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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度一直在增加。他為什么總是以沙雕形象得到的大家的關(guān)注呢?熱搜第二也不遑多讓,叫:姜時硯被嚇出畫面。哈哈哈哈,林舟忍不住笑。“門口有聲音。”姜時硯擰眉,“臥室內(nèi)好像也有聲音,就在柜子后面?!?/br>“是嗎?”林舟突然眼睛一瞇,看向黑暗里另一頭的那個人,故意道,“可能是老鼠吧,老鼠晚上會上床的呦,從你的臉上鉆進(jìn)你的被窩里去……”姜時硯怕老鼠怕的要死,今天晚上可能要躲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了,林舟想起那個畫面就想笑。姜時硯半天沒說話,林舟摸了摸耳朵,不會真被嚇著了吧?姜時硯特別怕沒有毛的東西,比如蛇,老鼠,青蛙這種黏膩膩的也怕,上初中時,林舟曾經(jīng)抓過一只青蛙嚇姜時硯,姜時硯確實被嚇到了,臉色驟變的那種,姜時硯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基本沒什么過大的表情變化,那一次是林舟見過最精彩的變臉。后來,一連一個星期,姜時硯都不允許林舟用抓過青蛙的那只手碰他,碰他作業(yè)本都不行的那種。“姜時硯,你還好吧?”林舟忍不住問道。下一秒,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然后掀開他的被子鉆了進(jìn)來。“臥槽。”林舟嚇了一跳往后退了退,“你干嘛?”姜時硯在他身邊躺下,低聲道:“是你招我的?!?/br>林舟渾身僵硬,他睡覺習(xí)慣只穿一條內(nèi)褲,姜時硯睡覺也沒有穿衣服的習(xí)慣,所以兩個人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是赤-身相對林舟一動不敢動,甚至忘記了呼吸。“放松睡吧,我其實真不想跟你一起睡?!苯獣r硯開口。林舟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他跟姜時硯這么多年,其實兩個人從來沒有睡過一張床,小學(xué)初中時候,兩人幾乎沒有在對方家留宿過,高中大學(xué)倆人一個寢室,里面都是兩張床,也從來沒有睡一張床的理由。黑暗里,姜時硯無聲嘆了口氣,開始后悔沖動之下過來與林舟一起睡。林舟在他面前晃了那么多年,他都能克制,他以為此時此刻也可以,但是這么近距離的肌膚相觸造成的沖動,是他沒有想到的。說到底,這些年他沒有碰過林舟之外的人,而林舟,他也從來沒舍得碰過他。原來,情-欲是這么強(qiáng)烈的一件事情。兩人沒說話,但是身上的觸感實在是太過于明顯,林舟怕冷,進(jìn)了被窩這么長時間還沒暖過來,姜時硯身上火氣大,一冷一熱的肌膚觸碰在一起,說是冰與火也不為過。姜時硯翻了個身背對著林舟,林舟也翻了身,兩人的背脊靠在一起,倒也沒有林舟想象中的尷尬。可能因為這個人是姜時硯,無論他做什么事情,他都能給予他無限的包容。“真是慣著你了?!绷种坌÷曕止玖艘痪?。是啊,真是慣著他了,姜時硯閉上眼睛,所以他才敢如此得寸進(jìn)尺。林舟的身體漸漸放松,倦意襲來,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夢里過電影一般閃現(xiàn)著年少時的鏡頭,第一次見面被他親了一口口水的小男孩,永遠(yuǎn)走在他身側(cè)背脊挺直的白衣少年,還有那個扯著他的手去觸碰他傷口的男人。夢里,像是局外人一樣的林舟嘆了口氣,這個男人陪他度過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到了凌晨時,炕上的熱度經(jīng)過一晚的時間已經(jīng)漸漸消散,被窩里有了些涼意,林舟本能地往熱源的方向靠了靠。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冬日里的天亮的晚,現(xiàn)在還一片漆黑,不知誰家的雞在打鳴。他被整個攏在懷里,脖頸上那人的唇瓣細(xì)密的親吻著,耳畔是他刻意壓制的喘息聲。林舟呼吸不自覺的加快,身體也僵硬起來。姜時硯從背后抱著他將他往懷里摟的越發(fā)深,手也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摩挲著。林舟甚至感受到了他手掌上上一次被割的那條疤痕。林舟咬了咬唇,閉上眼睛,他現(xiàn)在醒來才是尷尬到不行呢,算了,裝睡吧,姜時硯這貨也不敢趁著他睡覺對他做出什么來。他的親吻密密麻麻,林舟從來沒被人這么對待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那人又極盡溫柔,可能是林舟對姜時硯包容太大,身體竟然隨著他的親吻漸漸放松下來。姜時硯的唇咬上林舟耳朵尖時,林舟忍不住抖了一下,拼盡全力才壓下了差一點兒脫口而出的臟話。“別裝了?!苯獣r硯突然在他耳邊用沙啞地不像話的嗓音說道。?????林舟一頭問號。姜時硯勾住林舟的腰將他轉(zhuǎn)過來與他面對面,兩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對視著。林舟紅著臉咬牙切齒,“姜鐵錘,你他媽是不是沒有臉皮?”他不想讓兩人尷尬所以不點破,都由著他占便宜了,他竟然還死皮不要臉的說出來,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姜時硯有這毛病。姜時硯額頭抵著他的,鼻尖輕輕碰了碰林舟的鼻尖,“最不堪的事兒都暴露在你面前了,我還有什么需要隱瞞的嗎?”他對他的愛,對他的欲-望,早就赤-裸-裸的攤開在他面前。林舟皺眉,不悅道:“把那兩個字給我咽回去。”“哪兩個字?”姜時硯手撫上他的背,唇貼著他的脖頸,“不堪嗎?”“別這么說你自己,我不愛聽?!绷种郯阉蟊成系氖职抢聛怼?/br>“好?!苯獣r硯應(yīng)著。“我他媽有沒有說過不準(zhǔn)隨便親我?”林舟伸手想推開他,但姜時硯將他摟的更緊了。“說過,但是我也說過,我不隨便,我很認(rèn)真?!?/br>林舟:“……”林舟以為自己算臉皮厚的了,但是沒想到姜時硯深藏不漏啊,這臉皮是銅墻鐵壁吧?兩人沒穿什么衣服,距離又過近,對方有什么反應(yīng)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林舟嘆了口氣,“喂,要不我去把攝像頭的線接上,你來個現(xiàn)場直播吧?”姜時硯腦袋拱在林舟脖頸處半天沒說話,很久以后,才壓抑著嗓音,“我緩緩就行,沒想把你怎么著?!?/br>姜時硯起身下了床,沒一會兒,林舟就聽到外面那間房傳來水聲。林舟“臥槽”了一聲,喊了一句,“姜時硯你他媽別犯渾,這可是大冬天?!边@里可不比家里,涼水是扎扎實實的涼水,澆在身上不得要命嗎?過了一會兒,姜時硯進(jìn)來,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衣冠楚楚的矜貴公子樣。“早飯想吃什么?”姜時硯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若無其事地問道。“……”林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種臉皮厚還擁有強(qiáng)大心理素質(zhì)的人不成功簡直是天理難容。“再睡一會兒吧,飯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