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虛有其表(H)、性天使的侵占攻略(H)、成為神器后我穿回來了、不馴的遺產(chǎn)、我在暴君身邊搞基建、歐皇他有萬千寵愛、我和八個男人訂婚了、我真不是萬人迷、【忘羨】慰君長相思、渣受翻車實錄
前。不用言語,顧垂庭已經(jīng)自動的撿起來帶上了,比他那種黑布條戴起來方面,而且里面有一層棉,同眼睛接觸不會擠壓到眼球,還挺舒服。沈芝華拿出那張不堪入目的表愛信,內(nèi)容是臆想將這所有的道具都用在沈芝華的身上,用詞低俗不堪,沈芝華看了想將這寫信的人大卸八塊。不過為了能了解這些東西的用處,他還是忍著惡心看了起來。“沈先生?”顧垂庭半天不見他動靜,疑惑問道。“閉嘴?!鄙蛑トA不爽道,“讓你說話了嗎?”然后從箱子里面找出來個圓形的東西塞顧垂庭嘴里,一個帶線的口球,將顧垂庭的嘴撐得張開,整張俊臉都變形了,不能閉合的口腔開始本能的分泌唾液,舌頭被口球壓住了,他吞咽不能,只能任由口水往外流,順著他的嘴角將硬朗的胸膛滴得亮汪汪的一片。沈芝華耳邊安靜了,將整整十張紙的異想天開白日做夢的信看完,再回頭看到的就是這副yin亂旖旎的畫面。眼前立刻浮現(xiàn)出剛才那些道具的用法,那些下流的姿勢,全部自動替換成了顧垂庭的模樣,沈芝華霎時間有點呼吸不暢,他都很難相信,他居然這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顧垂庭的口水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明明應(yīng)該感到惡心的場景,可是他赤裸著的矯健身體,還有黑色的眼罩和口球,立刻轉(zhuǎn)變?yōu)樯珰鉂M滿。這種任你為所欲為都不反抗的順從,居然發(fā)掘出了沈芝華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劣根性,想要將他弄得更亂七八糟更yin蕩不堪。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很輕又不容忽視,顧垂庭身體有些僵硬,聽到沈芝華走到他的身后,聲音飄渺,誘惑似的很低很小聲,“手伸回來?!?/br>顧垂庭咽了口唾沫,雖然有些不安,但還是配合的將雙手往后背,緊接著手腕一涼,“吧嗒”一聲,被一副冰涼的手銬扣住了。“唔。”顧垂庭喉嚨里壓抑著聲音低鳴。被剝奪了視線和聲音,現(xiàn)在雙手也不能動了,他終于感到了些許慌張,像是個等待凌遲降罰的罪人,他不安,忐忑,身體下意識的繃得筆直。而沈芝華已經(jīng)繞回前面,然后顧垂庭感到身前那根東西被掂了起來,沈芝華語氣帶著些為難,“這驢玩意兒要怎么懲罰才聽話呢?”“唔,唔唔,唔。”,那聲音是在他不遠(yuǎn)處發(fā)出來的,沈芝華就蹲在他身前!這個認(rèn)知令顧垂庭高興到頭腦發(fā)昏,他甩頭又點頭,又搖頭,急切的要表達(dá)什么。下一秒?yún)s低喘一聲,“唔…”嬌軟冰涼的手落在了那黝黑到猙獰的大粗rou上,原本半軟的東西宛若騰云而起的巨龍,從黑色叢林里倏然飛出,蛟龍沖天,盤繞的虬勁青筋賁張,褐色的大guitou探出包皮,露出完整的面貌,又兇又悍。沈芝華震驚的看著手里的jiba轉(zhuǎn)瞬間天翻地覆的變化,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樣,他又新奇又心慌,眼瞅著那長龍似的一大根越來越漲,溫度也越來越高,燙得他一個激靈,趕緊甩開手,啐道,“真是驢rou,丑陋不堪。”顧垂庭卻已經(jīng)快瘋了,沈先生摸了自己的jiba了!他握了!他握了?。?