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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晚飯前,周夫人回來了。她見周奕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面露驚喜。“兒子,你怎么有空回家???”周奕扯了扯嘴角:“今天下午沒什么事,我就想回來看看。怎么,您不歡迎我?”“我怎么敢不歡迎副司令啊。”周夫人挽起袖子準(zhǔn)備做飯,忽地想起什么,朝周奕眨了眨眼睛。“小林的采訪我看了,他可真會說話,嘴甜得啊……嘖嘖,聽得我老臉都紅了?!?/br>聽到林柯的名字,周奕整個人都有些暴躁。“媽,你能不能別提他了!”“怎么了?”周夫人有些不解,見周奕皺著眉,滿臉惱怒,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在周奕肩上拍了拍:“不就是一條語音留言嘛,有什么可害羞的,你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因?yàn)檫@種事不好意思啊?”“我……我堂堂軍區(qū)副司令,還是一個alpha,你知道這事多丟我的臉嗎?”“哎呀,你真是跟你爸一樣,死要面子活受罪。”周夫人搖了搖頭,嘆息道:“想當(dāng)初我追你爸的時候,你爸也是崩著個臉,一副為難得要死的樣子,話都不想多跟我說一句。后來我說追不動,那就換個人追吧,反正兩條腿的alpha多得是,沒想到你爸又不樂意了,回過頭來倒追我,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當(dāng)年是你追的我爸?”周奕不太敢相信。他以為都是alpha追求oga呢,他媽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當(dāng)年的事。“是啊,別看你爸現(xiàn)在發(fā)福了,年輕的時候也是水靈靈的小白菜一顆,長得又高又帥,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動心了。”周奕露出敬佩的神情。“您可真是女中豪杰?!?/br>“所以說啊……”周夫人在他腦袋上輕拍了拍,語重心長道:“不要因?yàn)樗^的面子,去傷害愛你的人。有一天你會后悔莫及的,知道嗎?”周奕眸中露出思索,輕“嗯”了聲。雖然被他媽開導(dǎo)了一番,但周奕心底還是過不去那個坎,晚上也沒回軍區(qū),直接睡在了周宅。他有段時間沒回來過了,被子沒來得及曬,加上現(xiàn)在又是雨季,被褥總有股潮濕的感覺。他躺在床上,盯著頭頂?shù)奶旎ò澹瓉砀踩?,怎么都睡不著。心底有個地方好像空了一塊。周奕的手按在自己左胸的肋骨處,眼中有些茫然。難不成離開那個家伙,自己還真的睡不著了不成?他賭氣似的想著,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睡覺??蓻]有那股溫柔而凜冽的信息素縈繞在身側(cè),他怎么睡都覺得不太自在。他只好睜開眼睛,干瞪著眼看著頭頂?shù)奶旎ò?。到了后半夜,他?shí)在抵擋不住困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隔天,他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在家辦公。林柯倒是沒再給他發(fā)短信sao/擾他,周奕樂得清靜,只是心底隱隱又有絲憋屈。傍晚。周奕關(guān)了光腦,在周夫人和周父擔(dān)憂的注視下,去了后院散步。小焰趴在花叢里,睡得正香。他走過去,彎下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這家伙可真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比誰都過得快活。他正把玩著小焰頭頂?shù)膸状榇裘?,沒想到白貓忽然身體一抖,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喵嗚……別薅我的毛了,都要禿了。”小焰滿臉不爽。“你才多大啊就禿頂,才幾歲的貓,說話能別這么死氣沉沉的嗎?”小焰吐了吐舌頭,翻了個身,咬著花叢里的一株薄荷葉子。“你還在跟林鬧脾氣嗎?他沒來接你回去?”周奕輕嗤了聲,正要說話,光腦的通信忽然響了。竟是張?jiān)降膩黼姟?/br>他有些疑惑,接起通信。“副司令,林參謀受傷了!你趕快過來看看吧!”“受傷?”周奕眉頭一皺,立刻站起身,滿臉嚴(yán)肅:“怎么回事?你先給我說清楚。”“下午軍區(qū)不是有槍法訓(xùn)練嗎,林參謀也去指導(dǎo)了。結(jié)果有個新兵蛋子看到他太緊張,打出來的子彈脫靶了,流/彈擊中了林參謀的腹部。還好是空包彈,要是實(shí)/彈可就完了!”“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br>周奕臉色大變,迅速回房拿自己的車鑰匙。“在軍區(qū)醫(yī)院呢,區(qū)106病房?!?/br>跟周父周母打過招呼后,周奕立刻趕去了軍區(qū)醫(yī)院。張?jiān)皆陂T口等他,見到他來,頓時呼了口氣。“情況怎么樣了?傷口包扎了嗎?”張?jiān)近c(diǎn)點(diǎn)頭。“都包扎好了,長官正在病床上休息?!?/br>周奕“嗯”了聲,快步往里走。張?jiān)揭嗖揭嘹叺馗谒竺?,見到周奕進(jìn)了病房,猶豫兩秒,還是站在外面,沒有進(jìn)去。周奕推開病房門。林柯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長長的睫毛微垂著。聽到開門聲,他眸子動了動,睜開眼睛,看著來人。“周奕……”他眼底劃過驚喜,暗淡的黑眸瞬間有了光彩。“你是傻還是蠢?。棵髦烙行卤诰殬屵€不離遠(yuǎn)點(diǎn)?非要上去給人家指導(dǎo)!你以為空包彈要不了你的命是不是?”林柯聽著他的罵聲,反而揚(yáng)起嘴角,笑了笑。“你還笑!之前腿受傷,現(xiàn)在腹部又受傷,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啊!機(jī)器人都沒你這么抗造!你一天天的不要命是不是!”林柯仍然是微笑地看著他。周奕看著他的臉,突然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他煩躁地“嘖”了聲,皺著眉頭道:“傷得嚴(yán)重嗎?讓我看看?!?/br>“不嚴(yán)重?!?/br>“不嚴(yán)重能躺在病床上啊?”周奕眉頭皺得更緊,走到床邊,扒開他的病號服看了看。林柯的右腹處果然貼著紗布,隱隱還有血絲滲出。周奕看著那個傷口,一張俊臉幾乎黑成鍋底,用力把他的衣服合上。“這還叫不嚴(yán)重?”林柯淡淡地笑了笑。“周奕,你在心疼我嗎?”“我心疼你個屁!我對你無話可說!”周奕拉過椅子,滿臉煩躁地在他床前坐下。忽地,病房外響起敲門聲,一個護(hù)士的聲音傳來。“林參謀,可以進(jìn)去嗎?我們看一下傷口情況?!?/br>“可以,你們進(jìn)來吧?!?/br>護(hù)士身后是主治醫(yī)生,他見到周奕,朝他恭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向林柯。“林參謀,我?guī)湍鲆幌聶z查?!?/br>“請。”醫(yī)生彎下腰,把他的衣服撩開,仔仔細(xì)細(xì)地察看了一遍他腹部的傷口,又按了按紗布周圍的皮膚。“林參謀,您的傷勢并不嚴(yán)重,子彈只是擦過了腰側(cè)。雖然看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