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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蜀打開游戲,居然發(fā)現(xiàn)沈黎秋在線。沈黎秋說:“沒辦法啊,現(xiàn)在回不了家,在游戲里看看季季也是好的?!?/br>褚蜀:“……”沈黎秋又問:“你跟溫柏喬在一起?他昨天跟我說你生病了?!?/br>褚蜀答道:“恩。”他看著屏幕,游戲里的粉衣小蘿莉站在主城的廣場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有人私聊發(fā)了消息過來。褚蜀就這么站著,什么都沒做,看著粉衣小蘿莉頭上頂著的名字,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小喬。他想起來剛開始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沈黎秋跑來加他好友,問他為什么叫這個名字,他當(dāng)時瞎扯一通,只說自己覺得這個角色很像赤壁里的小喬,難得這個小蘿莉的外貌跟林志玲差了這么多,沈黎秋居然也沒吐槽,恐怕沈黎秋早就猜到這兩個字的含義。他想到這里,臉不禁紅了起來。沈黎秋的消息再次發(fā)了過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褚蜀說:“恩?!?/br>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晚上的菜溫柏喬做得更加豐盛了些,一慣的清淡不油膩,非常養(yǎng)胃。褚蜀吃得撐了,又被溫柏喬連拉帶拽的拖出去散步,十足的老年生活。直到怠工一天的溫柏喬用電腦開始處理工作,他才得到一點(diǎn)兒空閑,在溫柏喬的家里走來走去。溫柏喬的畫室很大,除卻他在畫廊里展示的一部分,還有非常多的畫,從他小時候?qū)W畫到現(xiàn)在,跨越了非常大的時間維度,有著各式各樣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溫柏喬磨練了很久,如今畫風(fēng)才逐漸成型。褚蜀知道近幾年溫柏喬很少畫畫,他原先以為是溫柏喬如今把重心漸漸放在工作上的緣故,后來發(fā)現(xiàn)這三年溫柏喬的進(jìn)度幾乎是一片空白。除了那幅在床頭未完成的畫。褚蜀高中讀理科,大學(xué)學(xué)商,對數(shù)學(xué)更加敏感,然而他坐在蜜色地板上,環(huán)顧一圈,仿佛就能想象到溫柏喬各個年齡段的樣子。張揚(yáng)的、又壓抑的。他看得出神,沒注意到溫柏喬走了進(jìn)來,那人將他一把摟住,湊著他耳旁說:“地上很涼?!?/br>褚蜀恍然不覺,往后退了退,靠在溫柏喬的懷里,溫柏喬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輕輕揉著他的頭發(fā),像逗貓一樣來回?fù)崦?,弄得褚蜀很舒服?/br>褚蜀問:“你現(xiàn)在怎么不畫畫了?”溫柏喬還委屈起來了,說話像是在撒嬌:“因?yàn)槟悴辉谖疑磉?,沒心情畫呀,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了,我天天給你畫都沒問題?!?/br>褚蜀笑了笑,閉上了眼睛。溫柏喬的手逐漸摩挲到褚蜀的耳垂,對方的這個部位異常敏感,紅透的時候模樣無比可愛。褚蜀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總覺得你跟我看到的不太一樣。”溫柏喬的動作頓了頓,繼而又恢復(fù)了正常,語調(diào)也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調(diào)戲的意味:“那你要不要來看一下?!?/br>褚蜀沒有搭理,他睜開眼,轉(zhuǎn)過頭看著溫柏喬,以一個非常虔誠的姿勢,繼續(xù)說:“算了,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樣就夠了。我不想知道你過去對我做了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你做的事情遠(yuǎn)比表面看起來得多。不過我都不想知道。折騰了這么久,我也累了?!?/br>溫柏喬怔住了。褚蜀問:“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要跟我在一起嗎?”15褚蜀靠在床頭,四肢酸軟,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紅痕,溫柏喬在旁邊睡得很沉,那人面容白皙,眉目如畫,一看就是富貴之命,卻乖乖抱著他一條手臂,像小孩兒摟著毛絨玩具般死活不肯撒手。昨晚他的那句話,仿佛打開了洪水的閘口,溫柏喬的目光陡然變得深沉起來,在畫室的地板上壓著他就開始cao干,興致上來,邊干邊讓他猜墻上掛著的哪幅畫是他幾歲時候畫的,猜錯了便不讓他射,惹得他眼淚漣漣,當(dāng)真是惡劣至極。事后卻又細(xì)心溫柔地抱著他去洗澡,處理干凈一切。褚蜀困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溫柏喬親了他好幾下,又湊在耳邊說喜歡他。他一覺睡到天亮,溫柏喬難得還沒醒,不過他單手拿著手機(jī)回了幾條微信,便感覺到旁邊的人動了動,溫柏喬睜開眼,似乎不太適應(yīng)這耀眼的光線,又迅速地閉上,把臉埋進(jìn)了被子里,像一只小小的土撥鼠。褚蜀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覺得溫柏喬簡直可愛到爆炸。隨即可愛到爆炸的溫柏喬在被子里往他那邊挪了挪,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褚蜀:“……”溫柏喬撥弄了幾下,看著褚蜀難耐地繃緊了雙腿,才從被子里伸出半個頭來,笑得一臉燦爛明媚,跟他道早安。褚蜀咬牙切齒道:“早啊?!?/br>他穿著溫柏喬的睡褲,那人身高體長,他穿起來略顯寬大,而這件事帶來的直接后果則是,溫柏喬想要脫掉他的褲子簡直輕而易舉。溫柏喬低頭含住,微微抬起頭,一雙桃花眼看得褚蜀無地自容。明明對方才是做壞事的人,卻用那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褚蜀以手掩面,低低喘息,溫柏喬的技巧不算好,卻溫柔周到,耐心仔細(xì)地舔舐著每一處,外加上那灼熱的眼神,讓他靠在床頭忍不住微微顫抖,繃緊了身體,直到從溫柏喬的口腔里射了出來。溫柏喬把他摟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時間還早,再睡一覺。”褚蜀喃喃自語:“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嗑藥了?”溫柏喬啞然失笑:“沒有,我是禁欲太久了。你別說話了,快睡覺,等會兒起來就可以吃飯了?!?/br>沈黎秋坐在后座,慵懶地抬起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溫柏喬,對方臉上雖然看不出悲喜,但據(jù)他這么多年對溫柏喬積攢下來的了解,他知道溫柏喬此時心情不錯。沈黎秋笑道:“恭喜?!?/br>溫柏喬回看一眼:“同喜?!?/br>彼此心照不宣。沈黎秋說:“這件事解決了,你打算怎么謝我?——我真是沒想到,你為了褚褚,連自己父親都算進(jìn)去了,搞得我當(dāng)時特別緊張,差點(diǎn)兒就沒發(fā)揮好,不過你怎么就知道你爸一定會去看那幅畫?”溫柏喬回答道:“那幅畫不一樣,你看不出來的。”沈黎秋嗤之以鼻:“哼。”溫柏喬說:“再說了,要不是你說破了咱倆的關(guān)系,我早就跟他和好了。