮了縮脖子,快速離開,必須把人揪出來洗脫自己清白,可譚崇此人不惹則矣,惹了不那么容易抓,這難度忒高了,可換成其他人又說不過去,倒霉透頂。“你不拿他性命開玩笑,所以中毒倒下的另有其人,并非姜裊?!瘪愣Y道。“你一定要跟我抬杠么?”牧遠(yuǎn)歌道,“毒是我下的?這么看我不順眼,怎么還答應(yīng)要跟我同行呢。”原本他們也因為這點而百般介懷,甚至歸罪太上宗主,因此耽擱了啟程時間。“為了蒼生,勉為其難……”胥禮道。“在其位謀其職,可真是為難你了!”牧遠(yuǎn)歌道。胥禮面如冰霜,好似隱隱處在爆發(fā)的邊沿。正邪兩道沒有膽敢與他口舌之爭的人,除了那位已故的存在,這樣的場面可以說久違了。“息怒息怒,”長生劍宗長老見他倆爭鋒相對,稍稍放心,又覺得眼下不是內(nèi)部矛盾的時候,道,“太上宗主此來赴約也是好心,承天府君莫要因為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怨懟我們宗主,平白讓幕后之人看了笑話。”“您的一切懷疑都很正常,總之我們此來,并不是為了懲戒姜裊而來,反而會護著他……”“記住你們的話。”牧遠(yuǎn)歌一臉不快。眾人只覺姜裊可真走運,事到如今承天府君都百般護著這個始作俑者,簡直不成體統(tǒng)!姜裊聽得百般不是滋味,以前牧遠(yuǎn)歌對他好,好像理所當(dāng)然,現(xiàn)如今出于這樣那樣的理由照顧他,怎么看都那么名不正言不順。可他沒辦法不動容,究竟是誰干的,尚且不明,他的敵人確實不局限在邪道,而且目前形勢嚴(yán)峻,又是他開啟的地宮,比起追究是誰在害他,當(dāng)務(wù)之急其實是要所有人都護他性命。牧遠(yuǎn)歌這番表態(tài),就是要讓正道邪道在場與不在場的人全都護著他性命!……至于不聽他和胥禮號令剩下的,或許就十分明顯了。是夜,牧遠(yuǎn)歌來到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