/br>沈芝華原本是想用箱子里那個鐵套子將這丑東西籠起來的,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不太可能,可能這丑驢rou兩個套子都籠不住,于是只得作罷。沈芝華又看到那根小皮鞭,手拿的部分是木柄,上面還雕了花,仔細(xì)一看,居然是兩個赤身裸體疊在一起的人,他差點一下子甩出去,看了眼顧垂庭身上還沒好完的斑駁的痕跡,最后還是放了回去,反正以后可以慢慢玩。他把顧垂庭弄得動不了,jiba硬邦邦就不管了,慢條斯理的坐會沙發(fā)上,解開褲子,開始享受屬于他的放松時刻。“嗯…”誘人的低吟鉆進(jìn)耳朵,顧垂庭心臟開始不安分的跳動,他知道沈芝華開始了,他正在旁邊用那漂亮白皙的手弄自己,他靈活的手握住粉嫩的小roubang,他要扒開那粉嘟嘟的rou唇,去撫摸里面隱藏的花蕊。顧垂庭粗咧的喘息起來,身體興奮得不由自主的肌rou都抖了,至于那根東西,更是又腫又漲,聽著聲音圓滾滾的大guitou上都淌滿了馬眼里流出來的腺液。沈芝華發(fā)現(xiàn)今天的欲望來得很是兇猛,比起他自己制造的快樂,看眼前的人憋得通身絳紅,瑟瑟發(fā)抖的模樣似乎更取悅他,他心身愉悅,神經(jīng)前所未有的放松。手底下的女xue也激動異常,yin水分泌得很多,空氣里彌漫著陰水特有的甜腥味兒,顧垂庭鼻子聳了聳,口水滴滴答答的樣子像是被這這陣甜香勾饞了似的。“嗯哦…嗯嗯啊…舒…服…”沈芝華不知怎的,叫得更是嬌媚浪蕩。眼瞅著顧垂庭jiba猛的一抖,居然被他叫得快射的模樣,沈芝華就有種惡作劇得逞的滿足,嘴角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揚起,整張小臉明媚而妖嬈,要是顧垂庭能看到,可能當(dāng)場就交代了,現(xiàn)在他只能竭力的忍受著沈芝華故意為之的撩撥,他很肯定,因為平常沈芝華并不是這么叫的。見顧垂庭不再給出反應(yīng),沈芝華覺得無趣了,又伸腳去掂了下他那根大東西,牛皮鞋面涼涼的,貼著那黑棒子蹭了蹭,又碾了碾,尖頭順著底面的那條凹勾一路往下滑,最后落在兩個大rou丸中間,在交匯處的縫隙中間打鉆,顧垂庭身軀一震,悶吼一聲,大驢rou硬粗一圈,馬眼rou眼可見的擴張來,一股有力的水柱往外噴射,高高的射到半空,落了好些在沈芝華锃亮的皮鞋上。居然被踩兩下就射了。空氣里的甜腥味兒很快被濃烈的麝香臊腥味兒壓制,那股濃重的味道不由分說的鉆進(jìn)他的鼻子里,占據(jù)他的呼吸道,強制的鉆進(jìn)他的胸腔,抨擊他的心臟。沈芝華有一陣的目眩神暈,眼前白光一閃,回過神來時候,已經(jīng)滿手黏膩了。沈芝華愣神片刻,一腳給顧垂庭踹過去,看到鞋上面刺眼的顏色,更生氣了,脫下鞋子摔在顧垂庭身上,氣呼呼的去洗澡了。沈芝華什么也不管的睡了,顧垂庭手被反拷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以這個扭曲的姿勢縮在地毯上睡了一宿。第二天醒來時,沈芝華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他肌rou僵硬得發(fā)酸,好在手銬已經(jīng)解開了。他暗喜,沈先生還是很體貼的。他扯下眼罩,解開口球,又看到沈芝華被自己弄臟的皮鞋,全部拿回自己房間的浴盥洗室洗干凈。再回來時,沈芝華已經(jīng)回來了,兩人在他臥房門口相遇。顧垂庭高沈芝一大截,氣勢卻很弱,唯唯諾諾的道,“沈先生,我?guī)湍闼⒏蓛袅??!?/br>沈芝華沒說話,進(jìn)了房間,但是沒關(guān)門。顧垂庭心下一喜,立馬跟進(jìn)去,將皮鞋放在鞋柜里,又將東西放回小箱子里,眼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