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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說:“我用手機錄了音,你不信的話,放學(xué)可以到音樂室來聽一聽?!?/br>79.我被他一句話震得上完兩節(jié)數(shù)學(xué)課都沒有困意。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以前我媽跟我說,夢和現(xiàn)實都是反著的。哪有像小白臉這樣陰險的溫柔苦情男二???而且我再仔細(xì)一想,徐熠也還沒跟柏連湊成一對。只有我!只有我在努力地往“又婊又壞”的惡毒繼弟的方向靠近!但是,到底是為什么?他為什么錄音?難道是他知道我一個月有兩千生活費,想要拿這個來敲詐我嗎?|1780.我也顧不上跟柏連一起回家的事了,一放學(xué)就往隔壁藝術(shù)樓的音樂室跑,心想這要是傳到柏連那里,那我不是真的完了嗎?柏連知道了,離我爸知道也不遠了。我推門走進去時,小白臉正靠在窗邊拉小提琴。他抬眼看我,放下了小提琴后,把手機和耳機都遞給了我。我把耳機塞進耳朵里之前,嘟囔了一句:”你這什么癖好???偷聽還帶錄音的?!?/br>他也像我一樣是看電視劇學(xué)這種事情的嗎?林宿璋抬了抬眉,沒說什么,就坐在了我對面,耐心地等著我聽完他錄的東西。81.我沒能聽完。現(xiàn)在絕對是我今年的尷尬高光時刻。“你要我拿什么換?”我冷靜了一會,說,“這個月生活費都給你,你把音頻刪了?!?/br>林宿璋說:“我不需要錢?!?/br>我除了激情罵他好幾次和拒絕跟他做朋友之外,好像也沒得罪他什么啊。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問他:”你是不是要我哥的聯(lián)系方式?”他面露疑惑:“我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做什么?”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那你到底想怎么樣?”林宿璋說:“跟我做朋友,然后晚上跟我去西餐廳吃飯?!?/br>他這回臉上是真笑了,而且笑得很無辜,說:“你這回不能拒絕我了吧?”82.我手機之前被柏連沒收了,他說等我月考進步一百名后才能還我。所以小白臉替我發(fā)了一條短信給他,說我今晚要參加個突發(fā)的義工活動,可能要晚點才能回去。我坐在林宿璋家的轎車?yán)飼r,發(fā)現(xiàn)他確實不缺錢,估計平常零花錢還是我的幾倍。“我再自我介紹一遍,”他坐在我旁邊,說,“我叫林宿璋,星宿的宿,玉璋的璋?!?/br>我早就知道他叫袖章了,也沒興趣聽他講這些,只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壓著聲音問他:“你會不會把那段錄音傳出去?”小白臉眨了眨眼睛,說:“那你跟徐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是你男朋友?”我說:“不是?!?/br>沉默了須臾,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回答道:“是我在追他而已?!?/br>“他沒答應(yīng)你,還跟你做這種事情?”林宿璋說,“你為什么追他?因為他成績好?”我說:“因為他長得帥?!?/br>林宿璋哦了聲,若有所思地說:“那我能不能追你?”83.我/cao,我剛剛短暫地耳鳴了。84.我咬著林宿璋切好的牛排的時候,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他剛剛說的話,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說:“你是想夸我長得帥對吧?”林宿璋舉起紅酒杯,隔著清澈的暗紅酒液看著我,眼睛彎彎地說:“我會幫你瞞著這件事的。”我說:“那我謝謝您。”我他媽剛真誠地跟他道完謝,他那杯紅酒就從我頭頂上淋下來了。我沒反應(yīng)過來,鼻尖縈繞著都是酒液甜腥的香氣,他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把臉湊到了我面前,臉上帶著鄰班好同學(xué)的友善笑意,說:“李滾球同學(xué),你搞錯了,我不是來聽你說謝謝的?!?/br>我被他莫名其妙地潑了一臉,連校服上都沾滿了暗紅的酒漬,頓時冒了火,想一拳捶在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白臉上,但他躲得很快,這一下就被他避開了。“我打不過你?!彼亓嗽瓉淼奈恢茫职炎约旱木票瓭M上了,黑眼睛里映著桌上晃動的蠟燭的火光,“但你也知道吧?摔掉我手機沒用,我拿這個來威脅你,當(dāng)然是有備份的?!?/br>我抬起手背抹了抹睫毛上掛著的酒珠,狠狠地瞪著林宿璋,說:“我糙你大爺。”林宿璋說:“你是怕我把這個發(fā)給柏連?”他從我的表情中猜出了我的回答,隨即又笑了起來,說:“來干杯慶祝一下吧,這是我正式追你的第一天?!?/br>我說:”干你媽。“85.我被林宿璋按著往嘴里灌了大半瓶紅酒。他確實打不過我,但是他竟然還帶了保鏢。獨立包間也沒人看得見里邊,我喉嚨里熱/辣辣的,胃里也熱/辣辣的,在這種時候就想念起了柏連。他是我監(jiān)護人,一定不會讓我被人這樣欺負(fù)的。林宿璋放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說:“我確實喜歡聽你說話,但還是得先給你洗洗嘴巴?!?/br>我被酒嗆得咳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又生氣又委屈,可我又不能在他面前哭。林宿璋擦干凈他自己手上的紅酒后,又拿溫毛巾過來給我擦了擦臉,忽然跟我道歉道:“對不起?!?/br>他親了親我被打濕的鬢發(fā),說:“你不能這樣回家,對不對?”他的臉在我眼中有點模糊了,昏黃的燈光化成了金花片片,輕輕地落在了我的眼球上。我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還是覺得昏昏沉沉的,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我家有多的衣服,”他說,“你洗干凈再回去吧。”我說了句“滾你嗎”后就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1886.我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很高的天花板。頭很痛,像被人按著在墻上揍了一拳一樣。我掙扎著爬起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一張很陌生的床上。窗簾拉著,看不見外面的光線照進來,可能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天花板上懸著燈,燈光像羽毛一樣覆蓋著我和我身下的這張床。我想起柏連之前威脅我的話,愣了會神,才想起之前我是在跟小白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