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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又刷了一波存在感,在阮國皇城的威望也漸漸增強。謝宴懷有龍嗣這事一連幾日熱度都沒減,很快因為又要到祭祖,這次要去皇陵住幾日,加上是皇上親自去皇陵,需要謹(jǐn)慎妥當(dāng),以至于提前開始準(zhǔn)備。謝宴也聽說了,這次他估摸著也要去,畢竟是先祖?zhèn)儭敖迪隆钡凝埶茫@估計也要去皇陵。不過……謝宴想到一件事,在阮帝來華陽殿陪他用午膳時忍不住頻頻偷瞄他。阮晟只當(dāng)是沒看到,直到膳食撤下,阮晟邊喝著茶水邊看過去,“怎么這么瞧著朕?”謝宴低咳一聲,“皇上啊,聽說你過幾日就要啟程去皇陵了啊?還要待幾日?”阮晟糾正他:“是我們?!?/br>謝宴:“行行,我們我們,不過……”他把凳子往阮帝那邊挪了挪,眨了眨眼,“皇上你以前去過皇陵嗎?”阮晟沉默下來。他登基祭祖過,只是那會兒還沒來得及去皇陵就被囚禁了,去年回來也錯過了去皇陵祭拜,今年說起來,還真的是頭一次。阮晟猜到謝宴要說什么,挑眉看他:“沒去過,頭一次?!?/br>謝宴:“那皇上你想想,你這出宮都這樣,去皇陵,還待幾日,你這……”是不是可能有點慘?“所以就勞愛妃盡心了。”阮晟早就想過這一點,不過,他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這霉運似乎每次對上謝宴這運氣……都落了下乘。阮晟睨著謝宴,說不上什么滋味。謝宴咧嘴一笑,“那你看皇上咱們都這么熟了,連孩子都有了,這次臣也盡心保護皇上不離開皇上半步……”阮晟:“重點。”謝宴:“所以,咱們能不能帶著獸主子一起去?”好不容易能出宮,還是出皇城去,難得的機會,當(dāng)然是要帶著沒頭腦一起去啊。想想沒頭腦怕是都沒見過世面,怪可憐的。他好歹還出過國,去過楚國呢。阮晟神色復(fù)雜看他一眼,“不必了,不方便,人多眼雜,怕是容易暴露。”到時候有獸沒他,他要怎么解釋?謝宴耷拉下腦袋,想想也是,“那算了,等回頭臣給獸主子帶點東西吧?!?/br>阮晟嗯了聲,“等祭祖結(jié)束,你若是想玩兩日也是可以?!?/br>謝宴眼睛瞬間亮了,“可以嗎?”阮晟望著他眼底的光,自然是頜首,祭祖是他的事,雖然謝宴是他的貴妃,他們兩人卻也只是誤打誤撞如今這個關(guān)系,他不想拘著他,至少在一些事情上,愿意滿足他。謝宴沒想到竟然還能多留兩日,他心情好,只是想到要好幾天見不到?jīng)]頭腦,謝宴在出宮前一晚去了獸殿,絮絮叨叨跟沒頭腦告別。“我要好幾天不能來看你了,不過阮帝說了,他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會讓人好好照顧你的,等我回來給你帶很多好玩的?!敝x宴摟著獸的脖子絮絮叨叨,要是以前他能直接抱著,可最近幾個月沒頭腦個頭躥的太快。他只能抱著脖子,等囑咐完,想起什么,摸了摸肚子,再看看沒頭腦,遺憾搖搖頭,“許公公說你要發(fā)青了,可這么久我咋都沒發(fā)現(xiàn)?看來今年想有小沒頭腦是沒機會了,許公公大概也想錯了,你今年應(yīng)該是不會發(fā)青了?!?/br>阮晟聽著他還頗為遺憾的聲音,沒忍住抖了抖身上的鱗片:你錯了,不僅發(fā)了,已經(jīng)好多次了,甚至……還揣上了。只是在他肚子里。阮晟其實也說不準(zhǔn)到底謝宴懷的會是獸還是孩子。父皇說他是特殊的一個,先祖?zhèn)円灿?,只是近些年來沒有,那幾率應(yīng)該是很小的,更何況,他偷瞄了一眼謝宴對他愛不釋手的模樣,想想如果到時候真的是獸,謝宴估計也不會不喜。只是……到時候他要怎么解釋?阮晟想到到時候謝宴可能會爆發(fā)的怒火,心虛垂下眼,用爪子默默遮住了眼,算了,也許到時候生下來是孩子呢?到時候也就瞞了下去。謝宴是不知道阮晟什么想法,越瞧沒頭腦越舍不得,卻也知道不能帶他去,告別完就回了寢殿,早早歇了,翌日一大早,啟程坐上龍攆,一行人包括文武百官等人浩浩湯湯朝著皇陵去。一直到正午時分他們走了兩個時辰才到了皇陵,停下時,謝宴已經(jīng)困得不行。他平時都是睡到日上三竿,這次天剛微微亮就起了,這會兒困的不行。等勉強忍著到了別宮,阮晟知道他早就困得不行,先送他回了正殿,吩咐人守著,阮晟就離開先去吩咐。等他再回來也不過半個時辰,先去看了謝宴看他還在睡,想想來的路上他用了不少點心,午膳飯量也小就沒打擾他。祭祖的事宜雖然多,卻也有專門的朝臣去安排,阮晟知道自己的情況,并未去外頭,大半個下午都在不遠(yuǎn)處的軟榻上看書。許公公不敢冒然進來,只守在殿外。等謝宴醒來時還有點迷糊,他睜開眼,還以為在皇宮,他揉了一下眼,才坐起身,只是剛坐起來,突然感覺肚子微微有點不適,他愣了一下,把錦被拿開,低頭看了眼,肚子依然平坦沒什么異樣,他再感覺一下,好像又沒什么了。謝宴坐起身的時候,阮晟就看了過來,他起身過來,繞過屏風(fēng)看著低頭看著肚子的謝宴,好在這次謝宴是穿著衣服的,他走過去,“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他的聲音帶著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緊張。謝宴啊了聲,抬眼看到阮晟才想起來這里是哪里,搖頭,“沒有的事,就是餓了。這會兒什么時辰了?”“離晚膳還有一個時辰,你要是餓了,朕讓人傳膳,只是這幾日要吃素膳,朕讓他們選的你愛吃的?!比铌膳滤抮ou,聲音很輕,帶著輕哄。謝宴搖頭,倒是無所謂,畢竟是祭祖,他還是懂的:“沒事,以前臣天天吃餅子吃了半年多也熬過來了?!辈贿^是素膳,可比以前強多了。阮晟腦海里閃過以前的事,眼底閃過憐惜,忍不住握住謝宴的手,耐心安撫:“過幾日等祭祖結(jié)束,你想吃什么讓御廚給你做。”謝宴應(yīng)了,心情不錯,只是等回過神,低頭瞧著自己被緊握著的手:雖然皇上你挺貼心的,但是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這什么時候握上的他怎么不記得了?☆、二合一謝宴還真不太餓,倒是沒騙阮晟。阮晟看他不像是說假,也就沒再繼續(xù)勸。因為阮晟剛剛已經(jīng)去處理完事情,暫時沒事,就在正殿陪謝宴,他讓許公公把公務(wù)都搬到這里來處理,謝宴則是趴在不遠(yuǎn)處翻看話本。兩人誰都沒說話,因為專注,時辰倒是過得很快。等外頭的許公公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離晚膳也過去半個時辰,想到一直沒聽到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