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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硯下意識把手對準小靈獸給接住了:“怎么這么大動靜?”因為!找到了!沒想到以前沒事就跟著饕餮吃吃喝喝吞天吞地還真的吞到了有用的東西!白秋趕忙在岑硯的掌心里從趴姿變?yōu)榱苏咀耍鲋^,覺得這個高度不太適合講正事。他用爪子比劃了下,示意可以高點。岑硯和白秋的腦電波神奇的對上了,他不明所以地抬了抬手。這樣白秋就和岑硯的腦袋的一個高度了。白秋嚴肅道:“人類……你渴望財……呸不是……”“你想,重新開始修煉嗎?”在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在黑暗中掙扎了三年的岑硯,聽到了這樣一句話。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文學攜手作者祝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春節(jié)假期,平安康樂!同時溫馨提醒大家勤洗手戴口罩多通風少聚集第五章第五章白秋還處于未成熟的階段,化成的人形還是個奶娃娃,說話的聲音自然也是小奶音。這軟綿綿的小奶音一響起,岑硯渾身僵硬一瞬,在意識到是前面這只小靈獸發(fā)出的后,才微微放松下來。岑硯的手指在白秋下巴處揉了揉:“原來你會說話?!?/br>白秋嚴肅的表情瞬間被岑硯給揉掉:“當、當然會了。”岑硯:“你多大了?”“一、一千……”涉及到年齡的問題頓時把白秋給驚醒,“問這個干什么?反正比你大?!?/br>岑硯回想了下那股軟軟的小奶音,覺得真實性有待商榷。岑硯改為從腦袋開始順毛到后背,沒順多久,就成功順出了一個白秋餅子:“雖然我們簽了臨時契約,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靈獸?”白秋餅瞬間膨脹回白秋球,爪子推開岑硯的手:“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想不想重新開始修煉?我很厲害的,你這點傷完全不是問題!”岑硯不受影響地繼續(xù)擼白秋球:“你看上去好像第一次接觸人類?以前出過族群嗎?”白秋又緩緩地往餅狀發(fā)展,懶洋洋道:“嗯啊,沒出過?!?/br>岑硯了然。從沒接觸過人類,一直在族群里生活,看樣子還非常受寵,從小就一帆風順,沒接觸過什么黑暗和苦難。這樣的小可愛……懷著滿心的熱誠但不假,但可能對人世間的復(fù)雜缺少正確的認識。岑硯似乎嘆了口氣。白秋不樂意了,直起身子按住岑硯的臉,強迫他和自己眼對眼:“怎么啦?不該很高興嘛?”岑硯沉默了半晌,才開口:“三年前,我修為剛到金丹?!?/br>“那時我的師父深知木秀于林的危險,便囑咐我盡量多待在宗門內(nèi),外出時不要一人……然而宗門內(nèi)出現(xiàn)叛徒,他們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將我打成重傷?!?/br>岑硯語氣平穩(wěn):“當時,宗門請來了九品煉丹師,勉強保住我的命,可惜留下了一個破碎的身體?!?/br>“丹田被毀,經(jīng)脈破碎,那幫人還下了毒。那之后,無論是煉丹師還是醫(yī)圣,宗門尋遍了修真界,請來無數(shù)人,弄來無數(shù)奇花異草,丹藥不知道吃了多少,寶物不知道買了多少,最終只得來一個結(jié)果?!?/br>“能活下來已經(jīng)不錯了,除非神仙下凡,不然只能做一輩子的普通人?!?/br>白秋沉思片刻。沒錯啊,他不就是神仙下凡嗎?不過從岑硯的話中,他也聽明白了一點。岑硯之前已經(jīng)是用盡了所有可能的辦法,都沒有讓情況有半點的好轉(zhuǎn),現(xiàn)在他突然蹦出來說能夠治好,正常人都會有所懷疑。鑒于他和岑硯有平等契約,因此岑硯可能懷疑不多,更多的是不相信。畢竟嘛,話誰都會說。理清這些關(guān)系后,白秋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的能力正名。他開了燈,刷刷刷地把空間內(nèi)的寶物堆了個滿地,一副“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樣子抬起了一只爪:“看!這些都是和修復(fù)、治愈相關(guān)的寶物?!?/br>岑硯:“……”白秋撈起一塊玉佩,按在岑硯身上:“拿著!”岑硯有些恍惚地拿住玉佩。然后,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感受到了從玉佩里傳來的清涼氣息,順著經(jīng)脈緩緩流淌。“我想了想,你這種情況可以分開來,先修復(fù)經(jīng)脈,再重鑄丹田,”白秋的小奶音上上下下起伏,“毒本身就有之前的丹藥壓制,等經(jīng)脈和丹田都好了,我再把它給抽出來吃……扔掉。”白秋驕傲挺起小胸膛:“怎么樣?”岑硯低著頭,看不清表情:“這塊……玉佩,是什么?”白秋:“這個啊,它可以將任何物種身體上的缺陷進行治療、恢復(fù)和強化。不過只能是和那個物種共有的身體相比較下,也就是說,人類這個物種都有經(jīng)脈,所以它能修復(fù)經(jīng)脈,但修真者所說的丹田就不是人類共有的,和普通人的丹田不同,修真者的丹田是基于靈根,后天形成的,不過你放心,修復(fù)丹田的東西我也有,完全不不是問題?!?/br>岑硯握住玉佩,指節(jié)處微微有些發(fā)白。以往無論吃什么靈丹妙藥,無論用什么方法,經(jīng)脈中永遠只有疼痛,像是把身體一寸一寸碾壓成碎片的疼痛。這是他三年來,第一次感覺到經(jīng)脈中流淌的不是疼痛,而是令人舒適的氣息。他的神識不由自主地順著這股氣息追尋而去,恍然間,他似乎感覺到那碎裂成一節(jié)節(jié)的經(jīng)脈,緩慢而又持續(xù)的被修復(fù)著。岑硯沉默了很久,才松開指節(jié),看著掌心的玉佩,聲音不知為何,有些暗?。骸斑@是……什么品階的寶物?”上古時代,修真界還為寶物制定了詳細的品階,但在靈氣沒落的現(xiàn)代,這些規(guī)則都被簡單粗暴地劃分為一到九階,簡單明了又方便。白秋呆了下,這些寶物都是他和饕餮出去浪的時候吞的,當時也沒問是什么品階的,看著好看就都搶過來了。不過那些品階設(shè)定都是人界自己弄的,仙界的寶物應(yīng)該……叫仙器?不過都是從其他神獸那里強的,還是說叫神器?白秋謹慎道:“仙器。”岑硯:“……”岑硯覺得今晚可能是自己做了個夢。見岑硯表情有點奇怪,白秋更加謹慎地換了個說法:“……神、神器?”岑硯的指節(jié)再一次泛白。白秋破罐子破摔:“隨便叫什么器吧,反正好用就行嘛,你吸納靈氣的時候還管它是本地的還是仙界偷渡的?。俊?/br>“我并沒有那個價值,”岑硯終于調(diào)整好了情緒,他放下玉佩,聲音恢復(fù)了以往的平和和冷靜,“你不知道仙器的珍貴性,就這個玉佩,可以把修真界攪得天翻地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