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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哆哆嗦嗦道:“真、真的嗎?”“本尊什么時(shí)候說過戲言?”炎尊忍著臉疼說道:“怎么?你不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陸山歡天喜地接過火焰。炎尊松了一口氣,這下應(yīng)該撇的夠清了吧?她干咳一聲,看向衍尊,“我收好了,您隨意,咳咳,隨意?!?/br>清尊見狀立刻出來打圓場,“你這次突然出山,還派了瀲滟,想必是為了這少年,我早就覺得你門下太冷清,總算要有開門紅了,甚好甚好!”其他人見狀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收徒,等等,他們剛剛說了什么?是不是說了這少年資質(zhì)差?這不是在打衍尊的臉嗎?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的眾人冷汗連連,如坐針氈,這不行,必須補(bǔ)救。“我早就看出這少年資質(zhì)不凡了,也只有此等資質(zhì)才配得上衍尊大人您?。 ?/br>“沒錯,方才是我等眼拙,如此上等的靈根豈是我等凡物能看透的?”“也只有衍尊大人慧眼識英才,我等望塵莫及?。。 ?/br>一時(shí)間贊嘆之聲此起彼伏,商硯嘴角抽搐,已然不知該做何感想?!衍尊內(nèi)心無語問蒼天,面色卻是一派淡然。他看了眼那些眼帶敬畏的弟子,他能在如此多人面前打諸位長老的臉嗎?很明顯不能。“沒錯,我早算出他資質(zhì)不凡,故此特意出山欲收歸門下。”盡管內(nèi)心異常尷尬,衍尊一雙眸如深潭,平添了幾分高貴和威嚴(yán),十分令人信服。難道我真的是不世出的天才,商硯內(nèi)心也動搖了,帶著一絲熱血澎湃和激動。衍尊高深莫測地看著商硯,他僵硬地扯了下嘴角,似是想做出慈祥之態(tài),但似是太久沒做過這個表情導(dǎo)致很不自然,只得作罷!他薄唇輕啟:“你可愿到我門下?”衍尊對自己的可怖程度還是非常有自信的,他堅(jiān)信,是沒有人敢做他的徒弟的,故此問的非常放心。若是平常,商硯必然要多加考慮,但那一瞬他突然想讓那張臉上重現(xiàn)笑容,腿先于思想跪了下來,鬼使神差道:“師傅在上,受弟子一拜?!?/br>衍尊:“..................”竟然有人不怕他?衍尊難以置信,但他即便內(nèi)心翻江倒海,面上也永遠(yuǎn)是淡淡的模樣。在外人看來,他像是威嚴(yán)十足地站在那里,在考驗(yàn)弟子。場面詭異地沉寂下來,眾人噤若寒蟬。半晌,還是清尊干咳兩聲打破了尷尬,他提醒道:“你該贈見面禮了?!?/br>衍尊回神,又陷入了新一輪的尷尬,送什么好呢?今日這一切太措不及防了!好在瀲滟善解人意,不知從哪卷了一株楓葉枝過來,飄到商硯跟前。眾人見到楓葉枝,有的目瞪口呆,有的不可思議,有的震驚萬分,那些臉色都可以組成一個調(diào)色盤了。商硯臉色也不太好,一陣青一陣紅的,盡管來這個世界不久,但也知道,在這里,楓葉代表著無盡的思念和愛,衍尊不可能不知道。難道他已經(jīng)開始男女通殺了?衍尊看著再一次自作主張的瀲滟,心情一瞬間簡直無法形容,一輩子的威嚴(yán)都在此刻丟盡了。他面色冷靜,不疾不徐道:“今日出來的匆忙,未帶見面禮,見楓葉紅的正好,采來贈你,聊表心意,望你今后的仙路能一片順?biāo)??!?/br>原是這樣,眾人微微送了口氣。商硯抿唇,抬頭看向衍尊,對方神色的確無任何旖旎之色,幸好,只是想多了。他鄭重地接過那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楓葉,貼身收好,“多謝師尊?!?/br>衍尊頷首,“諸位繼續(xù),我先帶他離去了?!?/br>本欲凝云帶商硯走,豈料紅綾又自作主張,它變寬了不少,飄到商硯面前扭來扭去。似在說,快上來。商硯眸中有些詫異,抬頭望向衍尊。衍尊目光沉沉地看著瀲滟,似要把它盯出一個洞來,算了,次數(shù)太多,他都要習(xí)慣了。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商硯,“上來,我?guī)阕?。?/br>眾人見狀面色越加復(fù)雜。商硯踩到紅綾上,本來還擔(dān)心會一個不穩(wěn)掉下去,豈料極穩(wěn),和踩在陸地上沒什么兩樣。只一點(diǎn)不好,這紅綾很是調(diào)皮,老愛挑起一邊角來,或是碰碰他的臉,或是碰碰他的唇,最過火的是,有一次還跑到他衣襟里去了。一下兩下倒不要緊,次數(shù)多了他就有些奇怪了,在紅綾再一次偷襲而來的時(shí)候,猛地伸手抓住角。這紅綾觸感倒是比絲緞還要滑,有些類似羊脂玉,他下意識摩挲了兩下。“我說你一條布,怎么也那么色?規(guī)矩一點(diǎn)?!?/br>紅綾似委屈巴巴縮了一下,商硯竟從中看出控訴的意味,他失笑,“許你碰我,不許我碰你了?”言語間指尖又摩挲了一下。他只顧著看紅綾,是以也就沒注意到,前方人隱于衣衫下的身軀,竟輕顫了一下。衍尊所住的地方,四周布有風(fēng)陣,快到的時(shí)候,他轉(zhuǎn)身慢慢走到商硯跟前,本意是想撐開法力罩擋風(fēng)。商硯正和紅綾玩的歡快,前方突然暗了下來,他僵了僵,艱難抬頭。此時(shí)恰是傍晚,那殘陽打在衍尊面容上,掩住了那俊美的容貌,反倒是血蔓越加明顯,襯的那張臉一時(shí)如同鬼魅。他猛然想起對方生吃過魔修,心中咯噔一聲,紅綾是衍尊的法器,現(xiàn)在卻和他如此親近,哪個主人能高興?再配上對方那詭秘難辨的神色,他總覺得對方下一秒就會把他丟下去。商硯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趕忙放開紅綾,正襟危坐。嗯?難道他知道我準(zhǔn)備撐法罩擋風(fēng)?衍尊有些意外,心下滿意,又往前走了一些,彎下腰,指落于對方肩膀,欲念法訣。商硯條件反射般瑟縮了一下,心差點(diǎn)跳出嗓子眼,摔死也太不體面了,他無法接受。心一橫,死死抱住衍尊的大腿,垂眸斂去那抹鋒利。想丟下我?有本事你把自己的大腿一起丟掉!衍尊:“......”他看了眼對方那輕顫的睫毛,恍然大悟,是害怕了嗎?趕忙念了法訣,淡青色光罩將兩人包裹其中,擋去了已到來的狂風(fēng),他拍了拍商硯的肩膀,盡量溫和道:“不要怕,這風(fēng)只是看著可怕,不會傷人,而且,我撐了法罩,它們傷不到你?!?/br>商硯一怔,緩緩抬頭,果然發(fā)現(xiàn)他們正處于光罩中,光罩外狂風(fēng)咆哮,而光罩內(nèi)風(fēng)平浪靜。他抿唇問:“您剛剛,是想替我撐法罩?”衍尊點(diǎn)頭:“對。”“謝謝。”商硯目光有些疑惑,這衍尊,似乎還挺貼心的,怎么大家如此怕他?他似是不經(jīng)意問:“這紅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