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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有時候拍完戲回酒店,睡覺之前已經(jīng)特別特別累了,可是他還是要拿著手機看兩頁rou文,看到心滿意足,要么安心睡覺,要么擼一管,爽完了再睡覺。言知的微博小號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打油詩了,他那個“詩人夢”也逐漸被他給忘記了,現(xiàn)在那個賬號完全淪落成了他視jian粉絲的工具,非常猥瑣,非常不要臉。陶信陽被他哥丟出國外去錄節(jié)目了,在劇組跟節(jié)目組之間來回跑,累得他又瘦了。每到休息的時候他就想去撩sao一下言知,但是打了兩次電話都是言知助理接的,每次都趕上那人在拍戲,他覺得無趣,也就不繼續(xù)打了。陶信陽在微博上蹦跶的時間少了許多,主要原因還是丁俞沒收了他的賬號,現(xiàn)在除了正常的宣傳,已經(jīng)幾乎不發(fā)太多東西了。陶信陽覺得無聊,大號不給他玩兒,小號也沒意思,他關(guān)注的言知小號,那人竟然不發(fā)微博了。陶信陽有一天無意間發(fā)現(xiàn)言知竟然點贊了一篇“養(yǎng)眼夫夫”的rou文,他點進去一看,那些文字描述簡直不堪入目,他雖然是個gay,但那個姿勢也不好意思做。他突然佩服起這些粉絲來,一個個腦洞大得要躥天,各個兒都是牛逼大手。他順著那個微博,把這個粉絲寫的他跟言知的同人文都給看了,看得心情舒暢,恨不得真跟言知約一炮。當(dāng)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陶信陽為人保守,從來不亂搞男男關(guān)系。他們倆都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在醫(yī)院里。有時候命運就是這么的神奇,當(dāng)言知因為從假山上摔下來而被送進醫(yī)院時,他隔壁床鋪的病人竟然是陶信陽。他不知道陶信陽也在這邊拍戲,兩人一直不聯(lián)系,彼此的行程也不知道。他這是最后一場戲,拍完就可以殺青了,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威亞突然斷了,他直接從假山上面掉了下來,好在那個假山不算高,他雖然摔得估計得在床上躺一陣了,但好歹不是臉著地除了身上的擦傷之外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這個地方的醫(yī)院病床少,最好的病房也要兩個人。言知被推進來的時候看著躺在隔壁病床上渾身起了紅色疹子的陶信陽時,覺得自己密集恐懼癥犯了。“我靠,什么情況?”言知看著那個人,不禁皺了眉。陶信陽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正在昏迷,總之是沒有理言知,他的助理委屈巴巴地說:“過敏,都怨我?!?/br>言知瞥了他一眼問:“怎么回事?”陶信陽的小助理沒見過言知幾次,但這人他認得,他家藝人手機鎖屏壁紙就是粉絲畫的他們倆同框圖片。“都怨我,陽哥對胡椒過敏的,每次他的飯菜都是我準(zhǔn)備,但是不知道誰,把我給他準(zhǔn)備的換掉了?!?/br>言知大概是聽明白了,他看向可憐兮兮的陶信陽,若有所思地小聲兒嘟囔說:“這是有人故意在搞事情??!”小P從外面拿著藥回來,一進來看見病床上的陶信陽嚇了一跳:“臥槽,什么情況?”言知瞪他:“要有禮貌!”“……各位晚上好,這個……什么情況?”小P湊過去一看,問陶信陽的助理說:“過敏?”“嗯,都怨我?!蹦莻€小助理快哭了,小P趕緊拿紙遞給他。這會兒丁俞進來了,跟言知和小P打完招呼之后就站在病床邊看著陶信陽。言知問:“知道是誰干的嗎?”丁俞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太想理他,但還是說:“在查?!?/br>言知擔(dān)憂地看著還沒醒過來的陶信陽,突然腦袋一抽說:“過敏的話,應(yīng)該不影響……呃,智力吧?”言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擔(dān)心起陶信陽,怕這家伙一睜眼睛變成了一個智商只有負數(shù)的大傻子。第18章陶信陽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言知眼巴巴地在看自己,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然后問:“我在哪?”“醫(yī)院??!”腦震蕩病人言知先生翻了個白眼說,“你不要跟我演‘我是誰’‘我在哪兒’的那出戲嗷,過時了已經(jīng)?!?/br>陶信陽看向他,沒什么表情地問:“你是誰?”言知知道他就是在跟自己鬧,又翻了個大白眼準(zhǔn)備躺下不再搭理陶信陽。這個過敏的家伙現(xiàn)在特別丑,丑到鐵粉見了也會想脫粉的程度。陶信陽一直看著言知,盯著他露出的胳膊看。“你怎么了?”剛才睜眼看見言知的時候陶信陽見他活力四射還以為是來看自己的,這會兒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突然發(fā)現(xiàn)言知也穿著病號服,手臂上面還有淤青。“摔壞腦子了。”言知這一天干什么都頭暈,躺下之后不高興地說,“倒霉死了?!?/br>“怎么回事?”陶信陽皺起了眉,他突然想起言知這部戲已經(jīng)拍了有一陣子了,估摸著就快殺青了。“威亞斷了,我從假山上摔下來?!毖灾L嘆一口氣,“我覺得出院之后我應(yīng)該去拜拜佛,最近太倒霉了,走一步摔十步的程度?!?/br>陶信陽覺得不對勁,半天冒出一句:“哎,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故意整我們?”聽他這么一說,言知立刻看向他。他們倆這也太巧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倒大霉都被送進了醫(yī)院。“可是我人緣這么好,誰要搞我?”言知說,“有人看不慣你我是可以理解的,但為什么帶著我???”陶信陽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說:“憑什么看不慣我可以理解?你比我強多少?”“豬頭不要跟我說話!”言知嫌棄地收回視線,開始認真地回憶自己到底得罪過什么人。如果真的要仔細來數(shù),那這些年言知還真的沒少得罪人,從最開始想潛規(guī)則他的男男女女到后來被他搶了角色的各路藝人,可以說在他們這個行業(yè)里,每一個爬上來的人都是踩著前人的尸體上來的,他現(xiàn)在有多光鮮,就有多么遭人怨。“想不到。”言知看著天花板說,“我還是覺得我太帥太可愛,沒人能對我下得了手?!?/br>“……”陶信陽覺得自己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他把視線投在自己的點滴瓶上,想了半天,卻也想不到誰那么大膽子會來搞自己。兩人正沉默著,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陶信元板著臉進來,直接沖到了言知床邊。言知嚇了一跳,陶信元也一樣。身后的丁俞無奈地拉他:“那邊呢!”陶信元抬頭看見自己的小祖宗弟弟,理都不再理這個老同學(xué),立馬跑向陶信陽。“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陶信元一聽見他弟進了醫(yī)院,立刻會都不開了,直接從公司叫人開車把他送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影視基地,一路上要不是丁俞在電話里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