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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回他的注意力,道:“別想了,乖,我回去后調(diào)查一下孟海薇?!?/br>第139章信仰隔日,陸西翹了半天的冬令營活動,帶上柳思逸的單反,去了紀(jì)年在地圖上劃出來的那片區(qū)域。不過這次只有陸西一個人去,紀(jì)年沒有跟隨。陸西以防萬一,出發(fā)前對著穿衣鏡,看著鏡中的齊劉海長發(fā)“妹子”,面無表情地自我暗示:“你,甜美女孩,走路別太野……”紀(jì)年背靠在后方的門框上,目睹了陸西的自言自語,笑得肩膀直顫。陸西走到門口。紀(jì)年抬起雙手幫陸西整理衣領(lǐng),他微微偏過頭,垂著長睫,語調(diào)散漫道:“不用緊張,在那里逛一圈就好,隨便拍幾張照,就當(dāng)自己是游客……對了,多注意一下方巾,別讓它滑下去……”說著,紀(jì)年突然彎下脊背,湊到陸西的脖頸前,吻了下少年精巧的喉結(jié)。陸西沒有防備,后背仿佛竄上一束電流,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因為陸西的喉結(jié)比較敏感,落上個親吻后,差點起沖動。紀(jì)年若無其事地站正身,同時將系在陸西脖頸上的方巾往上提了提,遮住男性的標(biāo)志。可接著,他就注意到陸西臉色有些不自在,還用手壓了下百褶裙的前擺。紀(jì)年輕抬了下眉梢,瞄了眼陸西的下面,道:“怎么了?”陸西搖頭,表情喪厭,不顯情緒地說:“沒事,錯覺?!?/br>紀(jì)年正要問什么錯覺。又聽陸西低聲自語道:“甜美女孩沒有大嘰嘰……”紀(jì)年:“…………”男朋友真的……很敬業(yè)。對自我暗示得很徹底。***陸西在各條街道上走了一遭,因為是一個人逛,又不能玩手機,總歸是有些無聊。拍了一些照片打發(fā)時間后,跟昨天一樣,陸西在傍晚時分回去。他先去柳思逸那里,讓柳思逸幫忙卸妝,不然穿著裙子在附近走來走去,很容易引起其他同學(xué)的注意。陸西換好衣服,出了房間,因為剛洗完臉,白凈的臉上還掛著沒擦盡的水珠。一進入中央的院子,他就看到曲峰從大門外進來。若是平時,陸西見到曲峰,可能會自動忽略,但最近曲峰有攤上事的兆頭,陸西難免多留意了對方一眼。兩人即將擦肩而過時,陸西想了想,出于良心,還是選擇關(guān)懷一句,淡淡道:“還活著?”“……”曲峰頓下腳步看向陸西,突然就不知道表情應(yīng)該怎么擺。在他聽來,陸西說這話時的語氣自然地就像在問“吃飯了?”,可內(nèi)容偏偏能引起不適。曲峰覺得觸霉頭,沒好氣道:“會不會說話?”然后自顧自地走回房間了,摔門時還故意很用力。陸西看了眼那間房門,沒放心上,繼續(xù)朝外面走。結(jié)果陸西還沒走到斜坡下方自己的住處,又撞見了剛踩著拖鞋出門的孟海薇。經(jīng)過昨晚一頓猜想,再看到孟海薇,陸西不禁微頓了頓。兩人互相打過招呼。孟海薇晃了晃手中的空瓶子,對陸西笑道:“去小賣部打醬油?!?/br>陸西:“哦。”他們順路,并排順著坡道往下走。“陸西同學(xué),你最近很不乖哦?!泵虾^绷嘀孔由系匿摻z細索,邊走邊甩,語調(diào)輕松道,“經(jīng)常不見你人,要不是看在大家是熟人的份上,我都要向敖老師舉報你了,是不是偷著出去玩了?”陸西“嗯”了一聲,沒否認,用以掩蓋事實。孟海薇見陸西似乎沒有交談的興致,聳了下肩,便不再多嘴。陸西一路上沉思良久,快走到住處時,他突然道:“你為什么退出……那個。”以前他和孟海薇談起過這個問題,但當(dāng)時他沒多想,孟海薇也沒細講。孟海薇愣了一下,看向陸西,不假思索道:“怎么……”“冒犯嗎?”陸西看了眼孟海薇,道。孟海薇微低下頭,神色靜默了一會兒,隨即又好性格地抿唇微笑,搖搖頭,道:“不會?!?/br>她又解釋說:“我們這個,談不上退不退的,其實就是……你覺得信仰無法存在了,自然就分離開了?!?/br>然后,孟海薇就不再言語了。陸西再次嘗試,問了句:“不方便說原因嗎?”“你這個小孩子……”孟海薇很無奈似的笑了,搖搖頭。她看向前方,好半天后,才緩慢道:“陸西,一個人,一生總會有那么一個秘密,要永遠藏在心里的那種……有的人,甚至為了守護自己的秘密,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很瘋狂,對吧?以前我不懂為什么,但后來我懂了……”孟海薇的這番話,不知怎么,就讓陸西想到了紀(jì)年。紀(jì)年就曾說:“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陸西突然就有了嘆氣的沖動,腦殼疼。他低頭,用掌根揉了揉眉眼,輕聲道:“這個世界,大有問題……”陸西以為這里是書中的世界,存在一條清晰的劇情線,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位置和軌道,但經(jīng)由紀(jì)年提醒后,他又不確定了。陸西也漸漸意識到,所有人,無論主角還是配角,跟書中描述的都不一樣,他以為就他這個穿書者背負秘密,但身邊的每個人,好像都沒表面那么單純。陸西世界觀都要塌了。這時,孟海薇笑了笑,話鋒一轉(zhuǎn),道:“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陸西心直口快,說:“懷疑你跟肖瑞洋的死有關(guān)。”孟海薇漸漸收斂了笑意,表情也黯然下來,就像一朵迅速枯萎凋謝的花朵。陸西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言語的不妥當(dāng)。他還記得,肖瑞洋出事時,孟海薇比誰都愧疚。事情過去了將近一個月,她才從中緩過來。陸西覺得自己豬腦子,皺了下眉,道:“抱歉?!?/br>孟海薇低聲道:“沒必要……真的,我知道自己跟他的死脫不了干系……你說得對?!?/br>兩人說話的工夫里,陸西抵達了住處。氣氛稍顯尷尬和沉默。陸西有些理虧,伸手摸了摸鼻尖,道:“走了?!?/br>孟海薇點頭。只是陸西剛要轉(zhuǎn)身,孟海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連忙叫住人,道:“陸西?!?/br>“嗯?”陸西看向孟海薇。孟海薇撥了撥額前有些長長了的劉海,那雙眼睛圓而清亮,此刻微微彎起,很容易博得人的好感。“離開學(xué)校這么久,你還記得火車開過時的聲音嗎?”孟海薇道。陸西一頭霧水,不知道孟海薇為什么談起這個。他先道:“嗯?!庇謫?,“怎么了?”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