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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你這朋友真是太可愛了?!?/br>紀(jì)諶瞪他:“不許夸別人可愛?!?/br>趙成歌偏頭看他,打趣道:“吃醋了?”“是?。 奔o(jì)諶惡聲惡氣道,“沒聞到車?yán)锏拇孜抖伎彀讶藛芩懒藛幔 彼呎f邊降下一點車窗。趙成歌又逗了他幾句,段蘅在這輕松的氛圍中也漸漸放松下來。他們到商場后不久張崇陽也到了。張崇陽一見面便對這個舉止大方、脾氣溫和的“弟婿”十分有好感,兩人握了手后,張崇陽就拍著胸膛說:“要是紀(jì)諶欺負(fù)你,就跟我說,絕不讓我成哥受委屈?!?/br>紀(jì)諶搗他一肘子:“別在這亂認(rèn)哥?!?/br>張崇陽眼一瞪,不高興道:“我這不是要對趙先生表示出足夠的敬意嘛!”紀(jì)諶不樂意搭理他,攬著趙成歌走到段蘅那邊去。他們打打鬧鬧地上了七樓。這時候正是飯點,店里客人很多,來吃飯的人都排到了店外的走廊里。張崇陽一見這場面原本興高采烈的臉都要垮下來了,趙成歌揚了揚手機,說他來之前從網(wǎng)上預(yù)約了一間包廂,這次由他來請客。在前臺出示預(yù)約信息后很快就有服務(wù)生來帶他們?nèi)胱巡藛文媒o他們。張崇陽毫不客氣,點單時光店里的招牌雪花牛rou就點了三盤,紀(jì)諶瞇著眼嘲諷他:“你是三天沒吃飯了嗎?等會兒吃不完我可要把你按鍋里涮了啊?!?/br>張崇陽摸了摸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笑了一聲:“諶兒你別說,我還真是一天沒吃飯了。餓得前胸貼后背?!?/br>“怎么了?又加班?”紀(jì)諶又勾了個蔬菜拼盤,然后把菜單遞給了服務(wù)生。張崇陽點頭:“對。我前兩天不是接了個私活嘛,結(jié)果施工方出了點問題,甲方非叫我也去看看,我跟著他們在工地轉(zhuǎn)悠了一天。這些資本家可真是黑心啊,連頓午飯都沒舍得給我吃!”“等一下,”趙成歌把服務(wù)生叫住,“再加份點心,先幫我們端過來吧,謝謝?!?/br>“好的,四位稍等?!?/br>服務(wù)生拿著菜單走去后廚。張崇陽一聽馬上就有吃的眼睛簡直要冒綠光:“成哥果然體貼,諶兒真是好福氣!”紀(jì)諶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當(dāng)著你男朋友的面兒夸我男朋友,也不怕小呆子回去給你一頓暴揍?!?/br>張崇陽嘿嘿笑著把段蘅摟進懷里,“我們小蘅脾氣好著呢。啊!疼疼疼疼……”話音未落就慘叫起來,段蘅面無表情地收回在他大腿上偷襲的手,對著紀(jì)諶扯著嘴角笑了一下。紀(jì)諶夸張地一哆嗦,委委屈屈地跟趙成歌道:“趙先生,他嚇唬我?!?/br>趙成歌覺得好笑,習(xí)慣性地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趙先生武力值不夠,這回可幫不了你?!?/br>張崇陽盯著揉在紀(jì)諶頭上的那只手,神情十分夸張:“男人的頭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摸——”這時服務(wù)生端了點心和鍋底上來。紀(jì)諶瞪他:“閉嘴!吃你的點心!”“先生,清湯鍋沖哪邊放?”端著鍋子的服務(wù)生輕聲詢問。“他不太能吃辣,清湯鍋放在那邊好了?!?/br>趙成歌指了一下對面,剛才點菜時段蘅提過一句他便記住了。“謝謝。”段蘅很不好意思地道了聲謝。趙成歌笑了一下:“別拘束,這兒也沒有外人,都是兄弟好友。”段蘅點點頭。菜品陸續(xù)端上來,紀(jì)諶和張崇陽還在拌嘴,段蘅小聲問對面的趙成歌:“去拿點蘸料吧?”