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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他,眼眸里已經(jīng)含了恐懼的淚水,肢體卻沒有掙扎,他任由周子傾拉著他的手動作,直到周子傾側(cè)臉親了他面頰,眼淚就唰得掉下。“周子傾……我不想做……”徐文煜感到手下yinjing的經(jīng)脈跳動,那勃發(fā)的欲望,讓他害怕,他眼淚無法控制雪崩一樣,開始抑制不住哭出聲。“你不要這么對我……嗚……你又在騙我是不是……”這盛氣凌人的徐少爺,也只有在觸及情愛時會變得無比脆弱懵懂,無論是他們第一次做這事的以前,還是已做過無數(shù)次的現(xiàn)在,這人依舊是對性愛帶著天然的懵懂,一模一樣的抗拒,一模一樣的無措,唯一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徐文煜怕他。周子傾輕嘆一口氣,停下了身下的動作,他用另一只手撫摸徐文煜的頭發(fā),脖頸,再到背部,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撫平徐文煜立起的雞皮疙瘩,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本打算對徐文煜冷硬一些的面具,都撐不到兩天就碎了。好一會,徐文煜才停止抽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窩周子傾懷里哭,他立馬直起身子,只不過成年男子該有的成熟穩(wěn)重被淚水碾壓,難以立起,怎么面對這人他就這么孬呢?徐文煜吸著鼻子,眼睛、鼻尖都是紅彤彤的,周子傾抽了紙巾給他擤鼻涕,徐文煜滿臉通紅,就連脖子都忍不住紅了,烏黑的眼睛水汪汪,瞥著別處就是不敢看周子傾。周子傾硬起的性器被晾了好一會,拿著紙巾擦徐文煜手上的粘液時,徐文煜紅唇囁嚅地動了動:“你、你下面沒事了嗎?”“的確被你踢疼了,藥都沒搽完,你若怕,那就這樣吧。”周子傾道。徐文煜低頭看這挺立的yinjing,guitou已經(jīng)撅起,在黑硬的陰毛里矗立著,粗黑的頭部在他的視線下還顫動著滴落透明液體,徐文煜躲避地移開視線又不甘自己這么孬,不過是男人的jiba而已,他又不是沒有。徐文煜逼著自己仔細(xì)看周子傾下面到底哪里傷著了,鼓起勇氣抵御心里的恐懼,他伸手摸了摸,紫黑色的柱身因勃起而緊繃,他翻看著,找到有些發(fā)紅的地方,他輕輕摁了摁那地方,帶著鼻音問:“是這里嗎?”周子傾眼神懾人的亮,眼見這人軟糯乖巧的模樣,他呼吸紊亂,嗯了聲。徐文煜在掌心倒了藥,仔細(xì)給周子傾那處搽藥,還不忘道:“就只是搽藥?!?/br>他不敢抬頭看周子傾的眼神,剛剛因為不敢細(xì)看,亂搽一氣,導(dǎo)致這物硬起來,他這次就穩(wěn)著心神,專心涂揉一處。“睪丸那里,你碰一碰?!?/br>“……”徐文煜伸手抓了抓,發(fā)現(xiàn)那里是有點紅,拿著藥給他搽,忍不住說了句:“你既然傷到了,為什么還要硬?!?/br>周子傾淡然地耍流氓:“你應(yīng)該慶幸你沒把我踢廢?!?/br>“哼……”徐文煜在心里罵,把你踢廢了才好。周子傾痛是痛到,不過沒有他嘴上說的那么嚴(yán)重,只是想看徐文煜會是什么反應(yīng),看他不甘不愿卻依舊內(nèi)疚幫他涂藥,忍不住道:“你剛剛怕我會強(qiáng)迫你?”“……”徐文煜低頭不說話。“我都這樣了,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徐文煜頭又低了低,不服氣地回了句:“可你硬了,又親我?!?/br>“硬是生理反應(yīng),親你是看你哭?!?/br>徐文煜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怎么感覺黑的也能被他說成白的,徐文煜有些氣:“那你也不能亂親啊?!?/br>“你在跟我交往,是我男友?!敝茏觾A的眼神有些暗,聲音帶了些寒意:“為什么不能親你?還是說你這次也是想耍我玩?”他的確是想騙他的,徐文煜低頭藏住臉怕暴露情緒,顫聲道:“你還是不信我,我都跟你住這了,你昨天才剛對我做那種事,我不想跟你重新來過,我為什么還在這?”周子傾不再說話,把性器從徐文煜手中抽出,冷淡地穿好衣服:“就這樣吧。我去書房看劇本?!?/br>徐文煜委屈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周子傾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又見這人冷著臉,扔了一管藥在他旁邊:“你昨日的傷若還痛著,就涂這個。”見徐文煜還愣著,周子傾在門前又道了句:“一會我回來檢查,你若不想自己動手,就換我?guī)湍??!?/br>徐文煜臉色白了幾分,待門合上。他無奈地拿起床上的藥膏,自己涂了起來,這藥清涼,涂在身上有些冷意,不過能緩和燥熱的麻癢,他胸口的乳rou還有昨日周子傾咬出來的齒痕,徐文煜忍不住暗罵幾聲。涂到屁股的時候徐文煜臉微微泛紅,磨磨蹭蹭囫圇吞棗般在外面隨意抹了抹,側(cè)頭歪身看他臀rou,上面還有指痕,徐文煜委屈感更加深了,還說不是禽獸?他才不信剛才周子傾沒那意思,不過……周子傾又為什么停手了呢……良心發(fā)現(xiàn)了吧?指尖點了藥膏,徐文煜在猶豫要不要涂抹后xue里面,周子傾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吧?還是不涂了,他實在不想戳弄自己后面。徐文煜將衣服穿好,在房內(nèi)躺了片刻,又想起一個問題……他今天想跟周子傾商量不睡一間房啊,現(xiàn)在去找周子傾說?可是剛剛好像惹他生氣了……思考再三,徐文煜還是覺得屁股要緊,只好去書房找周子傾。知道周子傾不喜歡喝牛奶,這次徐文煜端了杯水進(jìn)去,周子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進(jìn)來。徐文煜心里打鼓,還是試探地問:“今晚還要一起睡?”“不然呢?”周子傾反問。“……你下面受傷了,我看還是分開睡比較好。”“下面受傷和跟你一起睡有什么關(guān)系?”周子傾眼神幽暗,許是看見徐文煜猶猶豫豫的神情,他語氣有些調(diào)侃:“說了不會碰你,你又怕什么?”“這也不是能控制的啊。”徐文煜撇了撇嘴,小聲地道:“你不是睡著了,會夢游嗎?然后就會做那種事……你下面都傷到了,再做豈不是傷上加傷。”“我不會做?!敝茏觾A篤定道。徐文煜是不信,但看周子傾神色認(rèn)真,疑惑問道:“你難道治好了你那病?”“我沒病?!敝茏觾A往椅子上靠,幽深的眼睛直視徐文煜清澈的眼睛,將過往的謊言撕碎,揭開以往惡劣的心思:“說有那病是騙你的,我當(dāng)時就是想碰你,想碰得不得了,我不怕告訴你,在你發(fā)現(xiàn)之前,我已經(jīng)趁你睡著時上過你很多次?!?/br>徐文煜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他驚恐地往后退,周子傾卻已經(jīng)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攥住他手臂,在他耳邊如同惡魔低語:“你怕我碰你,可你早不知道被我上了多少次,我第一次上你時,你還以為在做夢,你說痛,又哭又叫的,可還是抱著我不松手,你就是喜歡被人這么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