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臉諂媚的舞蹈老師跳舞的時候竟然這么有型,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崔敬賢長得不算帥,但是有整齊結(jié)實的六塊腹肌,跳到一般還有一個撩衣服的東西,一撩就露出腹肌,這叫文寧十分羨慕了。在國外的時候,文寧也很少跑步健身,最多就是打保齡球和高爾夫,而他本身連這兩項運動都不喜歡。所以他只有四塊腹肌,還得繃緊了才摸得到。音樂響起之后,練習(xí)生們就開始跳了,因為不是上臺表演,不需要什么舞臺效果,所以都是各自找到地方對著鏡子練。文寧也找了個地方,他正準備脫下外套練的時候,旁邊的人忽然開口說:“你叫文寧對吧?我姓鄭,鄭鶴,閑云野鶴的鶴?!?/br>這是練習(xí)生里第二個對他說話的人,文寧朝對方點點頭,禮貌地回道:“你好?!?/br>鄭鶴是個自來熟,他湊到文寧身邊問:“你以前學(xué)過跳舞嗎?”文寧也不說謊,也沒必要說謊:“學(xué)過,不過我那個時候才七歲?或者八歲?我記不清了?!?/br>鄭鶴好奇道:“學(xué)的什么舞?你別說是民族舞啊?!?/br>文寧不明所以:“我學(xué)的芭蕾?!?/br>鄭鶴:“……這可真是……”他看崔敬賢出去了,連忙對著黃頭發(fā)的江恒喊:“江哥!文寧學(xué)的芭蕾,跟你一樣慘!”經(jīng)他這一嗓子,全世界都知道文寧學(xué)過芭蕾了。鄭鶴小聲說:“你別不好意思,江哥小時候?qū)W的是拉丁,拉丁和芭蕾,半斤八兩吧?!?/br>文寧眨眨眼:“學(xué)拉丁和芭蕾,很丟人嗎?”似乎在對方嘴里,拉丁和芭蕾都上不得臺面。鄭鶴說不出話了,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鄭鶴耳根一紅,咳嗽了一聲:“你要是有不清楚的就來問我,我這人別的優(yōu)點沒有,就是熱心?!?/br>文寧點點頭:“謝謝,好的?!?/br>他覺得對方熱情的有些奇怪,但文寧也沒有深想。可以,但沒必要。大約是發(fā)現(xiàn)文寧不像看上去那么難說話,鄭鶴有事沒事就找文寧說兩句,等他覺得兩人已經(jīng)“很熟”了,才旁敲側(cè)擊地問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吧?”文寧:“嗯?!?/br>鄭鶴又問:“做什么生意的?”文寧:“很多領(lǐng)域都有涉獵。”文家既做奢侈品,也制造高端跑車,還有自家的手機品牌,并且緊跟時代,所以才能這么多年都站在金字塔頂端。鄭鶴問了半天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改換戰(zhàn)術(shù):“你經(jīng)紀人是誰?定了嗎?”練習(xí)生是沒有經(jīng)紀人的,也沒有助理,出道以后才會有,他這么問只是詐一炸文寧。藝人有多大的咖位,看經(jīng)紀人就知道了。當紅藝人不可能有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經(jīng)紀人。文寧不知道這個,他回道道:“琳達姐?!?/br>鄭鶴吸了口涼氣。鄭曉?她帶的全都是紅極一時的影視明星,哪怕再沒名氣的,只要她覺得有潛力,就能送人一飛沖天。鄭鶴:“那……”就在鄭鶴還想繼續(xù)問的時候。文寧終于忍無可忍地說:“我要練習(xí)了,如果你實在寂寞難耐,還是去找其他人吧!”鄭鶴:“……”其他人:“……”這成語用的可真6。☆、Chapter10練舞得忍著疼,文寧咬著牙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按照崔敬賢教的動作練習(xí),他心里存著事,一邊跳還要一邊想晚上怎么指揮澄清。自從他跟鄭鶴說了最后一句話之后,舞蹈室里只剩下練舞和音樂聲,沒人再來sao擾他。陸煥生出道多少年,文寧就粉了他多少年,那時候文寧在國外,國內(nèi)當時還沒有微博,粉粉黑黑只能在貼吧和各大論壇戰(zhàn)斗,各家明星的粉絲也不多,畢竟那時候還沒有智能手機,上網(wǎng)要么家里有電腦,要么就只能去網(wǎng)吧。當時文寧為了追星,還得做功課一樣研究當時的圈內(nèi)用語,得做筆記,把大粉歸納的能做和不能做的事記下來,再然后就是加群,注冊YY號,順便還混到了當時頻道的黃馬。不過由于陸煥生只演電影,不發(fā)專輯沒處打榜,所以粉絲群也就做做美圖,弄弄海報,供自家粉絲欣賞。那一年陸煥生拿影帝的呼聲很高,然而卻慘遭滑鐵盧,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影片不會頒給同一部電影在當時是行業(yè)潛規(guī)則,也正是那個時候,文寧才跟隨著群里的哥哥jiejie們第一次反黑。當時陸煥生也沒有現(xiàn)在的咖位和資源,身后的公司還是個成立了沒幾年的小公司,面對那么大批量的水軍和各種通稿措手不及。文寧也是那時候跟著哥哥jiejie們沖鋒陷陣,積累了反黑的經(jīng)驗。他都能算是遠古粉了。各種大場面也都見過,當年群里的哥哥jiejie現(xiàn)在基本也不追星了,每天忙忙碌碌,養(yǎng)家糊口。只有去年陸煥生拿了雙料影帝才登上八百年沒上的微博和年輕的粉絲們一起慶祝。娛樂大V捕風(fēng)捉影的抹黑每年都沒少過,但因為陸煥生的地位逐年穩(wěn)固,每年都有優(yōu)秀電影面世,所以黑子也沒掀起什么風(fēng)浪,但也因為這個,陸煥生的這幾年的新粉都沒什么戰(zhàn)斗力,也就是電影上映后去貢獻幾張電影票,很少跟人撕。至于鼎華,陸煥生是鼎華一哥,只要不是壞路人緣的黑料,鼎華一般是不會插手的,畢竟能維持曝光度也不是件壞事。鼎華擔心的是過度保護藝人,清白過頭,人設(shè)立太高,到時候一點小料就能掀起軒然大波。文寧機械性的重復(fù)著動作,大約是因為注意力沒在跳舞上,所有雙腿也不覺得太痛。他只是沒想到這次娛樂大V會拿陸煥生的性向來做文章。尤其是里面竟然還有他,如果這事鬧大,對陸煥生造成了不良影響,文寧覺得自己也是罪魁禍首之一。這讓文寧的情緒更低落了。休息的時候,文寧去門口拿了一瓶水,然后坐到剛剛練舞的地方,背靠著鏡子,他現(xiàn)在滿頭是汗,卻不顯得狼狽,只有疲倦和失落,他喝下一口水,雙眼無神的看著對面的鏡子。鄭鶴和其他人坐在一起喝水聊天,他用手肘推了推江恒:“你說他是什么來頭?說話怎么那么難聽?”江恒翻了個白眼:“他說你的時候你就該抵回去?!?/br>鄭鶴拍了拍后腦勺:“那我不是沒想到嗎?我尋思著寂寞難耐好像也不是啥壞詞,我剛剛還專門查了?!?/br>江恒:“……說你蠢你還不信?!?/br>鄭鶴:“沒想到他脾氣還挺差的?!?/br>江恒把空水瓶放到一邊,沒什么表情地說:“關(guān)我屁事,還是多想想三個月后上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