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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達了。蘇行的臉色變了,“你這樣做有什么好處?!你這是背叛公司……“然后他忽然意識到,就算余人雅在這里殺了他,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如今由于那一場將要到來的風雨,零號監(jiān)獄信號全無,通訊終止,沒有人會知道他是被余人雅所殺。蘇行的冷汗忽然就流了下來,他大約猜到了結(jié)果,“所以你背叛了公司是和聯(lián)盟合作了是嗎??。 ?/br>余人雅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他轉(zhuǎn)身,看向蘇行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他已經(jīng)不需要向他解釋了。“余人雅,你未必能夠贏得了我!你如果真的殺了我,余人悅也活不了的!”隨著說話,蘇行就開槍了,他的手中有槍,余人雅卻赤手空拳。與此同時,余人雅也是動了,似是早就料到了蘇行會開槍,余人雅躲入了附近的一條巷道,他的手中甩出一枚石子。啪的一聲,附近的燈被打碎了,這一段路變得漆黑,只有遠處傳來一點微弱的燈光。蘇行還沒有記住附近的環(huán)境,眼前就忽地黑了,他剛想移動腳步就覺得一陣風行到了他的身前,余人雅鬼魅一般的身影不知怎么穿到了這里,手腕上的鐐銬重重擊打在他的左肩。蘇行的肩膀一痛,幾乎要吐出血來,他沒想到,余人雅手上帶著的鐐銬竟然成了傷人的利器!他忽然有點后悔為什么沒有給余人雅摘了這玩意兒,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摘了這東西,余人雅的速度會更快,那樣他可能會更加沒有勝算。他害怕余人雅,忌憚余人雅,嫉妒余人雅,他無法否認,余人雅作為殺手而言,比他優(yōu)秀得多,他成為殺手這么久以來,唯一怕地就是他,在“世界”的上一關(guān)里,他中了迷霧之后,在夢中就是一場與余人雅的決斗,那時候的他敗于他的手下,直到死亡方才夢醒。所以就算是現(xiàn)在,他的武器和身形都比余人雅有所占優(yōu),他依然害怕他。蘇行被那一擊打的一個踉蹌,還沒站穩(wěn),腹部又被踢了狠狠一腳,嘴里溢出一顧血腥味,他顧不得身體的傷痛,對著人影的方向猛地扣了幾下扳機。幾聲槍聲響起,彈殼掉落地面,待蘇行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發(fā)現(xiàn)眼前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有了余人雅的身影。蘇行急速喘息著,他能夠感覺到,余人雅就在這附近,不知會從哪里忽然出現(xiàn),他的左手放在了左手的口袋中,側(cè)耳聆聽著周圍的動靜……他像是一只離了水的魚,就算是垂死也不肯放棄掙扎。黑暗中,一枚石子忽然準確地擊中了蘇行右手握著槍的手腕。蘇行手腕一痛,右手里的槍忽然掉落,于此同時,余人雅又是出現(xiàn)在了蘇行的前方,借著遠處昏暗的燈光,手腕的鐐銬擊向蘇行的胸口。蘇行并未閃躲,竟是生生挨住這一下。兩個人錯身的瞬間,余人雅卻忽地發(fā)現(xiàn),蘇行帶血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去,蘇行左邊的口袋里,拱出了一個槍口的形狀,他帶的槍不止一把,而此時,這一發(fā)子彈若是射出,將會擊中余人雅的心臟!啪地一聲,黑暗的甬道中,傳來了一聲槍響,隨后一切安靜了下來…….此時和犯人區(qū)隔了一條長長走廊的獄警行政區(qū),卻平靜得像是另一個世界。獄警監(jiān)控室中,顧令坐在桌前,看著監(jiān)控里監(jiān)獄各處的動向,他忽地用手指點了點桌面,轉(zhuǎn)頭對站在一旁的夜從容道:“時間差不多了。”夜從容點了點頭,“這幫猴子玩的差不多了,也該我們出場了。”讓你試試陰暗的地宮里,一聲槍響。兩人交錯而過后,蘇行聽到了一種聲音,那是滴滴嗒嗒,液體滴落的聲音,空氣中開始彌漫出熟悉的淡淡的血腥味,隨后他反應了過來,耳中聽到的,應該是血流動的聲音。只是那些血并不是出自余人雅的身上,就在剛才他左邊口袋里的槍發(fā)出了一枚子彈,子彈擦過余人雅的腰際,劃出一道血痕。那只是輕傷,這樣的傷勢并不足以引起那么大的出血量,剛才有什么東西撞到了他,導致這一發(fā)子彈射偏了方向。余人雅有些驚訝地看向了蘇行的身后。蘇行終于明白了過來,他這時才感覺到了疼,那種疼痛是源自于他后心要害處。他有些驚訝地回過頭,看到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一定是他對剛才的打斗太過于專注了,這才忽略了身后的人。那是在江玨的房間里見過的少年,名字好像是叫做蕭承墨,此時那少年松開了握著刀的手,眼神中有著一絲驚恐,往后退后了一步。就在剛才兩個人爭斗的瞬間,蕭承墨正好趕到了這里,剛剛辨認出眼前的戰(zhàn)局,來不及細想,就用一把薄薄的窄刀插入了蘇行的后心。那位置余人雅曾經(jīng)告訴過他,是能夠致人性命的要害。薄薄的手術(shù)刀,穿透蘇行的心臟。蘇行的臉逐漸扭曲了起來,他是個殺手,殺人無數(shù),可是今天,卻要這樣死在一位少年之手?他回了身,想再次開槍,卻是忽地被余人雅按住,手里的槍到了余人雅的手上。蘇行沾滿血的臉猙獰著,鮮血的流失讓他沒有一絲力氣,但是全憑一股戾氣支撐,不肯倒下,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余人雅,“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那個秘密……”余人雅沒有讓他把話說完,他手中的槍抵著蘇行的額頭,啪的一槍,子彈穿透了蘇行的額頭,在他的眉心之間留了一個圓形的血洞。鮮血飛濺而出,蘇行的眼神瞬間凝固,然后隨之倒地,成為一具尸體。余人雅走了幾步,拉過還愣在一旁的蕭承墨,一把把他摟在懷里道:“你怎么跑來了?”零號監(jiān)獄在一片暴動之中,外面漆黑,風雨將至,現(xiàn)在到處都是危險的。蕭承墨小聲道:“我……我……”他低垂了頭說,“我擔心你?!?/br>余人雅看向他,對他道:“這個人和我一樣,也是隸屬于公司的殺手,我以后,會和你解釋清楚的?!?/br>蕭承墨點了點頭。余人雅揉了揉蕭承墨的頭發(fā),把手術(shù)刀從蘇行的背后拔了出來,然后擦了擦,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他從地上撿起了兩把槍,其中的一把遞給了蕭承墨,“現(xiàn)在外面不完全,你拿著這個防身吧?!?/br>蕭承墨抿了嘴唇,現(xiàn)在雖然是在零號監(jiān)獄里,但是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時間與空間的裂縫似乎被人用刀劃開了,系統(tǒng)內(nèi)外的界限已經(jīng)不那么分明。余人雅道:“走吧。這場游戲,還沒結(jié)束?!?/br>他們走出了地宮,遠處的發(fā)出了隆隆的聲響,那聲音不光源自于天空,而像是源自海底,甚至源自小島的深處,那聲音像是呻吟聲,像是沉睡的怪物即將醒來。終于,第一道閃電劃過,蕭承墨有一瞬間有點恍惚,他好像在虛空之中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怪物,可是那東西只是一閃而過,他想看得再仔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