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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這么快又勾引到了一個男人?還是說你在床上有什么獨特的地方?”清域把蕭戈拖起來扔到床上,他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心里一把火燒的清域眼睛都開始發(fā)疼,他并不想把怒火變成暴力宣泄在蕭戈身上,他只想用其它的辦法來收拾蕭戈,讓蕭戈長長記性。抽出皮帶來,清域上床把蕭戈給綁了,他撕扯著蕭戈的褲子,蕭戈終于從恐懼中清醒了一絲。“不要,別這樣,清域,你放過我吧,求求你別,求求你,求求你我以后會聽你話的,我再也不轉學了我聽你的話,你別對我做這種事。”蕭戈滿臉淚水,紅腫的指印在他臉上,看起來無比凄慘,他抓住清域的手哀求,大眼睛里晃動的淚光像是碎開的心。“現(xiàn)在求我是不是晚了點?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哭起來可真漂亮,是不是因為你哭的好看所以才能輕易勾引別人?這么喜歡哭,一會給我哭的大聲點!”清域捏住蕭戈的臉頰,蕭戈哭起來的模樣真是可愛可憐極了,弄的他全身都燒了起來。本來不打算碰蕭戈,只是欺辱一下蕭戈,可是現(xiàn)在清域已經(jīng)忘了自己之前的打算,也忘了自己是惡心男人的。這個晚上,蕭戈如清域的愿,哭的大聲又絕望,痛苦的哭聲一直持續(xù)了很久,間或還夾雜著可憐的哀求聲,然后慢慢的這道聲音就消失了。晚上十點多,清域房里打出來兩通電話,讓值夜班的女傭上樓收拾房間,讓醫(yī)生帶著藥箱過來處理一下蕭戈的傷。女傭比醫(yī)生先到,她到了房間里,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當即紅了臉,味道這么濃清域做了多少次啊。正害羞著,女傭看到了床上不少血跡,嚇的差點叫出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血?看到血跡從床上往浴室的方向蔓延過去,女傭還以為是清域受傷了,她敲敲門,問清域:“清域,你受傷了嗎?”“不是我,我沒事,醫(yī)生過來沒有?”清域的聲音中氣十足不像是有事的樣子,女傭還是不放心,如果不是清域,那就是被清域帶回來的那個孩子了?這事女傭也不知道怎么管,她只能本本分分的回答了清域然后去收拾床被。浴室里,清域把蕭戈泡在水里給蕭戈洗澡,蕭戈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眼睛還睜著就跟死人一樣了,不過就算睜著眼睛里面也沒有活人的色彩。將蕭戈給洗干凈,清域才覺得舒服了很多,他的火已經(jīng)消了下去,對于把蕭戈給上了他沒有其它不適感,反而覺得比和任何人做都舒服,蕭戈果然在床上有獨特的魅力。他做的時候知道蕭戈是第一次,這讓他很滿意,要是蕭戈真的和他以外的人做了,他一定把蕭戈弄死在床上。醫(yī)生到的時候女傭還在收拾,過了好一會清域才抱著蕭戈出來,他讓醫(yī)生給蕭戈看看,這次他沒有直接丟下蕭戈,而是站在一邊看著醫(yī)生給蕭戈上藥。磨破皮一片鮮紅的手腕,身上那些泛出青紫的傷還有他咬的出血的齒痕,蕭戈的腿上也有不少地方泛出青紫,是剛才上樓梯的時候磕的。這些地方醫(yī)生上藥時清域沒說什么,最后一個地方上藥時清域把藥從醫(yī)生那里拿了過來,這里只有他能到訪,其他人不行。“好了,麻煩你了醫(yī)生,你去睡吧。”清域道,醫(yī)生看了一眼像是木偶一樣的蕭戈,無奈的離開了,他幫不了蕭戈。“疼嗎?”清域一邊給蕭戈上藥一邊問蕭戈,后者明明已經(jīng)疲憊到快要死去,還是啞著嗓子回答“疼”,他被清域折磨的怕了,形成了條件反射,如果他不回答就會挨打,就會更加痛苦,所以他必須回答清域的問題。“知道疼就好,記住這次教訓,以后才會聽話,嘖嘖,真可憐,這傷口都腫了,如果不是你惹我生氣你也不會受傷,以后給我聽話點知道嗎?”“知道?!笔捀旰韲堤鄣脜柡Γ肟蓿茄蹨I都哭干了。上完藥,清域把蕭戈抱進了懷里,欺負了一番蕭戈后他覺得痛快極了,所以此時抱著蕭戈更舒服,看來這個小殘廢還是有些用處的,只要蕭戈以后聽話,他不是不能對蕭戈好點。“睡吧,只要你聽話,以后我就不打你?!?/br>“我聽話?!笔捀昴驹G的回答。疼痛折磨著蕭戈的神經(jīng),他只能咬牙忍耐,他想逃離這個世界,在這里活著太痛苦了,他能不能離開這里?自殺的話行嗎?可是他死了這里的蕭戈是不是也死了?其實更重要的是他沒有那個勇氣自殺,好像很疼來著??墒乾F(xiàn)在的情況他要怎么辦?他可以求助誰?蕭戈思來想去,覺得想逃離清域只能向他母親請求離開這個市,就算清域再厲害,還能去其它市找到他?但是真的要逃嗎?他就轉個學,清域差點弄死他,要是他再逃走,清域會不會直接殺了他?他總覺得清域會這么做,這個世界的人怎么都這么兇殘,他想回家。可是要他忍受一直被清域這樣侮辱他絕對受不了,他會瘋的,畢竟他真的接受不了自己整天被一個男的這樣那樣,他的心是小jiejie的!受了傷,蕭戈第二天不好下床,清域也沒有勉強他,反而讓人把吃的送到了屋里。這邊的歐錦誠給蕭戈打電話一直打不通,蕭戈的手機落在家里,而他人在清域這里,自然接不到電話。歐錦誠很奇怪,他和蕭戈約好的今天他來接蕭戈,怎么蕭戈不接電話?吃過飯,蕭戈才想起來他和歐錦誠還有約定,可是他這個情況怎么能去歐錦誠那里?他渾身是傷,白皙的脖子上一片恐怖的青紫色,像是胎記一樣顯眼,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受了什么對待。“你那個學校別上了,轉回來,另外那個男人是誰我不管,總之你和他斷干凈,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他還有一點聯(lián)系,你知道后果?!鼻逵蛞咽捀攴旁谧约貉燮さ紫滤欧判?。“我……我不能轉學,我沒辦法和我mama說,我不會再跑了,所以我在哪個學校都一樣?!笔捀甑椭^,聲音細弱又嘶啞,如果不是清域離他近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你自己想辦法,總之如果你不回來,你以后就別想再見你mama了,這個后果你想承受嗎?”清域根本不管蕭戈的難處,他要什么蕭戈就得做,做不到就要受罰。“求求你了清域,如果你想讓我做什么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聽話的,求你,我不能讓我mama總是為難,求你了?!笔捀昕粗逵虿煌5陌笏?,還紅著的眼睛連著臉上已經(jīng)消腫但是還有些紅的指印,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清域本來強硬的態(tài)度像是被水沖垮的堤壩,全線坍塌。反正蕭戈只要隨叫隨到就行,回不回去好像也無所謂,所以清域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蕭戈,讓他可以繼續(xù)在之前的學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