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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夏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讓李笠囁嚅著紅了眼圈,回答不上來。

夏勉靠近他,摸了摸他貼在額角的碎發(fā),覺得他像極了一只可憐的落水小狗。

“你在一樓把內(nèi)褲洗了,就來三樓找我,我在左手邊第二個房間?!?/br>
夏勉一度覺得,他在母親別墅度過的假期會格外無聊。除了電腦,他沒有別的娛樂。

小時候,夏勉對母親家充滿了美好的幻想。他以為母親和父親不一樣,雖然只相處了幾年,但父親會因為事業(yè)和婚姻的雙重失敗就自暴自棄,沉迷煙酒,對兒子拳打腳踢,母親卻是善良且柔軟的,她會以最大的愛包裹住他,化解他遍布全身的淤青,驅散糾纏他十余年的酒臭與煙臭。

他跟著堂哥學會了在網(wǎng)吧過夜,學會了在公共衛(wèi)生間反鎖門窗躲避找他回家的父親。好不容易熬到高考結束,他迫不及待地來到母親家,來到他以為的桃花源。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十余年時間是一條跨越不了的鴻溝。母親已經(jīng)有了新的家庭,有了事業(yè)上堅定的目標……

他只是一件被母親落下的行李,就像她衣柜里沒能全部帶走的衣服一樣。

夏勉幻想中的母親全部的關愛,還有缺席十余年的愧疚,都不存在于許莘身上。他得到一個“小勉”的昵稱,卻沒有她的學生跟她親。

既然如此,當初為什么要生下他呢?

他要完整的、傾注全身心的愛,這份愛跨越十余年光陰也不允許褪色。他要能把他溺在里面沉淪不起的愛,他要體會被愛扼到窒息的感覺。為什么他不能擁有?

夏勉在酷夏的悶熱中做夢,夢到他把當初放學路上見到的流浪狗抱回了家。他給它洗澡,喂食,抱著它睡覺,揉著它的毛發(fā)喊“乖乖”。大早醒來,他把他的狗狗抱起來,發(fā)現(xiàn)那是縮成一團仰望他的Omega,他叫李笠。

夏勉帶著一種扭曲的心態(tài),在軟弱的李笠身上找到了樂趣。

他對李笠沒有欲望,也管得住身為Alpha的本能與天性,卻急需一個突破口去釋放壓力與怨懟,這個突破口可以是編程,可以是電腦游戲,甚至可以是性愛。

枯燥而漫長的暑假,夏勉找到新的“玩具”了。

第四章

“嗡——嗡——”

清晨,三十歲的夏勉被手機震動吵醒。

他的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了。勉強睜開眼,視線模糊不清,還蒙著一層充血的紅色。

他伸手抓住手機,看也不看就接起來,聽到了對面穿透聽筒的吼叫:“夏勉,你在聽嗎?”

是他的堂哥。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堂哥連珠炮似的問,“你什么時候決定要回來的,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回來多久了,你現(xiàn)在在許老師家嗎?你行李呢,你在國內(nèi)找房子了沒有?你……你簡直要氣死我,你這臭小子,八年不回國,好不容易回來了,居然連說都不跟我說一聲?”

夏勉將手機拿遠一點,敷衍地答道:“剛回來,還沒超過二十四小時。房子找好了,行李也安頓好了,打算晚上再給你打電話,現(xiàn)在還在倒時差。先掛了?!?/br>
他的語氣還算不錯,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

是誰走漏了他回國的消息?

他不想這么快就讓堂哥知道他回來的消息,因為他還不想去面對父親。

“不準掛!”堂哥兇狠地說,“不準掛,你聽著,既然回國工作,就一定要多跟我走動。你是要不答應,我就去你公司里鬧,我跟你說,我真的做得出來……”

夏勉的堂哥大他五歲,目前正在醫(yī)院工作,有妻有女,每天忙得連軸轉。

“別開玩笑。”夏勉沉下聲,“你醫(yī)院不忙嗎?安心工作,別cao心我的事?!?/br>
“放屁!”堂哥差點破音,臟話也憋不住了,“我怎么能不cao心?你是我弟,不管親的堂的,都是我弟弟!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多跟親人聯(lián)系?你一出國就是八年,八年,人生有幾個八年……”

聽到他念叨“八年”,夏勉的太陽xue開始一抽一抽地疼。他果斷掛斷,關機,再用力摔開手機。

八年……他花八年才改變自己,為什么總有人要提醒他當初是個連家都不敢回的孩子?

又淺淺地睡了大約兩三個小時,夏勉聽到了“篤篤”的敲門聲。他強逼自己轉醒,按住疼到爆炸的太陽xue,摸到了滿頭冷汗。

來的是誰?

恍惚間,夏勉仿佛穿透房門看到了李笠。

長夢還沒有醒。

那一年從溪邊回來后,他在房間為李笠留了門。

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聽到李笠停停頓頓的上樓聲。這一路他數(shù)次停下,還往回走了幾步,好像夏勉要他攀的不是三樓,而是步步見血的刀山。

過了一會,他聽見李笠篤篤地敲:“少、少爺……我能進來嗎?”

“少爺”二字聽得夏勉一陣不適。他皺了皺眉,對門外說:“進來,把門反鎖?!?/br>
得到了許可,李笠推開門,低垂著腦袋走進來。他把汗?jié)竦陌譚恤換成了一身黑T恤和卡其色的休閑中褲。但他太瘦了,氣色又不好,并不適合穿卡其色。褲子的款式又松垮,看著比之前穿白T恤時更加土氣了。

上身的黑T倒還好。但是胸口印著一個夏勉沒見過的商品logo,估計是李笠兼職時發(fā)的工作服,或是參加促銷活動時領的贈品。

“為什么叫我少爺?”

夏勉的口氣并不溫和。他是故意的,因為李笠上樓慢了,他有點不滿。

李笠神情茫然,三分驚嚇七分無辜,像罰站一樣杵在原地。

很多年后夏勉才知道,李笠從小被姑姑拉扯大。有一年他姑姑在一家有錢人家里做家政,他被姑姑帶過去蹭飯,看到姑姑一直彎腰對那家的小男孩喊“少爺”,對著男孩的父母喊“先生太太”,從此就認定住別墅的有錢人都愛聽別人喊他先生、太太,還有少爺。

“那我該怎么稱呼您呢?”李笠問。

“叫名字,全名。”夏勉說。

“嗯……”李笠有些叫不出口。他深呼吸,低低地喊一遍,“夏勉?!?/br>
他叫得太乖了,略帶鼻音,果真和認主的流浪狗沒什么兩樣。

夏勉招手,他的狗狗就向他走過來。他仿照色情電影里演的那樣,將李笠按倒在床上,抵著他的背將他脫了個精光,自己則只將褲子褪到膝蓋處,從后面進入,和他做了第一次。

兩人的第一次堪稱忙亂。李笠全程繃得死緊,將臉埋在被子里,不肯抬頭也不肯吭聲。夏勉是靠著信息素才勉強硬起來的,李笠不給他反應,他做得就有些吃力。

可當性器完全進入李笠的體內(nèi)后,他突然情欲高漲,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被人包容、被人接納的快感。

漂泊十多年的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