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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過女人?!?/br>本君是個(gè)雛兒!??!朝黎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我單純,你可別騙我?!?/br>玉涼蘅冷聲道:“懶得騙你?!?/br>他剛說完,兩位妝容艷麗,衣著暴露的姑娘便分花拂柳的走了過來。其中一位稍微豐滿些的,想去往玉涼蘅身邊蹭,可剛一動(dòng),就被玉涼蘅瞪了眼。不過,興許是這煙花之地的姑娘都比較見多識(shí)廣,什么豺狼虎豹都見過,玉涼蘅這種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男人絲毫嚇不到她們。姑娘直接迎著玉涼蘅冰冷刺骨的視線偎了上去,不過還沒挨著玉涼蘅的衣服,就被玉涼蘅直接用朝黎方才吃過的糖葫蘆棍子給戳了回去:“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我不喜歡女人?!?/br>姑娘在他那吃了癟,但積極性并沒被打擊到,轉(zhuǎn)而去找朝黎,但剛走到朝黎身邊,朝黎也舉手不好意思道:“我也不喜歡女人。”兩名姑娘立刻霸氣的叉起腰:“不喜歡女人來這兒作甚?”玉涼蘅冷冷道:“來這兒找男人?!?/br>說完,玉涼蘅便徑直進(jìn)了青樓大門,朝黎一臉震驚的跟了上去。當(dāng)著他的面找男人,玉涼蘅不得了??!一進(jìn)門,原本在門口迎接的那兩名姑娘便沖一旁的小廝揮了揮手帕,掩唇嫌棄道:“他倆找男人,帶他們過去?!?/br>小廝眼神古怪的看了他倆一眼,便將兩人帶去了二樓拐角的房間。上樓時(shí),朝黎忍不住道:“玉涼蘅,你真要找男人?”玉涼蘅冷聲道:“雖然此地男妓稀少,但他們知道的消息更多?!?/br>朝黎一臉審視的看著玉涼蘅:“這你都知道,玉涼蘅,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玉涼蘅看著他:“別陰陽怪氣,本君是清白的,第一次還留著準(zhǔn)備給你呢?!?/br>朝黎哦了聲,咬唇笑了笑。兩人進(jìn)房間不久,兩名身著艷麗衣衫,長相不錯(cuò)的男子便走了進(jìn)來。他們進(jìn)來時(shí),神情都很是驚愕,其中一位直接道:“原以為又是哪家的富商,沒想到竟然是兩位如此俊美又年輕的公子?!?/br>說著,他們就朝朝黎和玉涼蘅湊了過來。朝黎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搬著板凳,往玉涼蘅身邊靠了靠。就在其中一名男子快靠到朝黎身上時(shí),玉涼蘅直接伸手把朝黎拉進(jìn)了懷里,爾后指了指桌子對(duì)面的兩把椅子:“我們來此是有事相問,二位請(qǐng)坐吧。”兩名男子互看了一眼,知道朝黎他們不是來尋歡的之后,原本嫵媚的眼神瞬間冷冽下來,并開門見山道:“想從我們口中問話,可不容易?!?/br>玉涼蘅沒說話,直接掏出四根金條擺到了兩人面前:“這是定金,如果我們能得到想要的消息,再補(bǔ)雙倍。”玉涼蘅最不缺的,就是錢,所有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兩人男子對(duì)玉涼蘅出的價(jià)格貌似十分滿意,其中那名紅衣男子笑道:“二位想知道什么,且問吧。”玉涼蘅:“源陵近幾日可有出現(xiàn)什么怪事?”紅衣男子挑眉:“不知公子想問哪方面的怪事?”玉涼蘅:“殺人奪命,邪祟做亂,或者惑人心智?!?/br>紅衣男子看了一旁的紫衣男子一眼,彎眼道:“再加十根金條?!?/br>玉涼蘅冷笑一聲,又往桌上放了十根金條。紅衣男子一邊將金條往自己這邊拿,一邊淡淡道:“最近城中的和尚變多了?!?/br>朝黎不解:“和尚變多,這也算怪事?”紅衣男子:“五日之內(nèi),城中和尚直接翻了一倍,這難道不算怪事?難不成是大家約好了,在同一天看破紅塵,在同一天選擇遁入空門?”朝黎皺眉:“城中原本有多少和尚?”紅衣男子:“約莫一百,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百多位了。”朝黎:“那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怪事嗎?”紅衣男子搖頭:“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但我覺得,這個(gè)答案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dá)到你們的要求了。”“足夠了?!庇駴鲛坑痔统霭烁饤l補(bǔ)給了兩人,之后,便帶著朝黎匆匆離開了此處。一出青樓門,玉涼蘅便長松了口氣,臉色難看道:“這地方還真不是人待的?!?/br>朝黎不解:“怎么了?”玉涼蘅冷冷道:“脂粉氣太重,有點(diǎn)想吐?!?/br>朝黎解下腰間酒壺遞給他:“要不喝口酒緩緩?”玉涼蘅接過酒壺,仰頭灌了兩口,隨著甘醇的酒氣灌入唇齒,熏入鼻腔,那種強(qiáng)烈的反胃感才堪堪平息。喝完,玉涼蘅才覺得不對(duì)勁,他看著那只玉酒壺,冷冷道:“這酒壺怎么看著如此眼熟?”朝黎如實(shí)道:“這是東陵酒樓老板的女兒送我的?!?/br>玉涼蘅愕然:“本君跟她要了那么多次,她都不給,就這么輕易送你了?不是,她為何要送你東西?”朝黎干巴巴笑道:“顧師兄說她覺得我長的好看?!?/br>玉涼蘅:“本君不好看?”朝黎:“你是好看,但你太嚇人了嘛。而且這酒壺我用很久了,你今天才覺得眼熟,是不是有點(diǎn)晚?”玉涼蘅:“……”朝黎:“你怎么不說話?”“不想說。”玉涼蘅直接將朝黎的無量酒壺給收入了自己的神識(shí),爾后不知從哪摸出一只晶瑩雪白的玉壺,“以后你就用這個(gè)?!?/br>朝黎茫然:“那我之前的酒壺呢?”玉涼蘅:“本君沒收了?!?/br>朝黎:“……”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成!44、晉江原創(chuàng)“真是個(gè)醋精。”朝黎淺笑看了他一眼,接過那只白玉壺,打開塞子,仰頭灌了一口,原本只是想嘗嘗味道如何,但酒香彌漫唇齒的一瞬間,朝黎不禁一愣。這個(gè)味道,跟前些日在太虛水境中喝的春日甘怎么如此像?“玉涼蘅,你這酒叫什么名字?”朝黎問。玉涼蘅淡淡道:“春日甘?!?/br>朝黎愕然,竟然還真是春日甘:“此酒源自何處,為何我先前從未聽過?”說實(shí)話,上輩子朝黎基本喝遍了天下名酒,但從未聽過春日甘這個(gè)名字。先前在太虛水境中聽聞之后,還以為是什么新奇的酒,沒想到玉涼蘅隨手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