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炮灰養(yǎng)崽日常、穿成渣攻后我成了萬人迷、穿成臺言男配傷不起(快穿)、穿成一只小萌獸、A變O怎么了、光明神的新郎、如何反撩覬覦我的摯友、生日當(dāng)天我被我哥上了、蜂蜜檸檬茶、重金求子
圖片][圖片][圖片]比起那位三十秒視頻的拍攝者,這位拍的圖片清晰度高了不止一個度,至少不用放大也能看清照片上的景象。——圖片中儼然就是俞酌和賀臨的臉!先前那個模糊的視頻,拍攝者離得遠(yuǎn),再加上手一直在抖,看上去只和本人有八九分相似,而現(xiàn)在這幾張圖片一發(fā)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能確定這就是俞酌和賀臨了。這下子,不僅是CP粉,全網(wǎng)都沸騰了。這條普通的分享微博轉(zhuǎn)評贊數(shù)量成爆炸式增長,沒過多久就竄上了熱門。與此同時,一條熱搜空降榜首,詞條名叫酒吧愛情主角,看起來就像今天的酒吧愛情的續(xù)集。【我草?酒吧愛情是真的??。 ?/br>【草,我一時間不知道先雞叫酒吧愛情是真的比較好還是先雞叫酒吧愛情主角是俞酌賀臨比較好??!】【姐妹等等,我是CP粉,讓我先草,我要草的比較多?。?!】@有人相愛:笑死我了,昨天我跟我姐妹一起去酒吧(P.S.我姐妹是俞酌粉),我說你看那是不是俞酌,我姐妹醉得神志不清,披頭散發(fā)跟我說不可能,說“他們一股戀愛的酸臭味”“要是他是俞酌我頭砍下來給你當(dāng)?shù)首印?,還叫我別吵她睡覺,然后她就這么錯過了偶像,還錯過了偶像在她十米不到的地方彈吉他,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痛哭流涕三小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哦對,我忘了說了,這條微博是我坐在她頭上發(fā)的。【我就是這個姐妹:)我已經(jīng)把昨天灌我酒的狗男人狠狠揍了一頓:)沃日,我不想活了,這是我離俞酌最近的一次啊啊啊啊我就這么睡過去了??。?!】@有人夜里看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結(jié)婚了吧?果然結(jié)婚了吧?是不是結(jié)婚了??。?!@有人絕殺七連敗:雖然我也想啊啊啊啊但是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什么……比如等官宣???(一般不都是這么說的嗎)【有道理啊都給我們說完了還讓正主怎么說】【循序漸進一點,我們走個流程】【啊對對對,等官宣,等官宣】一群人開始裝模作樣地“等官宣”,并呼吁大家“不信謠不傳謠”,其實身上那種“我嗑的CP超級真”的喜悅怎么也藏不住。@有人卡文五天不知悔改:等官宣!不信謠,不傳……咦,這是正主自己傳的???哦,那沒事了,諸位姐妹在此稍作等候,我去買個雞籠就來!【可惡,姐妹,你低調(diào)點,我們現(xiàn)在在等官宣?。 ?/br>-俞酌醒得不早不晚,剛好在各位微博福爾摩斯發(fā)現(xiàn)酒吧愛情的主角是誰的時候。他從床上坐起來,昨天他送賀臨回到家之后就睡了,一直到現(xiàn)在。想到賀臨,他又忍不住笑了笑。昨天賀臨介于清醒與不清醒之間,也不知道他說的話賀臨到底聽進去了沒有。大概率是沒有。昨天賀臨倒是答應(yīng)得很快,怔了一秒就說了聲“好”,只是表情還是挺迷茫的。當(dāng)然,賀臨的“迷茫表情”跟他平時的表情也差不多,只是眼神沒有焦距,反應(yīng)還有些遲鈍。再后來,賀臨一句話沒說,直接栽倒在俞酌身上。調(diào)酒師還在后面笑:“怎么樣,我說這酒能醉人吧?!?/br>俞酌抱著賀臨哭笑不得,“醉過頭了。”調(diào)酒師聳了聳肩,彈吉他那一幕他也看見了,不由得遺憾地道:“可惜了啊,明天不知道還能不能記得?!?/br>……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半了,賀臨還沒出現(xiàn),多半是昨晚的酒后勁太足,現(xiàn)在還沒醒。俞酌也不著急,剛好快到飯點,索性先出門買點東西。路過賀臨家門前時俞酌耳朵動了動,沒聽到什么聲音,他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嘖,”俞酌抬手按電梯,“酒量也跟個小孩似的?!?/br>俞酌去超市的路上還接到一個來自好友的電話。剛一接通,董越澤的聲音就傳出來:“我親愛的酌,你是不是結(jié)束空窗期了?”俞酌隨口贊了一聲:“消息挺靈通?!?/br>李承睿也跟董越澤待在一起,抽走董越澤手中的電話。“嘁,我早猜到了,”李承睿早就猜到,甚至對這個新聞沒有新鮮感了,“你們熱搜都掛了幾個小時了!”“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李承睿說,“那個視頻里就是你吧?”俞酌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視頻?”李承睿琢磨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俞酌真沒在裝傻,就告訴他:“你自己去微博看看,昨晚你們干的事都傳遍了?!?/br>“哪件?”“我說出來都嫌酸,”李承睿并沒有直說,“你自己去看啊?!?/br>董越澤在旁邊哇哇亂叫:“酌兒你太不夠意思了!那個酒吧你從來沒帶我們?nèi)ミ^!”說到這里俞酌就大概明白了,不用看也知道,多半是昨天酒吧的事被別人傳出去了。不過俞酌也并不在意,畢竟他昨晚就有做好今天被人傳出去的準(zhǔn)備。-十點四十五分。今天其實算王超巍的休假日,公司給他放假,俞酌和賀臨又都在寫歌,沒什么地方能用到他。所以他美滋滋地睡到了十點多快十一點,肚子感覺有點餓了才從床上爬起來準(zhǔn)備搞點吃的。誰能想到!一摸手機,晴天霹靂!王超巍已經(jīng)不想醒來了。因為他永遠(yuǎn)不知道醒來迎接他的是什么驚喜。他顫抖著手給賀臨打電話。電話響到60秒自動掛斷,依然沒有人接聽。危機感席卷而來,王超巍心中警鈴大作。賀臨雖然懶得聽他啰嗦,但是從來不會不接電話——而且這都十一點了!要么出事了,要么沒起床。王超巍比較傾向后一個。而沒起床的原因……不怪王超巍多想,畢竟君王不早朝的理由只有一個。“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王超巍陷入沉思,“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以一夜本壘打?”王超巍思索許久得不到答案,除了感嘆一聲“不愧是賀臨”也不能再說什么了。賀臨不接電話還是件稀罕事,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找人問問情況。他火急火燎地趕到賀臨新搬的家,剛走出電梯門,就看見俞酌家的門開著。俞酌像是提前知道他要來似的,敞開大門歡迎王超巍,噙著笑意說:“巍哥早上好啊?!?/br>王超巍已經(jīng)摸透了,這兩個人無論哪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巍哥”的時候多半是惹事的時候,更何況這已經(jīng)十一點了,哪門子的早上!“要進來坐坐嗎?”俞酌向他發(fā)出邀請。“怎么就你?”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