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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見月自來熟地湊過來,站到了江玨的身邊,看著他的臉凝視了幾秒道:“唉,還真是個帥哥!可是我沒記得監(jiān)獄哪個男人有這么長的頭發(fā)。你應該是覺醒了才會這樣吧?”不等江玨回答,她又道,“我也是個覺醒者,覺醒的是速度,你這個覺醒的是什么異能啊?感覺,很好玩的樣子?!?/br>“關(guān)于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似乎也就是頭發(fā)變長了?!苯k之前聽蕭承墨提起過覺醒的事,可是進入系統(tǒng)這么長時間,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同。花見月聽了這話,微微皺眉,“一般的覺醒,都會有一些不同,不可能只是外貌上的變化,也許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特異之處?!?/br>“可能吧……”江玨對自己的覺醒問題并不那么關(guān)心,他是一個重病之人,不知道還有多久就要死了,覺醒什么特異的功能又有什么不同呢?剛剛打了一波怪,三個人都在等待武器復原的冷卻時間,江玨和花見月在那里說著話,蕭承墨在一旁不敢搭茬,只怕花見月又隨意說出什么。他觀察著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房間,這里像是一間控制室,而控制臺的上方,有幾扇大的玻璃窗。此時那玻璃窗前封有金屬板,完全遮了光。蕭承墨走過去按了一下窗旁的按鈕,只聽一聲輕響,金屬桿猶如百葉一般翻起,透過玻璃窗有些污濁的玻璃,能夠看到外面的景象。江玨也被驚動,轉(zhuǎn)頭看向這一邊。外面看起來像是白天,天空是昏黃色的,目力所及的地方一片荒蕪,漫天生長著各種龐大的綠色植被,幾乎要把這一處包裹其中。空氣中漂浮著像是孢子一樣的白絮,在遙遠的天邊,他們可以看到一個圓形的半透明的物體,漂浮在大約幾百米的空中,看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熱氣球。幾個人看著外面的一切。他們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充斥著各種的怪物,天與地之間,人類顯得如此渺小。蕭承墨:“這里像是一處什么基地……”江玨看了看那些cao作臺,“我覺得有點像是一艘宇宙飛船……”這里像是宇宙飛船,但是這飛船并不是飛著的,而是??恐?,此時??吭诘孛嫔?,所以才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象。花見月的速度極快,剛才還站在江玨的身邊,一個晃身就到了蕭承墨一旁,像是一只鬼魅的精靈,“我剛才有路過像是儲藏室的地方,還有很多椅子的地方,像是會議室?!?/br>江玨微微皺眉,他們通過那個祭臺,被傳送到這個不知是何處的星球上,在這樣一處像是宇宙飛船的建筑里殺怪,為什么這里會空無一人?究竟是誰搭建了系統(tǒng)。它的目的又是什么?這一耽擱,倒計時的時間已經(jīng)不到六個小時,系統(tǒng)內(nèi)人數(shù):266,怪物數(shù):380。在這段時間內(nèi),系統(tǒng)內(nèi)減少的人數(shù)越來越少,怪物數(shù)字卻在大幅度的下降,很快怪物數(shù)就會低于系統(tǒng)內(nèi)人數(shù)。這說明,這段時間內(nèi),菜鳥或者是運氣不好的人已經(jīng)被淘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都是有經(jīng)驗的高手,而怪物們有一些低級的小怪群被發(fā)現(xiàn),被系統(tǒng)內(nèi)的人一舉殲滅。花見月又是一個閃身,拉住了江玨,眨著眼睛有點怯懦地開口道:“江哥,我們可以一起走,搭個伴嗎。”在這里誰都愿意和高手為伍?;ㄒ娫略缇椭?,蕭承墨靠的是裝備,江玨才是身手好的那一個。蕭承墨在一旁憤憤道:“掃把星!小妖精,我們配合的好好的,誰要和你一起走!”花見月翻了個白眼給他,“唉,我和江哥說話呢,又沒問你。”江玨看著兩旁兩個人像是孩子一樣吵架,有點無奈,開口道:“你們要怎么走隨意吧,我先走了。”這一處像是飛船的副駕駛室,是個死胡同,如果有怪獸過來,容易被困在這里。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短暫的修整,武器也已經(jīng)充滿。蕭承墨和花見月見江玨要走,急忙跟在他的身后。這時候,走廊的那一頭卻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有三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江玨抬起頭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人,那人長身玉立,一張俊朗的臉孔,表情卻是冷漠如霜,似乎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世人就應向他臣服。那瞬間江玨恍若雷擊,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邦櫋櫫睢!彼麖堥_口小聲念出眼前人的名字,他曾經(jīng)期盼過很久與他的再次相見,沒有想到真正遇到時還是那么猝不及防。看到江玨顧令也是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江玨長發(fā)的樣子,可是眼前的人是那么熟悉,就算是化成了灰他都認得,這點小小的變化又算是什么?兩年不見,眼前的人比他記憶里更美,像是一劑毒/藥,他早已以為自己沒了破綻,卻偏偏留下了這個死xue。“江玨?”顧令叫出了他的名字,手里的武器輕輕垂下,他身后跟著的是狐貍沈稍和啞巴,他們此時掃蕩了半個迷宮,已經(jīng)殺滅了小半的怪物。六個人相遇在這駕駛室里,氣氛一時尷尬。“呦,你們兩個認識啊……”花見月不明情況地看著兩邊。蕭承墨一把拉了她道:“咳咳,我們?nèi)ネ饷鏅z查一下,還沒有沒被殺掉的怪。”“哪里還有怪?剛才來的時候不都殺干凈了?!”花見月一邊抗議著,一邊被拉著走了。沈稍和啞巴也自動退出,臨走還不忘按了駕駛室的門,一時間只剩下了顧令和江玨兩個人在屋內(nèi)。曾經(jīng)是兩個相密無間的人,兩年的時間,卻讓他們彼此陌生,彼此惶恐。江玨先開了口,“我一直想見你?!?/br>顧令面無表情,“想見我?做什么?問我過的好不好?”不等江玨回答,他又道,“拜你所賜,我在這里過的還挺不錯的?!?/br>江玨覺得有千言萬語想說,被頂了這一句以后,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想了想問道:“蕭承墨是你派來的吧?你為什么讓他跟著我?”顧令:“別多想,我只是習慣性把控而已,做好一切防備,我也不想讓任何人的到來動搖我在這里的掌控力。”這樣的做法,未雨綢繆,算計到所有事情的每一步,確保萬無一失,果然是他熟悉的顧令,“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來了這里是嗎?”江玨輕聲問。顧令沒有回答他。江玨卻心中有了答案,是他不愿意見他。江玨又開口問:“顧令,你恨我嗎?”他抬頭看著顧令的臉,他的臉頰邊濺了幾滴紅色的血點,讓他覺得既熟悉有陌生,這兩年不見,顧令的身上多了很多狠戾與血腥,那是沙場搏殺才會有的氣質(zhì),讓他有點怕他,但那依然是他所愛的人,顧令看起來一塵不染,接觸起來溫文爾雅,問題總是會考慮周到。江玨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覺得他是禁欲的,似乎不通情愛,難以想象這樣完美的男人在床上是如何的,可是熟悉后,他才知道掩于這冰冷之中的,是決絕的一團火。聽到這個問題,顧令一直掩于平靜下眼神終于有了一絲錯亂。恨?也許最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