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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給我滾回美國去!小逸是你們的弟弟?小玥就不是了?”秦歌也來了脾氣:“遲玥自己都不愿意做秦家人,大哥你急著認(rèn)什么親?”“不是你們兩個給他氣受,他會這樣?”秦歌反駁:“什么叫我們兩個給他氣受?分明他是自己不懂事?!?/br>秦頌也跟著搭腔:“我很早就說過,沒必要把他這個私生……”秦皓沒想到秦頌這么不著調(diào),什么話都說,忙道:“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嗎?給我閉嘴!”“憑什么不讓我說?”秦頌不管不顧,“我說的不對嗎?遲玥他就是個私生子,不是嗎?”“秦頌!你再說一個字,我立刻……”“你倒是說啊。”遲玥忽然間來了一句。好戲正演到一半,怎么能突然間中斷呢?“小玥,你別聽他亂說?!鼻仞崃藫崦夹模行┰甑?,“這兩個人根本不靠譜,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遲玥卻不理秦皓,只是挑釁的看了一眼火氣上的秦頌,道:“還是說你不敢說?”“呵,就算你不用激將法,我也會繼續(xù)說下去?!彼D(zhuǎn)頭對秦皓說,“大哥,你最好不要阻止我。這事兒本來就沒什么好瞞的?!?/br>秦皓眼看著就要把人扯走,就聽秦歌說:“大哥,就算你把小頌帶走,還有我?!?/br>他看一眼遲玥,眼神很冷:“我也覺得沒什么好瞞的。就算你現(xiàn)在不告訴他,他自己也會查。就算他查不出來……”秦歌將視線轉(zhuǎn)向安靜坐在一邊,好似背景板一樣的顧清逸,“顧清逸這么護(hù)著他,不也會替他查出來嗎?既然如此,何必隱瞞呢?”秦歌的這一番話叫秦皓沉默下來。沒再說話,黑沉著臉后退兩步,坐在了遲玥對面一排的座椅上。見沒了阻礙,秦頌總算開口。遲玥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耐心的聽。此前,遲玥曾天真的以為,他同秦家主母相像,便應(yīng)該是她的孩子。至于秦振英,顧清逸曾驗(yàn)證過DNA關(guān)系,確實(shí)是他的父親沒錯。因此,遲玥從未將自己放在‘私生子’的立場上。直到如今才知道,原來他竟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秦振英同秦家主母侄女舒長樂的私生子。雖說是舒姚的侄女,但舒長樂只比舒姚小七歲。舒姚生下雙胞胎時,舒長樂才剛上大學(xué)。那段時間,舒姚剛生下孩子,體力不支,時常臥床不起。舒姚便時常去秦家照顧這對年幼的雙胞胎,一來二去,便對一起忙著照顧孩子的秦振英動了心。聽秦頌的意思,得知舒姚再度懷孕后,舒長樂利用不正當(dāng)?shù)氖侄?,同秦振英春風(fēng)一度。一夜過后,舒長樂人間蒸發(fā)。那時誰也沒能料到,她會就這樣懷了一個孩子。“mama待產(chǎn)的時候,收到了那個惡毒女人的視頻鏈接,里面是她和爸爸滾床單的錄像。mama本來就身體不好,那之后直接怒急攻心,就要去找爸爸對峙。結(jié)果走樓梯時摔倒,肚子里成形的孩子直接流產(chǎn)?!?/br>最后秦頌說完了,才冷笑一聲,說:“這就是我和二哥會討厭你的原因。你覺得,你憑什么能取代我那個還沒出生就死去的弟弟,成為秦家的幺子?”他冷聲道:“做夢!”遲玥沒有在意秦頌的語氣,看向坐在走廊對面的秦皓。“他說的是真的嗎?”秦皓沉默良久,才點(diǎn)了下頭。母親三胎待產(chǎn)那一年,秦皓正在國外念書,不知曉當(dāng)中經(jīng)過。父親和母親又從未提過這件事,所以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這件事。而秦皓會知道這件事,還是因?yàn)榍匾荨?/br>聽秦逸說,兩個雙胞胎弟弟在家給遲玥難堪后,秦皓專程教訓(xùn)了他們一頓。或許是中間語氣措辭過分了些,這兩個被慣壞了的雙胞胎直接將他們知道的告訴了秦皓。秦皓聽說后,第一反應(yīng)是他們在說謊。但看他們兩個表情,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才向遠(yuǎn)在國外的父親詢問。秦皓希望父親能夠反駁兩個雙胞胎荒唐的說法,可是他卻只是沉默。而這時候保持沉默,恰恰相當(dāng)于是默認(rèn)了。“mama待產(chǎn)那一年,小歌小頌都在身邊陪著,所以知道這件事。當(dāng)年長樂姐生你時候,單獨(dú)把父親叫了過去。原本爸爸打算把你抱回去,但中間生了些變故,最后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抱回來的人是小逸?!?/br>遲玥聞言,沉默良久,才問雙胞胎道:“你們早就知道,抱回來的孩子不是我,不是你們口中萬惡的私生子,所以才沒有對秦逸產(chǎn)生排斥?”也許在這對雙胞胎心里,秦逸的存在拯救了他們的mama,所以才對這個弟弟格外的喜愛。雙胞胎沒有理會遲玥。遲玥也沒有一定要得到答復(fù)。因?yàn)樗溃牟聹y多半是正確的。“那我真正的母親呢?”遲玥看向唯一還算友善的秦皓,“也就是你口中的舒長樂,她現(xiàn)在在哪里?”“……她瘋了?!鼻仞┟虼?,“這些年一直待在瘋?cè)嗽??!?/br>遲玥便說:“我明白了?!?/br>他也不說他明白了什么,就站了起來,道:“哪家瘋?cè)嗽??地址給我。”秦皓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卻無力阻止,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遲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遲玥就要離開。卻在邁開步子前看了秦皓一眼,“等秦逸醒了,麻煩你待我向他道謝。”從醫(yī)院出來,遲玥抬頭,望了一眼頭頂刺目的太陽。分明是六月的暑天,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身體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無法驅(qū)散的寒意。眼下,遲玥總算知道了一直求而不得的真相,卻只感覺荒誕到可笑。原來他從前的猜測的確實(shí)不錯。導(dǎo)致他當(dāng)下所有惡意的,確實(shí)是上一輩的恩怨引起的。而知道老一輩們的恩怨,遲玥的遭遇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想必那個背后一直針對他的,正是那所謂的秦家主母。當(dāng)年指使錢梅梅換子的是舒姚,原因或許是無法承受喪子之痛,才把同日降生的秦逸作為寄托。六歲那年,那個撿他回去的老頭突然放棄用他養(yǎng)老,把他丟在地下室自生自滅,背后也可能有舒姚的手筆。等到他九歲,收養(yǎng)他的家庭無故破產(chǎn),也許是因?yàn)槭嬉o意間看到了和秦逸同校的他,暗中作祟。至于九歲到十八歲這九年,或許是看他又回歸了孤兒身份,又或許是想看他日后在社會掙扎求生的丑態(tài),舒姚沒有再對他下手。直到秦振英知道真相,并將他接回了秦家,才引來舒姚的瘋狂反彈。俗套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