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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j先生忍不住看了一眼,接下來眼睛就直了。像是各種復(fù)仇者的武器道具,這里都有。比如美國隊長盾牌(復(fù)制版),比如雷神之錘(復(fù)制版),而打開斯塔克商城的時候,那一溜煙的鋼鐵俠盔甲,每個型號都有,反浩克型都有。嘖嘖,要是用反浩克戰(zhàn)甲,或許可以和超人一戰(zhàn)?(不,你在在想什么?)只不過和琳瑯滿目商品相提并論的,就是價位表上那長長一串的“零”,再看看自己20金幣的余額,很好,確認過眼熟,是我買不起的東西。而且,就目前來講,貧窮并不是他最需要擔心的東西。他可能更需要擔心殘疾……沒錯,他回到了之前被綁架的二周目主世界線,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杰森的安全屋里,旁邊躺著刺客的尸體,而他依舊是四肢斷裂的凄慘模樣。???說好獎勵的“世界線變動”呢?j先生不相信世界線變動后,杰森還要錘爆他!應(yīng)該不會的……吧?正說著,就聽到門開了,紅彤彤的杰森灰溜溜地走進來,先是看到j(luò)先生的慘狀后愣了片刻,仿佛如夢初醒般,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不知道該說什么。沒錯,世界線變動,導(dǎo)致他有兩份記憶,一份是被小丑殺害,一份是被小丑拯救。他醒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安全屋外,腦子里到處亂糟糟的。他本以為世界線變動之后,小丑就不會被他綁架傷害,但萬萬沒想到……該說j先生就是天生幸運e的倒霉鬼嗎?杰森剛忙去扶,這一撒手,原本咯吱窩里夾著的人就“撲通”一聲砸在地板上,聽上去還蠻疼的。前者揚了揚眉,在j先生驚恐的眼神中,無奈道:“我醒過來就這樣了,你還好嗎?”j先生:不!我不好??!我說崽兒,你能告訴阿爸,砸在地上那個像紅羅賓一樣的少年是什么鬼?綁架完小丑,綁架現(xiàn)任羅賓,咱還能不能好了?崽兒,你那么有雄心壯志,是不是下一步就該綁架蝙蝠俠和管家俠了?————我是補充字數(shù)的分割線——————j先生和杰森沉默地面面相覷,大概三秒后,前者先破功道:“先來扶我坐輪椅。”萬萬沒想到,他竟然也和光頭教授一樣淪落到殘疾人的地步了。杰森將人扶起來,但是這地方哪里可能有輪椅,j先生的情況并不能坐下。他只能扶著對方去沙發(fā),看著軟綿綿的手腳,杰森的心里十分復(fù)雜,精神分裂有不是這樣搞的??!有那么一剎那,他仍舊能感受到胸膛對于小丑的憤怒之情,那種被活生生打死的感覺如此鮮明,被拋棄的痛苦又揮之不去,他看向自己雙手的時候,仿佛能從指甲中看到泥土的污漬,聞到墳?zāi)沟某睗窀鄽庀?,他記得?fù)活池水的冰冷刺骨,他記得復(fù)活之后的每一個噩夢,每一個幻覺。恨意又怎么能輕松地消失?他根本無法忘記,甚至在盯著j先生的脖子時,都想沖上去掐一掐,他恨透了那慘白的皮膚和詭笑的臉。但另一反面,他又記得和j先生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對方是如何呵護照料他的。在那份記憶中,他幾乎沒有承受什么痛苦。按照世界線的發(fā)展,他被小丑救了之后,回到哥譚卻沒有去找布魯斯,而是因為當年對方打趣地喊了一聲“我是阿卡姆出來的,崽兒,你總是護著我,不如你就叫阿卡姆騎士?”就因為這句話,他干脆為自己取了這樣一個稱號。也不知道布魯斯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介意,說實在的。看看新任羅賓就知道了,呵呵,不管自己死沒死,在布魯斯心里,羅賓不就是對他言聽計從,可以隨便更換的小跟班嗎?尤其是替換自己的這個少年,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優(yōu)勢之處,是比他能打?是比他聰明?是比他體格強???別鬧,他現(xiàn)在可是魔法杰森了好嘛!魔法杰森才不要向老蝙蝠低頭!杰森將羅賓扔在一邊,也懶得去揭他的面罩,他用手摸了摸j先生受傷的地方,低聲道:“我用魔法為你修復(fù)?”魔法倒是個好辦法,能讓身體瞬間恢復(fù)狀態(tài)。然而,杰森皺著眉的樣子,顯然事情并非如此簡單。果然,他輕輕說道:“重新讓骨頭長好,傷口愈合是非常痛苦的。如果有時間回溯的魔法會輕松一點,你是要現(xiàn)在治療,還是等我去問問其他魔法師?!?/br>“就現(xiàn)在吧。”j先生把綠腦袋悶在沙發(fā)靠墊上,嗤笑道:“疼痛早就習(xí)慣了?!?/br>這話說得有些心酸,但杰森沒說什么,擁有兩份記憶的他不再是那個好說話的少年。他仍舊擁有復(fù)活池出來的負面狀態(tài),眉眼稍顯陰沉,但眼眸中卻是復(fù)雜的關(guān)心。他將手按在對方的手腕上,當魔法白光亮起時,光芒下的皮膚骨頭在自我修復(fù)。疼,疼到骨髓里那種……j先生瞬間白了臉,但好在小丑油漆妝挺牢固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身上起了一身汗。他猛地吸了一口氣,接著咬住嘴唇,還是不肯將頭抬起來,讓杰森看到此刻的表情。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好像有人在骨頭中燃放煙花。比起當年被杰森打斷時,更要疼上幾十倍。杰森需要全神貫注cao作魔法,看他疼得厲害,不得不修復(fù)完一只手后停下來,讓j先生得以喘息片刻。后者打算在枕頭里把自己悶死,修復(fù)完的手也并不動彈。“要不……明天再繼續(xù)?”“你說你有兩份記憶,那你還恨我嗎?”“你不是他?!?/br>“你怎么知道呢?”j先生終于抬起頭來,眼神嘲諷,那種嘴角邊的詭異笑容倒有幾分像原本的小丑,但那雙眼眸中卻充斥著極為復(fù)雜的感情。憤怒?委屈?悲哀?抑或是瘋狂,畢竟他的瘋狂值位列所有屬性之首,他用盡一切方式掩飾,卻無法真正改變。“你不是他?!苯苌俅伟欀?,堅定地重復(fù)道,接著他揉了揉眉心,嘆氣:“別逼我,真的,我的大腦就像被攪拌機打成汁一樣,你給我點時間緩一緩,讓我理清楚?!?/br>j先生也嘆了口氣,下意識地像他小時候那般,摸了摸對方刺毛的頭發(fā)。杰森僵硬了一瞬間。j先生立刻明白,說到底,他將杰森當自己的親生兒子,但那一年多的時間,又如何敵得過如海般深沉的痛苦和恨意?那個杰森或許將他視為朋友親人,可這個杰森,他終歸不是自己的孩子。不過,崽兒好歹是長大了,英俊、年輕、強壯、盡管眉間帶著暴躁憂郁,但j先生始終相信,杰森總能靠自己走出來的。一定可以的。不過說起來,崽兒,你家弟弟是不是在地板上躺了半個多小時了?你給他下了什么藥,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