趙成歌點頭,跟他一道站起身往旁邊的小吧臺走去。“你跟小陽平時也這樣嗎?”趙成歌彎腰拿了兩只碟子,分給段蘅一只。段蘅笑了笑:“我話比較少,所以平日里都是崇陽哥講話多一些?!?/br>“不錯,”趙成歌笑,“很互補?!?/br>段蘅舀了一點香油,反問道:“那紀(jì)諶平時在家也這樣嗎?”“嗯,他很愛撒嬌?!?/br>趙成歌夾了一點香菜,段蘅去接夾子的時候見他眼中帶了點柔和的、寵溺似的笑。段蘅好像被晃了一下眼,猶豫了一下才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他是個Alpha,不是應(yīng)該更寵自己的Beta一點嗎?”趙成歌后半句沒聽清:“嗯?什么?”“他不是應(yīng)該更寵你才對嗎?”段蘅又重復(fù)了一遍。趙成歌這回聽清了,笑道:“這是刻板印象。誰說Alpha不能撒嬌扮癡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jīng)歷和脾氣,總按著大眾的觀點走也不見得是好事?!?/br>他往碗里加了一點醋,轉(zhuǎn)過頭來時頭頂昏黃的燈光恰落在他臉上,于是段蘅看清了他眼底的深意,“Omega不是附庸,Alpha也不是全能的。像小蘅這樣也做得很好。”他的聲音似乎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段蘅心底那一點不自信被他幾句話擊得粉碎,再看向他時眼光似乎也變了,“謝謝你,趙先生。”趙成歌溫和地一笑:“不用謝。”回到桌上兩個Alpha已經(jīng)開吃了,趙成歌把調(diào)好的蘸料給紀(jì)諶推過去一份,順手抽了張紙擦掉他臉上濺到的一滴油,又引得張崇陽大呼小叫。段蘅也幫張崇陽調(diào)了料,還替他夾了兩塊rou,堵上了那張聒噪的嘴。飯后兩對情侶在商場門口分別,約好了下次再聚。回去仍由紀(jì)諶開車,吃飽喝足后他心情十分愉快,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趙成歌聊天:“你是不是跟小呆子說什么了?”“嗯?”趙成歌看他。紀(jì)諶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篤定道:“你一定和他說什么了,拿完料回去他明顯得話變多了?!?/br>趙成歌失笑:“我們小豹子果然夠敏銳的?!?/br>他往后一靠,眼睛微微瞇起來,“也沒說什么,就是他問我為什么你總跟我撒嬌,難道不是應(yīng)該由Alpha來寵著我嗎。”紀(jì)諶稍微一抬油門降了點速度,車子行駛得更加平穩(wěn)。他沒繼續(xù)追問,等著趙成歌自己說。趙成歌躺舒服了,才慢悠悠地說:“我跟他說那都是刻板印象。只要樂意,誰寵誰不都一樣?”紀(jì)諶嘴角翹起來,大貓似的“唔”了一聲。如果他有長尾巴的話,此刻一定搖得很歡。他假裝矜持,殊不知唇角的弧度早就把他出賣了。見他這幅樣子,趙成歌心里像是被小奶豹撓了一把,癢癢的,讓人想把這可愛的小豹子趕緊帶回家藏起來不叫人看。到家時還不算太晚,趙成歌說他吃多了,要在樓下溜溜食,紀(jì)諶便陪他一起在小區(qū)里散步。路過小區(qū)里的便利店時,店主正在收拾擺在外邊的水果架,趙成歌看見架上似乎有新上市的草莓,便提議去買一點水果。店主是個身材嬌小的男性O(shè)mega,天生一張笑臉,見有顧客上門,也不著急關(guān)門,眼睛彎彎地看著他們:“趙先生要來買水果嗎?”趙成歌時常光顧他的小店,因此和他比較熟絡(luò),聞言笑了一下:“我大老遠(yuǎn)就聞到了草莓味。早晨我路過時還沒有呢,是下午新到的嗎?”“是呢,”店主點點頭,“傍晚鄉(xiāng)下送水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