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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著,眼神有些迷離,他望著他,搭在他肩上的手忽然上移,按住他的脖子。林西則沒防備他突然用力,身子向前一傾,半跪在他面前。他雙手撐在他胸前,眉頭緊皺:“盛哥?”“阿則……”男人癡癡地望著他,按在他的后頸上的大掌,輕輕撫摸。他的手掌很熱,觸在少年細(xì)膩敏感的脖頸上,頓時讓他渾身微微發(fā)顫。林西則有些受不了,他推拒著他,說道:“盛哥,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男人不理他,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聲音低低地呢喃著。“阿則……你這個小混蛋……”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巴,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jī)會。低頭,吻住了他。瞳孔陸然緊縮,林西則整個人都懵了-時越是真的醉了。他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喝得爛醉如泥過,他不明白,小將軍為什么就是不喜歡他。喻庭晏是特殊的存在,那他呢?他喜歡了他那么久,可是他就是看不到他,就是喜歡跟他作對!好不容易重逢,他處心積慮地接近他,想盡辦法討好他,可他還是喜歡別人!為什么?!他好難過……感覺心臟快要炸開了。時越借著酒勁,趁少年震驚的功夫,伺機(jī)撬開他的城門,開始攻城略地。這是他肖想已久的小將軍。他想這樣親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少年脆弱的后頸被牢牢制住,下巴被迫抬起,承受著他猛烈的攻擊。像第一次同人比武,林西則毫無招架之力。呼嘯的北風(fēng)成了背景。濃烈的獨(dú)屬于男人的氣息包裹住了他,混雜著淡淡的松香,以及強(qiáng)烈的酒的味道,只一瞬間,便讓他感覺頭腦發(fā)暈,四肢發(fā)軟。這種感覺讓林西則有些慌,他拼命掙扎了起來。感覺到他的抗拒,時越心中一痛,但還是戀戀不舍地松開了他。隨著他退開,兩人的唇舌間,有晶瑩的絲線勾連著,曖昧至極。雖然他退了開去,但手卻依然按著少年的后脖頸,抬眸,看見少年惱怒的神色,他黯然地低下頭,埋首在少年的肩窩里。“阿則……”他低低地喊著他,聲音委屈又可憐——作者有話要說:╮( ̄▽ ̄)╭第39章不是,被強(qiáng)吻的人是他,這家伙在委屈個什么勁?林西則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有些無語。作為從小在軍營長大的人,林小將軍見多識廣,別說亂親人,喝醉酒后喜歡脫光衣服到處跑的人他也見過。所以此刻的他,其實(shí)也沒有往別處想,只以為時越在耍酒瘋。甚至……砸吧砸吧嘴,林西則品著嘴里殘留的酒味,再拿起剛剛被他搶救下來的酒瓶,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這酒有點(diǎn)香??!再看看時越身邊那好幾個酒瓶子,林西則感覺心在滴血。這些都是林父的藏品,很少有重復(fù)的,喝完就沒有了,而他算一算,這些日子他才喝過三杯不到!現(xiàn)在竟然都被盛冬喝光了!林西則感覺心態(tài)有點(diǎn)崩。“阿則……”男人抱著他,像個孩子似的一直呢喃著他的名字。林西則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甚至有暴打他一頓的沖動。不過晚上打了兩架,手還受著傷,他現(xiàn)在也確實(shí)提不起勁,更何況前兩天他喝醉酒,也是盛冬照顧他的,他自然也不好意思撇下他不管。他只好耐心哄道:“我們先回房間好不好?這里太冷了?!?/br>雖然被他抱著感覺沒有那么冷了,但林西則還是更想念他溫暖舒服的被窩。“回去可以,但我要跟你一起睡……”時越抱著他,討價還價。林西則:?他之前怎么會覺得盛冬溫柔穩(wěn)重又強(qiáng)大呢?喝醉酒后簡直跟個孩子似的,比他那幾個弟弟meimei還會撒嬌。“行行行,一起睡,你先起來行嗎?”聽林西則滿口答應(yīng),時越這才聽話地放開他,搖搖晃晃站起身,在林西則的攙扶下,一起進(jìn)了屋里。關(guān)了陽臺的門,回到房間,將人往沙發(fā)上一扔,林西則剛想走開,卻被摟住腰。下墜感傳來,他跌坐在了男人懷里。林西則也不動了,躺在他身上輕輕喘著氣,閉著眼平復(fù)低血糖帶來的眩暈。哎,照顧喝醉酒還耍酒瘋的人真是太累了,難道他之前喝醉后,也是這么鬧的嗎?林小將軍第一次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不過戒酒是不可能戒酒的,沒有酒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阿則……”此時,男人收緊了摟抱他的雙臂,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用臉頰輕輕蹭著他。少年的睡衣是寬松的居家服,剛剛扶著他進(jìn)來的時候,行動間有一側(cè)滑落了下來,露出白皙圓潤的肩。此時被男人的臉頰磨蹭著,一抹淡淡的紅暈,漸漸漫上了林西則的耳根,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你別鬧了啊?!?/br>林西則伸手按在他臉上,推他,“再鬧我生氣了!”時越倒是真的停了下來。他將少年按在他臉上的手拉了下來,另一只手環(huán)過他的肩膀,以摟抱他的姿勢,雙手捧住他纏著繃帶的右手。房間里只開著一盞床頭燈,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照亮至沙發(fā)的一角。林西則看不清時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長而卷的睫毛微微垂下,目光落在他的手心上。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繃帶,帶著憐惜和溫柔。“阿則,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在寂靜的夜里有種特別的力量,讓林西則感覺胸口好像被撞了一下。酥酥麻麻,又有股暖流在心底淌過。玉不琢不成器,身為一名武將,受傷是家常便飯,除非是很嚴(yán)重的傷,不然就連娘親也沒有對他表現(xiàn)過太多的心疼。像盛冬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不免想起他晚上奪門而去前,對他說的那番話,還有那雙黑沉沉帶著慍怒的眼睛。“這不關(guān)你的事啊。”林西則抿了抿唇,低聲說道,“是我自己托大了,害你擔(dān)心,對不起這句話該我說才對?!?/br>時越張了張口,想跟他坦白一切。然而心頭突然涌起的惶然恐懼,卻阻止了他。不可以說,說了一切就完了。這是他即便喝醉了酒,意識模糊的情況下,也知道一定要守住的秘密。林西則摸了摸鼻子,他是真沒想到,他就是受了這么點(diǎn)小傷,竟然對盛冬造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